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緩緩開啟,兩名壯漢,寬肩窄腰大長腿,身高在180以上。身穿黑色西裝,白襯衫,打著領帶,守在車前,像兩個門神。
李叔緩緩下車,走到車門前,李叔一名中年男人,35歲左右,身高不低於180,身材高挑沒有贅肉,長相普通,一臉溫和的笑容。
金律師站在李叔的身後,同樣是瘦高的身材,金絲眼鏡,看起來文質彬彬,手裡拿著一個檔案袋,氣質不凡表情木訥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
李叔恭敬的做著請的動作:“少爺,林小姐,請。”
江晚洲跨著大長腿,下車,背對著林棉伸出手,林棉越過江晚洲的手下車。
江晚洲拉住林棉的手,林棉呆呆的愣在原地:“來我家做什麼!”
江晚洲故弄玄虛:“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林棉環顧四周,前前後後十輛車,而且全是見都沒見過的豪車。林棉和江晚洲的車在車隊的中間,十足的帶派。
每輛車前都站著4名黑衣人,各個長相兇悍,一身腱子肉,身高是180以上。林棉掃視著36個人黑衣人,其中5名黑衣人提著黑箱子,那裡應該是江晚洲交代的50萬的硬幣。
林棉低聲細語的說:“你家……涉黑嗎?”
江晚洲輕蔑的笑:“法治社會,誰還涉黑!但惡人還要惡人治,別怕,有我在。”
林棉:“你家的招工標準是,180以上?身材適中,長相端正?”
江晚洲點頭:“還有一條,只要男人。”
林棉挑眉:“你品味……還真是獨特!”
“放心,我的性取向沒有問題。”
“誰問你這個了?”
江晚洲扭頭看她,非常紳士的說:“請,林小姐。”
此時熟悉的面孔已經出現好戲馬上開始了!
林棉和江晚洲到達大河村大約在7:00左右,正值冬季7:00天色已是黑沉沉的,林棉一家正在吃晚飯,聽見門外窸窸窣窣的聲音,林棉母親罵罵咧咧的開門向外望。
“誰呀!大晚上的,照什麼照!還讓不讓人安生!”
林棉母親程豔鳳一眼就看到了林棉,看著眼前的陣仗她急忙喊著屋裡的人:“大軍!他爸!林志軍?出來!”
“叫什麼叫!老子正吃飯呢!不去!”
程豔鳳攏了攏肩上的衣服,回頭喊著林志軍:“就知道吃!趕緊出來!林棉回來了!”
林志軍手裡的筷子一頓,隨後繼續扒了一口飯,用手胡亂的擦了擦嘴,又把油抹在衣服上。起身向門外走。
林棉的弟弟林一順著父親離開的身影望著,一邊扒著飯一邊看向門外說:“她怎麼回來了!同意嫁人了?”
林志軍推開門看見前前後後十幾輛車,全部亮著燈,整條街道被照的亮如白晝。車前站著一排排的黑衣人,全是身材魁梧的壯漢。
站在門口的是林棉和一個有些熟悉的男人,林棉和年輕男人穿著卡其色風衣,在一群黑衣人的映襯下顯得格外顯眼。
年輕男人身高在190左右,身材比例俱佳,胸膛寬闊看起來結實有力,臉白白的,五官清秀,氣質高貴又帶著幾分冷俊。
林志軍見氣質不凡的年輕男人對林棉如初畢恭畢敬,一臉不悅。
林志軍緩緩開口:“你個死丫頭大半夜的回來,是想通嘛!”
江晚洲眼神中透著蔑視,居高臨下的看著林志軍,勾勾手,李叔走近江晚洲。
“少爺,您什麼吩咐?請講。”
“留幾個人守在門口,不許有人拍照打聽,不許有人進來,更不許有除了我們之外的人出去,其餘的人跟我進去!”
“是!少爺。”
村裡的人基本都好事兒的,誰家有個事兒鄰里鄰外的都會奔走相告,江晚洲的車隊實在惹眼,此時已經有了星星點點的人忍著嚴寒,走過來張望。
嘈嘈雜雜的討論聲:“這老林家!怕是惹上黑老大了吧!這排場,咱們村兒最有錢的那個!老趙家兒子結婚都沒有這麼熱鬧!”
“我看像!你看看那一個個的五大三粗的,跟特務一個樣!”
“這老林怕是爬錯了寡婦的床,睡了有主的女人吧!哈哈哈!”
“你這什麼話!閉嘴吧!”一名中年婦女怒目呵斥。
“我剛剛看到他家姑娘了!他家姑娘回來了!”
“啊?林棉?林棉那孩子給黑老大當媳婦了?”
“淨瞎扯!再瞎說撕爛你的嘴!棉棉那孩子我們都清楚,那不能夠!就算是,也是她那個沒出息的爹逼的,這孩子從小到大受了多少苦!混賬東西!打孩子罵媳婦,偷雞摸狗沒幹過人事兒!早就欠收拾。”
眾人紛紛點頭,一個人大著膽子走近黑衣人仰著頭打聽:“發生了什麼事?是林棉回來了嗎?”
黑衣人目視前方一臉淡然,像是堅守城門的戰士,男人等候半天沒見有人開口。
男人氣急敗壞的說“你們這……到底要幹嘛!私闖民宅!不說我可報警了!”
黑衣人身體依舊紋絲不動,像一棵松樹筆挺的站著,聽到報警兩個字,眼球瞬間向下移,男人嚇的後退幾步,嚥了咽口水。
黑衣人如同機器人一般的開口:“抱歉!無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