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庭日期很快到來。
就算顧非晚再怎麼求,二十多個人中也只有十三個願意出庭作證。
不過這也已經是很好的了。
海城第一法院內部。
鶴川坐在休息室內閉目養神。
咔嚓一聲,門被擰開,傅景然走了進來“哎呀,你現在的命運可就掌握在我手裡咯,沒想到,你也有被我拿捏的一天哦。”
傅景然笑道。
鶴川睜開眼沒好氣的看了傅景然一眼“你拿了我老婆多少錢?”
傅景然笑容僵硬在臉上,頓時有些心虛“額……一萬……”
“嗯?”
“十萬……”
“的嗎?”
“好吧……一百萬……定金”傅景然有些慌張道。
鶴川呵呵冷笑兩聲“你是不是太久沒捱揍了?皮癢了?”
傅景然連忙躲到一旁“我告訴你,我可是你的律師!你最好別動手。”
鶴川冷哼一聲“趕快把錢還給我老婆,不然我扒了你的皮。”
“嗚嗚嗚,不帶你這麼欺負人的!你這個案子這麼難,給一點辛苦費都不行!況且,那又不是你的錢!”
傅景然在一旁不服道。
鶴川捏了捏拳頭威脅意圖明顯。
“哎呀,知道啦!就會威脅人!行了我來是告訴你,只需要承認你殺了十幾個就可以了,後面的人不要認,聽到沒!”
鶴川點了點頭。
法院外面,聚集了無數記者新聞轉播。
不光如此,還有無數的人手裡舉著自制的牌子,這些人嘴裡喊著口號,不斷在法院門口抗議。
“鶴川無罪!鶴川無罪!”
這些人竟然全都是鶴川的支持者!
顧非晚跟傅景然從車上下來,立馬一群記者湧上來採訪兩人。
“顧小姐!聽說你跟鶴川是朋友!那是否他在平時就這麼冷血!還是他一直都有些殺人犯的基因!”
“顧小姐!請問鶴川殺完人之後,你作為一個警察竟然出錢幫他請律師,這些做是不是代表,警察也在袒護這個殺人犯那?”
顧非晚聽到這些記者的話頓時怒氣噌噌往上漲。
“冷靜一些,他們就是激怒你,好出新聞。”傅景然提醒道。
顧非晚深呼吸一口臉上掛起笑容。
“首先,鶴川並不是殺人犯,他是我市公安局刑偵顧問,並且擔任期間破獲許多件大案!這次行動他也只是正當防衛!並且拯救了二十多名無辜少女!他不能被定義為罪犯!”
“還有,我為鶴川請律師並不是用警察的身份,我已經辭職現在並不是警察,我所做的一切不代表任何人,只代表我自已,我是以鶴川家人身份請的律師。”
“最後!鶴川這次案件,我相信真理一定會站在我們這邊,法律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就這樣,謝謝。”
顧非晚輕笑著點了點頭,跟傅景然推開諸位記者朝法院裡面走去。
莊重的法院裡面。
顧非晚再次見到了一身囚服帶著枷鎖的鶴川。
強忍住淚水,給了鶴川一個大大的笑容。
兩人相視一笑,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便開始打響了。
鶴川看向觀眾席位,也看到了很多熟悉的朋友都在其中。
砰——“安靜!”
坐在位置上的審判長說了一聲。
“海城市回龍山特大殺人案,現在開庭,法警,帶被告人上庭。”
鶴川被帶到座位上。
“這場案件,被全國,甚至其他國家都極其關注,我們第一次採用了直播方式!被告人,你有權利選擇遮擋容貌。”審判長說道。
“無所謂。”鶴川冷冷開口。
“我宣佈,海城市,回龍山特大殺人案一審現在開始!”
啪——法錘落下,審判開始!
“被告人鶴川,出生於2003年,於2024年四月二十九日,接到任務,進入回龍山,於三月三十日,殺害整村上下八十口男人,被告人,本法院,將定性為故意殺人罪,你是否承認?”
審判長問道。
鶴川沒說話,看了看傅景然。
傅景然站了起來“審判長,我方承認殺人,但不承認殺害所有人!”
傅景然舉了舉手裡的手錶“根據收集資料顯示,鶴川在殺害第一個人,到最後警察看到鶴川的時間點大概只有一個半小時左右。”
“我想請問,一個正常人,真的能夠在一個半小時之內殺害整整八十位青壯男子嗎?”
幾個審判人員沉默了一下,是啊,一個半小時殺了八十多個……
確實對於正常人來說,根本不可能。
“那被告人承認殺害了人是怎麼回事?”審判長問道。
傅景然點了點頭“現在由我方被告人闡述事實。”
傅景然看了看鶴川,示意鶴川開口。
鶴川清了清嗓子“我殺了,祠堂裡面死的那幾個,還有最開始祠堂外面死的那幾個是我殺的。”
眾人沒想到鶴川就這麼幹脆利落承認下來一時間有些慌張。
鶴川搖了搖頭“最開始,我沒想殺人,根本沒想動手,他們給我們下了藥,並且他們一直在幹販賣的生意。”
“我在前一天讓我們隊伍的成員,溫召已經出去調集警力,而我跟顧非晚留在村子調查證據。”
“顧非晚被下藥之後我已經拖延了三天的時間,這三天內他們不會動我們,可僅僅一下午他們就改變了思想。”
“晚上的時候,他們進來幾個喝的醉醺醺的男人,並且想要動被囚禁的女生。顧非晚看不下去出手阻擋,但是卻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因為你們也看到了,顧非晚非常漂亮,所以就引起了他們的歹心。”
鶴川說到這裡笑著看了看顧非晚似乎很是驕傲自已的女朋友長的這麼好看的樣子。
顧非晚聽到這裡臉色微微紅起,這可是在直播!說這個幹嘛!沒有必要啊!
“他們上來想要對顧非晚動手,於是我便沒有控制好情緒,跟他們扭打起來,一不小心就弄死了!”
鶴川淡淡說道。
“一不小心?”審判長彷彿不敢相信自已聽到了什麼?
“你……是否練習過武術?又或者是在部隊服兵役過?”審判長疑惑的問道。
鶴川搖了搖頭“沒有,不過審判長您也知道,人的潛力是無限大的,自已最重要的人即將受到傷害,難道要看著?我只不過是超常發揮了一些。”
鶴川一句反問給審判長問麻了,這到底是誰在審判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