林棉不想和他糾纏,轉頭和傅景炎說:“哥我們走吧!別搭理他!”
傅景炎溫柔的說:“好!”牽著林棉的手往外走。
江晚洲抓著林棉的胳膊厲聲呵斥:“站住!”
傅景炎蹙著眉將林棉護在身後:“江家小子,請你放尊重一點!”
眾人紛紛投來異樣的眼光,兩人還在原地僵持,江夫人趕過來叫住江晚洲:“晚洲!這可不是我們江家的待客之道!”
江晚洲被江夫人拉到身後,依舊是憤憤的樣子:“媽!!別管那麼多行不行!”
江夫人:“閉嘴!傅總別見怪他就是讓我慣壞了,我替他道歉!今天的廚子燒的菜很不錯的這邊請。”
傅景炎換上笑臉:“夫人您是長輩,哪有長輩和晚輩道歉的道理,不必放在心上,我家棉棉喜歡甜品,我們去那邊。”
江夫人:“請便。”
傅景炎帶著林棉離開,江晚洲還想追被父親呵斥:“站住!不許去!”
江晚洲的父親是一位嚴厲古板的科研人,江晚洲有幾分敬畏,心裡雖想追過去問個明白但也不得不坐在這裡。
過了幾天江晚洲去了林棉工作的地方,走進診室林棉抬頭是江晚洲,林棉直接按下一位。
江晚洲翹著二郎腿一臉傲慢:“不用按了,你今天只看我一個病人。”
林棉不屑的看他:“哪裡不舒服!”
江晚洲:“你把我當什麼?當猴耍嗎?為什麼說我和你只是同學!”
“我們當然是同學!”
江晚洲不屑一笑:“林棉!你會和普通同學天天上床嗎?”
林棉同樣不屑一笑:“江晚洲!我們只是各取所需而已!不要那麼認真!”
江晚洲眼神狠厲掐著林棉的下巴:“你什麼意思!”
林棉輕笑:“字面意思!我從你那裡撈好處,作為回報我陪你睡很公平。多虧了你,這幾年我過得很好!謝謝你江晚洲。”
江晚洲猩紅著眼睛:“你不愛我!”
林棉淡淡的說:“不然呢?”
江晚洲情緒逐漸失控:“你騙我!我最恨別人騙我!”
林棉的臉被江晚洲掐的發紅,依舊淡定的說:“我這樣的人不需要愛情!只有像你這樣什麼都不缺的公子哥,才會追求這些虛無的東西!愛情?愛情不能當飯吃,也不能當錢花!我為什麼要愛你!你只不過是我賺錢的工具,騙你比騙猴子都簡單!如今我找到了更捨得為我花錢的,所以你被甩了江晚洲!”
江晚洲哼笑:“你沒有提分手的資格!喜歡錢是吧!正好我有的是錢。”
說著江晚洲幾乎瘋狂的啃咬著林棉的唇,口腔有血的味道,林棉蹙著眉掙扎。
江晚洲撕扯著林棉的衣服,吻一路向下。江晚洲粗暴的在林棉身上留下了痕跡。
林棉警告的語氣說:“江晚洲!停下!”
“你想讓別人圍觀嗎?如果你想我不介意!”江晚洲威脅著說。
林棉像只待宰的羔羊,放棄反抗的等待著江晚洲的懲罰。江晚洲渾身的血液都在倒流,所有的耐心耗盡。
撕扯般的疼痛林棉皺緊眉頭,手被江晚洲牽制在身後,臉貼在辦公桌上,以非常難受的姿勢承受著。
江晚洲嘲諷著:“林棉!你說萬一有人進來看到你這個樣子,你還有沒有臉在這裡工作!”
林棉咬著牙不說話,江晚洲囂張的說:“林棉!是我讓你爽還是傅景炎的爽。”
林棉咬緊牙關,眼眶逐漸溼潤。江晚洲在肉體的極大刺激和內心的煎熬中輪迴,林棉的後背浮起冷汗死死咬著牙不吭聲。
江晚洲俯下身小聲低語:“不會有人進來的,叫兩聲聽聽。”
說完沒有留任何間隙地與她貼在一起,林棉疼的五官扭曲。
江晚洲嘴裡不依不饒:“你就不能配合點嗎?還是說你就喜歡這樣!”
江晚洲鬆開林棉,說了句:“掃興!錢給你了!我還會來的!”
江晚洲轉身離開,林棉整理著自已的衣服掃了一眼手機的轉賬記錄,強撐著腹痛說:“多謝江少爺!少爺慢走!”
江晚洲重重的摔門離去,林棉癱坐在椅子上掩面哭泣。林棉忍著不適繼續工作,她不敢停下來。
因為一旦停止忙碌林棉就會不受控制的哭泣,明明是一場騙局,明明是和江夫人之間的約定,又是什麼時候愛上他的呢?
大約過了半個月江晚洲等在醫院門口,見到林棉下班拉著她上車,江晚洲開車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
他緩緩開口:“林棉!是我犯渾,我不該那樣對你,我剛知道傅景炎救了你,我就是……原諒我!對不起棉棉!”
林棉低著頭:“對不起江晚洲!我們到此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