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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令人絕望的過往

看守所裡,顧非晚跟鶴川迎面相望,笑而不語。

顧非晚拿出鑰匙親手將鶴川手上的手銬取了下來晃了晃“恭喜鶴川先生,您洗脫嫌疑咯!”

鶴川笑著點了點頭“多謝顧非晚小姐為我所做的一切,沒什麼好給你的,不如我就以身相許吧。”

顧非晚沒說什麼,只是輕輕牽起鶴川的手,兩人一同向外面走去。

看守所外,何韻跟小召他們手持鮮花靜靜等待著。

看到兩人出來立馬迎接上來。

“鶴川!太好啦!沒事了!”幾人湧上來將鮮花一股腦塞給鶴川。

鶴川朝著眾人鞠了一躬“感謝各位,還有鍾局。”

顧非晚將視線看向鍾局也鞠了一躬“對不起鍾局!”

鍾言冷哼一聲“我!才不迂腐!”

“哈哈哈!”

“哈哈哈!”

瞬間引起一陣爆笑。

“好了好了,慶祝鶴川沒事!今晚,涮火鍋!走吧各位!”顧非晚笑道。

眾人一陣歡呼。

正當鶴川想要上車離開時,角落處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鶴川愣了愣拍了拍顧非晚走了過去。

傅景然輕笑著看著鶴川一步步走來。

“怎麼?不打算留下來?”鶴川問道。

傅景然搖了搖頭“不了,看到你現在那麼幸福開心,我就放心了,是個好姑娘,好好珍惜。”

鶴川拍了拍傅景然的肩膀“當然了,用你說,大律師,接下來要去哪裡?”

傅景然切了一聲“本律師可是很忙的,接下來,美國!大案子哦!”

鶴川點了點頭“後會有期。”

傅景然臉色嚴肅下來“鶴川,珍惜現在的日子吧,別在回去了,一定要隱藏好身份,不然……會給你身邊人帶來危險的。”

傅景然說完這句話帶上了一頂帽子挑了挑眉“後會有期。”

一輛車子閃過,傅景然消失在原地。

鶴川嘆了口氣,轉頭看著衝著他招手的顧非晚“當然……現在的生活……誰也不能搶走!”

晚間時分。

一陣喧囂,眾人唱跳嬉鬧,陰鬱一掃而空,只有一片和諧歡樂。

“說兩句,鶴川說兩句!”小召起鬨道。

“對啊,說兩句!”眾人一陣起鬨。

鶴川很是無奈,看來都喝嗨了。鶴川端著酒杯站起來看向顧非晚。

“非晚……謝謝。”

“啊?憋了半天,就說出個這個?”小召有些不爽道“太敷衍了吧!”

鶴川攤了攤手“那要幹嘛?”

小召嘿嘿一笑“說話不如實際行動!親一個!親一個!”

小召帶頭起鬨,瞬間眾人都一臉興奮的看著兩人。

“親一個!親一個!”

“親一個!親一個!”

顧非晚臉色唰的紅起來,扭捏的不敢看鶴川。

鶴川微微一愣,眉頭皺了皺有些掙扎。

“算了吧……”鶴川喃喃道。

四周忽然沉默下來,顧非晚也一愣,心中情緒瞬間滴落下來。

“對……對啊,你們別亂說,我跟鶴川又不是情侶!別瞎起鬨!”顧非晚強笑道。

眾人尷尬的哈哈一笑將這個話題帶過。

接下來還是那副氛圍,只是……顧非晚好像不見了。

鶴川找了半天,才在陽臺上看到顧非晚。

鶴川悄悄走過去,卻發現顧非晚正在偷偷擦眼淚。

“你哭了?”鶴川問道。

顧非晚嚇了一跳,“我沒有!風太大了!”

鶴川笑了笑沒說什麼,只是跟顧非晚並肩站在一起欣賞起滿天星河,兩人都沉默下來。

“我是有原因的。”鶴川突然說道。

顧非晚抿了抿嘴唇沉默不語。

鶴川撓了撓腦袋有些慌張“你想聽聽我的故事嗎?”

鶴川突然問道。

顧非晚眼神一亮,立馬點了點頭“我想知道!我想知道你的過去!”

鶴川點了點頭,回憶也逐漸浮現。

“我……沒有父母,在我出生時,我的父母就把我扔在了孤兒院門口。”

“是老院長將我撿了回去,一直撫養我,一直到四歲,我被養父母帶了回去。”

鶴川說到這裡眼眸中閃過一絲恨意。

“他們將我帶回去的時候,我很開心我以為我也有爸爸媽媽了,可他們帶我回去,是為了讓我運毒!”

鶴川輕輕說道,彷彿在陳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

顧非晚卻被震驚到。

鶴川點了點頭“他們是毒販,領養小孩是為了運送毒品,他們將我的肚子割開,裡面放上毒品運送。”

“然後再割開取出來!就一直這麼重複,直到我五歲!”

“後來,他們找到了新的運毒的人,我沒用了,他們就拿我試毒,研究的新型毒品,最先讓我試。”

“老天有眼,我沒死,那他們就要死!”鶴川笑了笑眼裡恨意更深!

“在一天晚上,他們又帶回來一個小姑娘,很小,很可愛,那姑娘拉著我的手說,哥哥,你肚子上的傷疤一定很疼吧。”

“呵呵……”

鶴川嘆了口氣“我看不下那個小姑娘受到傷害,於是在一天晚上,等他們睡著之後,我一把火給他們燒了!”

“然後,我帶著小姑娘回到孤兒院,可那裡早就被拆了,沒人了,似乎好像還是強拆,老院長也死了。”

“沒地方去,我就帶著小姑娘睡橋洞,大半夜毒癮犯了,痛不欲生,看著橋下的水,我甚至想淹死自已。”

“正當我跳下去的時候,卻碰到了一個人,改變我一生的人,他是我的師傅,將我跟小姑娘撿了回去。”

“給我關在一個漆黑的房間裡,說戒不了毒!就死在裡邊!”

鶴川學著說道,眼裡卻帶著笑容。

顧非晚心臟抽痛,不敢相信自已聽到了什麼。

“後來,我成功了!戒了,也恢復過來了,他便教我所有事,法語啦,日語了,英語了,包括一些職業,還有槍械,武術,拳擊,劍術。”

“學了好多好多,多到我自已都不知道自已還有什麼不會的,他每天很嚴厲!非常嚴厲,經常將我打的皮開肉綻!”

“但是那,我很感謝他,他給了我新的生命!”

“一直到了十五歲,然後我知道他讓我學這些是幹嘛了。”

鶴川苦笑起來“原來,他教我這些,竟然是讓我當殺手你敢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