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敢這樣對待餘少,你考慮過後果嗎?”此時的李文光等人看了,不禁大驚失色。
同為燕京豪門,他們一向眼空四海,目中無人。
他們本來是隻是想看看熱鬧的,沒想到葉楓果斷出手,一招就重創了餘少。
這樣的結果,卻是他們無論如何都無法想象的。
“什麼後果?打了就打了,本少在這裡等著他們來,就算是燕京餘家,敢碰我的女人,我一樣可以讓他們消失。”
葉楓霸氣之極的道。
“你……你瘋了,連餘家都不放在眼裡,這話我們記下了,一會你別後悔就是。”
說完,李文樂幾個傢伙,就摸出手機,撥打了出去。
電話的另一頭,燕京餘家的大廳之內,幾個人正在喝茶閒聊……
“爹,聽說這次三弟前往江城,是準備談談和趙家小姐的婚事吧?”
餘元緯膝下的老二餘東洋問道。
“是啊,本來我準備同他一起前往,可惜,瑣事纏身。只能先讓他帶婚書過去了。”
餘元偉微笑道。
餘東海作為他最為看好的餘家未來的接班人,一直以來,倍受寵愛。
不僅享受種種特殊的關愛,甚至還將將趙家小姐的婚約,也交給了他。
原本,趙家小姐中意的物件是趙家老二,可惜,
餘元緯在反覆考慮之後,還是將餘東海取而代之。
原因無他,老二餘東洋的身體有恙,不適結婚生子。
餘東洋聽了,心中酸澀之極。
不過,瞬間失意之後,他的臉上堆滿笑容。一臉懂事的道:
“爹,希望三弟能順利的完婚,好早日為我們餘家留下血脈傳承,這樣爹你也可以鬆口氣了。”
“嗯,老二,本來,這樁婚事,是你的,可惜,你的身體又出現了問題,不過不要灰心,等羅神醫回來,我立馬請他來再為你醫治。”
餘元緯心中不禁有幾分釋然。
拍了拍餘東洋的肩膀安慰道。
“嗯,爹,我的病,怕是無藥可治了……”
這些年來,餘元緯沒少請神醫來治,可惜,效果卻是差強人意,到後來,他也懶得再醫治,破罐子破摔了。
一晃,已然過去十年。現在的他,雖然年紀不大,卻已然霜染白頭。
讓人看了,不禁為其悲憐。
“孩子,這些年來,苦了你了。”悠悠長嘆一聲,餘元緯的眼中,已然滿是淚水。
正在此時手機響起,餘元緯接聽手機。
一臉笑容。
因為這個電話,是李文光打來的,作為餘東海的朋友,能把電話打到這裡,一定是有緊急情況。
是甜蜜的暴擊,還是別的什麼好訊息?一時之間,餘元緯的心中已然暗藏驚喜。
“老餘,是不是東海打來的,這混帳東西,這麼久了,還是頭一次打電話聯絡呢。”
此時門外走進一名中年女子,衣著時尚,光鮮靚麗。
膚色白淨,吹彈可破,身上帶著一種天然的貴氣。眼光溫和卻是隱含威儀,讓人不敢與之對視……
如果不是眼角的魚尾紋暴露了年輪,恐怕還是被人誤以為是一名青春少女。
此人非別,正是餘元緯的結髮之妻張婉然。
張婉然湊近過來,伸手按了擴音鍵。
這樣的話,通話更容易一些,也好讓更多人聽到關於他的好訊息。
電話接通後,一家人都滿臉笑容的期待著。
就連一向沉默寡言的餘東洋也湊近過來,準備調侃幾句。給三弟道個喜呢。
“伯父,不好了,海哥被人打傷了。傷的很嚴重,請你們快點來江城看一下他吧?”
李文光的聲音充滿了恐懼和不安。
聽到這個聲音,屋內所有人瞬間石化。
足足五秒後,一行人才反應過來,餘元緯滿是憤怒的一拍大腿,怒聲喝道:“告訴我,是哪個混帳東西傷的他,我要滅他滿門。”
“爹,我是東海,是葉楓那個混蛋,他不僅打傷了我,還踩斷了我兩根胳膊……嗚……”餘東海滿臉委屈,傷心的大哭起來。
本來想擦擦眼淚的,可是手根本抬不起來,只能任由淚水滑腮而下。表情痛苦之極。
“東海,你先彆著急,我馬上打電話給你姑姑,讓她先過去給你處理仇家,我這邊還有一些急事要處理,
等處理的差不多了,就立馬趕去與你匯合。”
餘家的事務繁雜,就算是兒子傷了,要想抽出一天行程,也是極為困難的。
“爹,我只是斷了兩隻手臂,沒有生命危險,你們先不用過來,只要我姑姑到了,相信就能擺平一切。”
聽到姑姑要來的訊息頓時讓他眼睛一亮,信心隨之倍增。
“好,那就先讓你姑姑料理你的事情,等到處理好了,我再接你回京。”
餘元緯神情微微放鬆道。
“好的,老爸。”餘東海神情放鬆道。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很快,餘東海被送進了江城人民醫院的VIP病房。
時間不長,一輛掛著西南戰區牌照的悍馬車,猛然的停在了醫院樓下,悍馬車後,跟隨著一支數量驚人的車隊,
一水的悍馬,在這繁華的鬧市區引發不小的關注。
一時之間,無數雙眼睛都望向這裡,私下打聽著。
“出什麼事了?這可是西南戰區的副將火鳳凰張惜靈的人,她可是很少來這種小地方,
如果是有人惹到這位爺,那一定會鬧出驚天的大事件。”
“是啊,火鳳凰可不好惹啊,不僅武道實力驚人,同時還是青龍門的一位堂門,
她除了可以調動手下的精銳火鳳軍,同時還可以節制整個江南省的青龍門的兄弟,能量驚人之極。”
“是啊,就算是當今的城主雷大人,見了她,也氣短三分。”
……
咚咚咚……
安靜的VIP病房的走廊裡,急促而沉重的腳步聲隨之傳來。
為首的是一位氣宇軒昂身披戰甲的女戰神,在她的身後,跟著一隊親兵護衛,人數十幾人左右。
“我想知道,是哪個混蛋敢惹我的侄兒,要是讓我抓到他,我要親手把他下油鍋。”
人未至,冷厲的聲音充斥著整個病房區,讓所有聽到這話的人,無不瑟瑟而抖。
心生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