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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5章 先幹正事

“不要動!”而這個時候,一旁的澹臺珏突然說了一句。

時念初當即就保持住了現在的姿勢。

“怎麼了?”因為不能動,時念初這邊也不能扭頭去看澹臺珏。

就這麼維持著剛剛的姿勢。

而澹臺珏隨即湊了上來。

兩人之間的距離在一瞬間就縮短了。

時念初能夠明顯的感受到澹臺珏噴灑在自己臉上的溫熱氣息。

時念初的眼裡劃過一絲異色。

“我們現在正在幹正事。”時念初的聲音小了一些。

“我是在幹正事啊。”澹臺珏回答的很認真。

目光一直都鎖定在時念初的紅唇上。

“這算是哪門子的正事啊?”時念初睨了他一眼。

不過想想,這段時間他們都很累。

而且每天都有那麼多的事情。

確實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親熱過了。

如今這裡又只有他們兩個人。

光線又這麼昏暗,一時間衝動難忍,確實是情有可原的。

“那個……這地方有點太髒了,我們要不還是回臥……”時念初已經說服自己妥協了。

可是她的話還沒說完,澹臺珏就直接拿走了她手裡舉著的手帕。

嗯?

這是什麼情況?

時念初有些茫然的扭頭看他。

而澹臺珏這個時候並沒有注意到時念初的異樣。

澹臺珏舉著手裡的手帕,然後對準了一旁的窗戶。

地面上瞬間就被投射出來了斑斑點點的印記。

而這些點連在一起就變成了一個個的字。

“這是……” 時念初此時也注意到了地上的情況,臉上不由得浮出了一絲詫異。

“剛剛我就在你的臉上看到了這些字,只不過不是很清楚,還以為可能是我看錯了,沒想到是真的。”澹臺珏又調整了一下角度。

只不過,投射在地上的那些字看著還是不是很清楚。

就感覺像是錯位了一樣。

時念初的眉頭皺了皺,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抬頭看向澹臺珏。

“給我試試看。”

澹臺珏當即把手裡的手帕遞到了時念初的手裡。

“你把手機的電筒開啟。”時念初又說了一句。

澹臺珏依然照做。

時念初讓澹臺珏舉著手機站在她的後面。

手機的電筒光比窗外的光要更強烈一點。

所以照射的也會更加明顯一些。

時念初盯著投射在地面上殘缺的字型,隨後開始摺疊手裡的手帕。

方塊字是最具有辨識性的。

哪怕是殘缺的,也能夠認出來。

而隨著時念初摺疊手帕的舉動,投射在地面上的自己開始慢慢的變得正常起來。

“可以了!”時念初的眼神裡劃過一絲驚喜。

站在時念初身後的澹臺珏,目光也落到了地面上。

“南……山……墓。”時念初一個字一個字的唸了出來。

“這是什麼意思?”時念初扭頭詢問了一句澹臺珏。

想說這個資訊會不會他的媽媽之前跟他提醒過。

澹臺珏卻搖了搖頭。

“在我的記憶裡,我媽媽應該沒有跟我說過這件事情。”

“沒有嗎?可是如果沒有的話,你媽媽為什麼會在給你的貼身手帕上面留下這個資訊呢?”時念初的語氣裡染上了一絲疑慮。

這個時候怕是澹臺珏的媽媽親自給他秀的。

小時候他一直都帶在身上。

他媽媽肯定是知道,澹臺珏不會丟掉這塊手帕,所以才會把資訊留在上面。

“先查一下再說。”時念初隨即放下了手帕然後拿出了手機。

直接在瀏覽器上面輸入了南山墓。

而當搜尋的內容出來後,時念初臉上的神情都不由得頓住了。

“怎麼了?”澹臺珏有些疑惑的詢問了一句。

“這是我媽媽之前挖掘的一個古代陵墓。”時念初把手機舉到了澹臺珏的面前。

這都已經是差不多二十年前的訊息了。

說是當地的一個農民,準備修房子,在挖地基的時候,突然挖出了一個古代的陵墓。

因為這個陵墓的位置在南山。

所以就被命名為南山墓。

“這個南山墓是一個無名墓,墓葬的主人也不是什麼特別有名的人物。”

“裡面也沒有什麼有用的研究史料,所以也就沒有引起什麼轟動。”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墓也就慢慢的遺忘在是人的記憶力了。”時念初開口。

“你覺得我媽媽會把最後一名的鑰匙留在這個墓裡?”澹臺珏詢問。

“我之前原本也只是猜測,我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如果這只是一個普通的墓,可能我也不會把他們聯絡在一起。”

“但是當初前去挖掘這個墓的研究員是我媽媽,而我媽跟你媽又是特別要好的朋友,那我就覺得,這中間肯定是有聯絡的。”

時念初分析的十分認真。

“那我們現在即刻前往南山。”澹臺珏語氣定定。

“好!”時念初沒有拒絕。

畢竟這件事情是澹臺珏多年以來的夙願。

能夠早一天完成,就能夠早一天讓他達成所願。

只是在前往南山之前,時念初先去找了一趟禹承安。

大概是因為經歷過了之前的驚恐。

時水韻最近一直都守著禹承安。

甚至都不願意讓他出門。

要不是禹承安老爸不同意,時水韻連睡覺都想要守著禹承安。

而禹承安也知道這一次他媽媽是嚇壞了,所以也不敢多說什麼。

每天都只能在他媽媽的監控下行動。

而時念初的拜訪,讓禹承安終於是找到了一個暫時可以迴避的理由。

只跟時水韻說了一句,就立馬拉著時念初回了自己的房間。

然後一臉頹廢的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你可算是來了,你要是再不來,我感覺我的日子都快要過不下去了!”禹承安一臉的苦相。

時念初剛剛也看到了時水韻的模樣,不過她倒是沒什麼太大的情緒。

只緩步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姑姑只是擔心你。”

“我知道啊,所以我就算是再難受,不願意一直留在家裡沒出門嗎?”禹承安長嘆了口氣。

“你最近的身體怎麼樣?有沒有出現失控的情況?”時念初的時間緊迫,也就沒有浪費時間在那些無用的寒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