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我們在小飯館裡面吃中午飯,李昊天他們也知道自已中招了,都懊惱不已!
胡叔一拍桌子,“光靠我們幾個看來是不行了,我要去請個高手過來”,旋即胡叔便跟我要來了手機。
此時我要隆重介紹一下胡叔的另一層身份,他是華夏修行者管理委員會燕京總局的局長,他前20年都處於隱退狀態,近幾年才在江湖上跟著我們拋頭露面。
官方有很多高手都隱藏在民間,比如胡叔和我的師父,我師父可了不得了!是這個協會的副主席。
胡叔這個電話是打給燕京總局的副局長周發財,電話鈴聲只響了兩聲就被接通了,旋即電話那頭便傳來了一個略帶討好的聲音,“是胡局長,還是向陽老弟?”
周發財屬於是那種笑面虎,修為不錯,辦事周到,性格狠辣。
值得一說的是周發財比我至少大20歲,還喊我老弟,當然,我也不跟他客氣。
“我是胡臻”
“嘿嘿,原來是胡局長,差不多有一年沒聯絡了,胡局長是遇到了什麼困難嗎?”
“我這邊需要你調一個精通風水的人過來”,胡叔說道。
“沒問題,我這邊雖然高手不多,但懂風水的還是一抓一大把”
胡叔敲了敲桌子,“別派個九流貨色忽悠我,我要一流風水師!”
“好好好,給我一個地址,我馬上就用直升機給胡局長送過去”
旋即胡叔告訴他了我們所在的位置,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我們現在只能把希望寄託在那個高手身上了,我也沒再想這件事,開始大口吃飯。
“這件事情過後,我打算把那個千年槐樹精給辦了”,胡狐這句話可謂是語出驚人。
說實話我們現在急需提升實力,如果能得到一顆千年妖元,還是很不錯的。
之所以選擇千年槐樹精,是因為它的位置是固定的,而且我們幾個現在的修為圍攻一個千年大妖還是綽綽有餘的。
我們幾個人都躍躍欲試,但謝仁釧卻面露難色。
胡狐雖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但也猜出了一個大概,“小謝,這事不急,等你度完蜜月再行動也行,我只是提一嘴”
謝仁釧嘿嘿一笑,也沒多說。
但是這次背後那個風水師我們一定要抓住,然後我要把他的修為給吞了!
我雖然修為大損,但混沌天象功的層次還在第五層,吞了那個人之後,他至少有一半的修為轉換到我身上。
反正我肯定是恢復修為最快的,我的混沌天象功還有一個作用,可以提升我打坐修行的效率。
現在這個年代靈氣稀薄,打坐修行能提升的修為微乎其微,但我不同,我還是能透過打坐修行提升不少修為的。
……
兩個小時後,一個身穿白襯衫、黑西褲、黑皮鞋的老頭朝著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我看到他這身穿著,就知道他就是周發財給我們安排的高手。
胡叔先我一步走了上去,我們幾個緊跟其後,這老頭應該是認識胡叔,笑呵呵的伸出了手與胡叔握手,“胡局長,您好!我是呂國斌,是周局長派我來協助您的”
我們幾個人也簡單的自我介紹了一下,隨後我開口詳細的說了我們目前瞭解到的一系列關於這個風水局的資訊。
呂國斌聽後也連連點頭,“我打算今天晚上再進去勘察一番,至於你們遇到的那種被下邪咒的情況,我也會避免的”
呂國斌還問了一個很關鍵的問題:既然夢醒餐飲是全國連鎖,那其他的分店有沒有被影響?
我也沒猶豫,直接打電話給趙夢醒的父親確認這個問題。
答案是其他省的餐館、酒店、商場都在虧損,但員工並沒有出現精神萎靡的情況,這些年投資的專案也一直在虧錢。
呂國斌聽後點了點頭,“這個風水局的基本模型應該是中開散四局,只不過在這個基礎上又額外做了佈置,以達到掩人耳目的地步,同時也十分巧妙”
其他人都是門外漢,但是我聽了呂國斌的解釋,感覺恍然大悟,我一下子就豁然開朗了。
呂國斌又說道:“這個風水局的風水鎮物做了很嚴密的隱藏,也非常巧妙,一般隱藏鎮物氣息的手段是黃符、稻草人等,但這個風水局隱藏鎮物氣息是用了五行相生相剋的原理”
我聽後又是一頭霧水,連忙虛心請教。
“你們昨天晚上看到的泥土、火光、水滴、垃圾分別代表土、火、水、金,還有一個代表木的東西你們沒找到。
五行相生中的“生”字是指用這些不起眼的東西,冥冥之中加強了這個風水局的效果;
五行相剋中的“克”字在這裡並不是剋制的意思,而是隱藏,可以隱藏這個風水局的氣息,讓你們難以發覺”,呂國斌解釋道。
我聽後也是心驚不已,太巧妙、高深了!完全不是我這個二流風水師能發現的。
呂國斌開口說道:“即使這樣,我晚上還要費一番功夫,雖然已經確定了是中開散四局,但那個風水師肯定也做過很多變動和額外的佈置,所以才有如今的效果”
胡叔他們雖然聽不懂,但看我一臉欣喜的樣子,便也知道這事基本成了。
“能佈置出如此厲害的風水局的人會是誰呢?”,胡叔問道。
呂國斌說道:“我認識兩位,一個是20年前的陣王,如今已退出江湖;一個是朝堂之上的李主席”
當然,他們都是正派人物,肯定不會做這種下三濫的事,真不知道我這所謂的老丈人得罪了哪路神仙。
……
晚上我們請呂國斌吃了一頓大餐,酒桌上推杯換盞,呂國斌在風水上的造詣也是相當的高!
然後我們打算商場一關門,就行動。
這段時間,我們要討論一下,怎麼把背後的風水師給揪出來。
破了他的風水局不是目的,吞了那老小子的修為才是正解。
我便問起了呂國斌,“呂大師,咱們該如何揪出背後的風水師呢?”
呂國斌摸了摸自已的白鬍子,思考了一會兒,“能佈置出此等風水局,肯定要花很長時間,我猜測是蓄謀已久。
這種風水局不會立刻致人死亡,如同慢刀子割肉,我估計是競爭對手想將這家公司搞垮,至於有沒有害人性命的想法我就不知道了”
跟我猜測的差不多,“那個人應該是經常出入這家公司,會是員工嗎?”
“真不好說,都是一個多月前的事了,監控錄影早過期了”,胡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