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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針灸

錢多多與梁美麗剛進入蕭家後,梁美麗便扯著大嗓門高聲呼喊著蕭二良去廚房裡看灶上正燉著的雞。

“走,我帶你去一善的屋裡,那屋裡的炕燒得很旺,咱趕緊進屋,可別凍著了!”梁美麗拉著錢多多往蕭一善的房間走去,衝著身後的喊道,“一善,快點過來!”

錢多多進了屋後,梁美麗立即吩咐跟在身後的蕭英俊:“趕緊把蠟燭點上,等會兒要針灸,這屋裡就得亮堂,要不然人家錢知青看不清怎麼辦!”

錢多多看著去找蠟燭的蕭英俊,輕笑了一聲:“是要點蠟燭,我待會兒正好給針消下毒。”

她說著從胸前挎著的小揹包裡拿出了一包銀針出來。

這包銀針是早上出門前從空間裡找出來偷偷地放進揹包裡的。

蕭英俊也找到了蠟燭點上了,將它放在了桌上。

蠟燭燃燒的這一瞬間,整個房間也明亮了好幾個度。

錢多多走到桌子旁,抽出了一根細長的銀針放置在火苗上燒著,轉過頭對著剛進屋的蕭一善抬了抬下巴:“蕭同志,躺炕上把褲子還有衣服都給脫了。”

才剛進屋的蕭一善聽到這話,腳步一頓,兩隻耳朵瞬間染上了胭脂紅,整張臉的溫度也一下子就提升了好幾度,燙得很。

他臉上的神情不變,心裡卻頗為不自在。

他雖然知道錢多多叫他脫衣服脫褲子是為了給他做針灸,但是這麼大大咧咧地喊出來,總有一股旖旎的意味。

“你幹啥呢!傻站在那裡做什麼,趕緊把衣服和褲子給脫了!”蕭英俊見蕭一善跟木頭似的傻站在門口,連聲催促道。

蕭一善摸了摸鼻子,轉過頭看向了他身後也要往他屋子裡鑽的李苞米:“李大娘,我要做針灸了,你去二良屋裡看黑蛋他們娘倆吧!”

李苞米頗為失望道:“哎呦,還不能看呀?我還想看看人家知青怎麼治病的。她要是醫術好的話,以後我也來找她看病!”

蕭一善堅定道:“不能看!”

他都要脫衣服和褲子了,李苞米進來看什麼看啊!

蕭一善將李苞米趕走後,把手中裝了砂鍋的籃子放在了桌上,便三下五除二地將衣服和褲子給脫了,就留下一條大褲衩。

他快速地躺到了炕上,整個人十分僵硬,一動不動的,只有眼珠子不斷地轉動著。

他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錢多多的身上,卻在剛觸碰到她的目光時,心裡驟然一緊,迅速地將視線收了回來。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突然緊張了起來,以前他在醫院,那些護士給他換藥的時候,他就跟往常一樣,什麼心思都沒有。

可他在錢多多面前脫了衣服和褲子後,卻有些不知所措。

他思索了片刻,覺得自己變得這麼侷促,多半是因為他娘一直在他耳邊說喜歡錢多多,想要她當兒媳婦的緣故。

對!都是他娘唸叨的。

他的眼珠子又動了動,目光再一次不自覺地落在了錢多多的身上。

錢多多將手套脫了,放在了桌上,一手拿著銀針套,一手捏著一根細長的銀針,一步一步地走到了炕邊。

蕭一善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轉移到了她那雙泛著瑩瑩白光的纖纖素手上。

她的那雙手好似有魔力一般,總是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蕭一善忍不住再次唾棄了自己一番,自己怎麼就跟個變態一般,老是去偷看人家的手呢!

