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雨與幽冥五尾融合後,季就被鎖定在寵物空間了。
“嘖,玩不起是不是。”落雨輕嘆一聲,化煙技能結束,白色的狐狸猛的顯現,巨大的身軀擠在房間裡略有些狹隘。
面前的面具人猛的衝上前,舉起刀狠狠的往狐狸脖頸處扎去。
落雨沒有動彈。
她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面具人抹她脖子。
這,就是來自高年級學姐的沉穩!
面具人的動作一頓,隨即刀尖偏了兩寸,向落雨的前胸扎去。
落雨冷哼一聲:“猜對了。”
落雨突然取消了附身,面具人的攻擊撲了個空。
還沒等面具人繼續攻擊,落雨就已經抓住了面具人拿刀的手腕,用力一拉,再抬起腳狠狠的往面具人頭上踢去!
面具人急忙抬手格擋。
落雨見狀,迅速換了個位置一腳踹到面具人的肚子上,直接把面具人踹飛了出去。
“咳咳..咳..”面具人撞到牆後,終於停下,他跪在地上,捂著肚子不停咳嗽。
落雨走上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喂,第二個玩家,你是不是有點小看我了?”
系統的播報聲也隨之響起:“滴,玩家指認成功,獲得隱藏稱號,吃狼的羊,獲得對方全部經驗值。”
“雖然不知道你為什麼留手,但是這遊戲的小鬼可是上來就直接掏心掏肺的哦。”落雨伸手,把面具人拉了起來。
“大豐收。”落雨開心的吹了個口哨。
面具人扶了下面具,不再言語。
一個任務如果會扣完所有的經驗值,那扣除的經驗值一定是補給其他人了。
巧了,今天做其他人的是她。
面具人應該也有自已的任務,大概是要擊敗她之類吧。
面具人的任務失敗了,那經驗值自然是給她咯。
而且這種無盡的門,不可能讓她一個一個去開吧?那得開到天荒地老。
所以...
“請帶我出去吧,面具人先生。”落雨笑著狡黠。
比起自已一個一個的踹,落雨還是更喜歡活地圖。
面具人一言不發的帶路,很快,漩渦就出現在落雨眼前。
落雨縱身一躍,不過她趁著面具人沒反應過來,在跳下去的同時把面具人也拽入了漩渦當中。
物盡其用嘛。
第三幕
這次的落雨變成了一個小孩,穿著不算富裕,但還算整潔,她抬頭尋找面具人的蹤跡,差點把她的眼睛嚇出來。
“年糕魚??你跟蹤我嗎?”落雨瞪大雙眼,她知道面具人是第二個玩家,但她真不知道是年糕魚呀。
早知道不裝那兩下了,現在真有一種在家裡披著床單唱歌然後家長推門進來的感覺,嗚嗚嗚。
年糕魚的頭稍稍往下傾斜,藍色的眼眸向下看去,正好對上落雨那不知所措的眸子,他哼了一聲,便不再出聲。
落雨瑟縮了一下,也沒有多問,乖巧的拉住了年糕魚垂下來的一隻手。
年糕魚突然把落雨向後一拽,護在身後,落雨順勢整個藏在他身後,抓住他的腰,只探出了一雙水汪汪的眼睛。
只見一個長相猥瑣的中年男人,拿著一把刀,在落雨的面前晃動:“小朋友,我丟了點東西,讓我猜猜看,是不是你拿的呢?”
落雨這才想起來,她忘記看任務說明了,雖說不想承認,但看到年糕魚的一瞬,她還是下意識的鬆懈了。
她抬頭,見年糕魚只給她留下了一個高傲的下顎線,她索性也不管中年男子在那比劃著的威脅她,整個躲到了年糕魚身後。
中年男子見自討沒趣,便走了。
落雨這才草草看了眼任務說明:想辦法逃脫汙衊。
落雨這才鬆了一口氣,看樣子應該是完成了。
副本中的一切都不符合常理,誰知道在這看起來像火車車頭的地方這人是怎麼帶管制刀具上來的。
估計一言不合又是大逃殺。
“謝謝。”落雨捏著嗓子開口。
“嗯。”年糕魚依舊沒什麼表情。
畢竟他現在只會死人笑,怕嚇到落雨,乾脆不笑。
落雨見狀又歇火了。
在兩人漫長的沉默中,晃晃悠悠的列車終於停下:“您已到達終點,請下車。”
“恭喜玩家通關幻境4。”隨著系統的播報響起,落雨被踢出了幻境。
出來後,年糕魚也在她的旁邊。
落雨本著與其面對面尷尬,不如先跑為敬的心,又掏出了一枚硬幣準備投入水池。
“你還要刷多少次?”年糕魚抓住了落雨想要繼續投硬幣的手。
“啊?又不需要休息,趕緊刷完趕緊開第四區域唄。”落雨撓撓腦袋。
咋,我剛把你打了一頓,不讓我跑難道讓你打回來嗎?
誰知年糕魚根本不在意被打的事,他只是蹙著眉開口道:“跟我去吃飯。”
“遊戲裡的身體又不用...”落雨看著年糕魚的神情,突然愣住了。
自從因為在現實中不好好吃飯導致胃疼到打滾後,白既於就很喜歡盯著她吃飯了。
跟鬼似的。
“這是在遊戲裡,沒事。”但落雨還是掙開了年糕魚的手。
白既於和合夥人在遊戲裡面設定了一個彩蛋,在拿到十個完美稱號後,能見到這個遊戲的至高神明,全知阿法。
白既於和合夥人在現實中一人只有一半的許可權,可放在遊戲裡的全知阿法卻被他們給予了全部的許可權。
所以理論上來說全知阿法才是遊戲中的最高許可權。
落雨抬頭,看著年糕魚的眼睛。
年糕魚的眼睛染上了輕微的紅。
“什麼時候這麼愛哭了?”落雨無奈的重新拉起年糕魚的手。
“嗯。”年糕魚低下頭,悶悶的應了一聲。
他只是突然感覺,自已不再被需要了。
這種感覺讓他心慌。
委屈已經抑制不住了。
“我想光明正大的叫你的名字。”落雨見狀嘆了口氣。
她拉起年糕魚的手,把臉貼了上去,眼睛抬起,仰視著年糕魚。
全知阿法或許有解除禁言的方法。
可年糕魚卻是瑟縮了一下,而後收回了手,低垂的眼眸叫落雨看不清他的情緒。
“我先走了。”年糕魚的聲音沉悶。
看著像逃也似傳走的年糕魚,落雨在原地不明所以的撓了撓頭。
落雨看了看水池,突發奇想。
“話說我一次投三個硬幣會怎麼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