他的眼神閃爍了兩下,而後垂下了眼眸,遮住了眼底的情緒,轉過頭不再去看錢多多的那雙手。

錢多多可不知道蕭一善心裡思緒萬千,她坐到了炕邊,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蕭一善的身體。

蕭一善不愧是個軍人,脫下衣服的他,將他真實的身材暴露在空氣中。

他全身呈古銅色,身上肌肉緊實,線條流暢,尤其是他健碩的胸肌和分明的腹肌最吸引人眼球。

在加之他身上那一條條的舊刀疤、舊槍上,他整個人充斥著的濃郁的荷爾蒙。

錢多多直面他撲面而來的荷爾蒙,也差點兒要頂不住了。

嗚嗚嗚……

果然飽暖思淫慾。

她現在不用整天提心吊膽地防備著別人、警惕著喪屍,還能有閒情逸致享受美食,小日子過得美滋滋後,就有心思欣賞美男。

她真是墮落了!

啊!不!這日子可真美好啊!

錢多多的嘴角微微翹了翹,眼底閃過一抹愉悅的笑意。

她的目光不留痕跡地在蕭一善的身上掃了掃,當她的視線掃到了他褲衩時,瞳孔不自覺地擴大了不少。

那隆起的一團……

媽呀!

這才是真本錢!

錢多多再一次肯定了蕭一善是一個內外兼修、特別適合結婚的物件。

她的目光不自覺地在蕭一善的本錢上盯了好久。

此刻的蕭一善察覺到錢多多落在他身上的視線,一動也不敢動,直挺挺地躺在炕上,就跟雕塑一般。

過了片刻,他見錢多多仍沒有動作,喉結蠕動了兩下,暗啞道:“錢知青……”

錢多多的思緒被蕭一善的聲音拉了回來,她輕咳了一聲,一本正經道:“我觀察了下你的身體,你看你你身上的傷口都癒合了,但內裡的傷不一定癒合。你暗傷你處理好,以後年紀上來了,連走路都成問題,你也就是遇上我了……”

她說完這些話,拍了拍蕭一善的右腿:“好了,我現在要開始針灸了!”

話音剛一落,她便捏著銀針慢慢地往蕭一善腿上的穴位上紮了進去,她紮了一根又一根。

她一邊扎,一邊不動聲色地運轉著治癒異能。

治癒異能透過她的手指,順著銀針鑽入蕭一善的身體裡,流向了他受傷的位置潤物細無聲地慢慢治癒著他體內的暗傷。

蕭一善只覺得自己的身體暖乎乎的,尤其是他身上那些傷口處似有暖流包裹著。

傷口的內裡酥酥麻麻的,又有一股癢意,那感覺無法言說。

但他能夠明顯感受到自己的身體狀況有所好轉,他忍不住喟嘆了一聲。

他下意識地微微抬起頭看向了自己的腿。

他的腿上密密麻麻地扎著銀針,錢多多的手在其中一根銀針上輕輕地捻著。

她那隻素白的手在他那黝黑的面板映襯下,更顯得潔白無瑕。

白與黑的對比,給人以極致的誘惑感。

蕭一善吞了吞口水,不敢再繼續看下去了。

他的頭輕砸在炕上,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屋頂,滿腦子都充斥著那雙好似玉雕的手。

他連連搖頭,將腦海中的畫面驅散了。

等他終於靜下心來,他不得不承認一件事,原來錢多多的醫術如此高超,就這一次針灸,就讓他深有體會。

他心裡對錢多多的好感“噌噌噌”地往上漲。

他知道錢多多在錢家的日子並不好過,沒有上過學,每天要承擔著家裡大半的家務,還要忍受家裡人的打罵。

可她即使身處在黑暗之中,卻依舊能夠在大家不知道的情況下擠出時間和精力學習醫術,且還能學有所成。

此間種種,無一不說明她是多麼刻苦勤奮,是有無與倫比的天賦。

還有一點,學習醫術應該是她在錢家這個泥淖中想要抓住的的唯一希望與光明,她才能拼勁全力去抓住這一抹光明,以期衝破黑暗。

蕭一善心裡忽然湧上一絲心疼,如果她生活在幸福美滿的家庭之中,也許現在的她,在醫術上的成就應該是更高的吧!

蕭一善為什麼沒能懷疑錢多多醫術的由來,那是因為他與李紅軍在調查錢多多的情況時,瞭解到他們家附近之前有一個挺有名望的老中醫,只不過老人家前幾年遭受過迫害,自那以後深居簡出,很少與人接觸。

他自行腦補了錢多多偷偷跟著老人家學習了醫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