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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貌美花瓶她只想封后(25)

“我的頭,好疼啊——”

第二天一早,孟箏頭疼欲裂的醒來,她盯著天花板,努力回想昨天晚上的事情,無果後終於確認自己昨天是斷片了。

更要命的是,她下意識的環顧四周,這裡不是酒店房間——這是她家。

放在床尾的小桌子上的包傳來了煩人的鈴聲,孟箏卻難得覺得這是能聽的天籟,畢竟是能解決現在的她的迷茫的唯一辦法了。

她二話不說就要去翻包,低著頭在床上爬了一半,餘光就瞥到了一雙向她靠近的鞋子。

孟箏自然是下意識的大喊一聲,這將剛進門的程暮生可嚇慘了,幸虧他前一天晚上被孟箏折騰了個夠嗆,如今已經能很好的適應她的跳脫。

他很快鎮定下來,端著蜂蜜水的手伸到了孟箏的嘴邊,表情要多無奈有多無奈,“你的聲音都快啞了,先喝點東西潤潤唇吧。”

孟箏無意識的湊到杯邊,也不接著,只是藉著他的服務像是倉鼠一樣小口小口的嘬著。

這個是宿醉而不是手受傷的小倉鼠慢半拍的沒有感覺到不對勁,偏偏那個表情無奈像是嫌棄的男人任勞任怨的沒有戳破此時詭異的場景。

孟箏又喝了兩口,才倏然抬眼,從這種氛圍中清醒過來。

只因為手機的鈴聲歇了一陣後又鬧了起來。

孟箏如夢初醒,她接過杯子,就想繞過程暮生去接電話,沒想到程暮生此刻聽到了那催人命似的電話鈴聲,長臂一伸,將包拿了過來。

孟箏捧著水杯,看起來還有點呆,在程暮生自然的挑眉後,她順手將沒喝完的水杯又遞還給了他。

這一系列動作很是流暢自然。

螢幕上面顯示著的是‘老範’兩字,她收了收心神,也不知道大早上的找她幹什麼。

“大小姐,你昨晚沒回酒店?”

“沒有,怎麼了嗎?”

她想起來了,昨晚她請劇組聚餐,但她後來好像一杯一杯的灌著自己,再後來,她就沒有印象了……

“你去哪兒了?”老範打破砂鍋問到底。

孟箏本來想老實的回答不知道,但察覺到男人閒閒的目光後,她又立馬改口,“劇組都殺青了,今晚都等著吃殺青飯,我在哪裡逍遙你管得著嗎?”

“我肯定不敢管。”老範被懟得啞口無言,他頂著孟放壓迫感十足的目光和越來越黑的臉色,本想再說些什麼,但耐性不足的孟放直接搶走了他的手機,“箏箏,是我。”

但捱了兩秒時間,手機那邊根本沒有回覆,他拿開之後,臉色更黑了,孟箏已經掛了。

孟箏並不知道的是,孟放和老範是恰好在去她酒店房間的電梯遇上了彼此,敲她房間無果才雙雙給她連環call,而孟箏接的那個電話,正好是老範打來的。

掛了電話之後,她立馬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陷入沉思,“程暮生,我的衣服……是你幫我換的?”

因為她身上的衣服,明明已經換了一套睡衣了。

程暮生早有準備,在孟箏拿起邊上橫七豎八躺著的枕頭的時候,就走開了一步。

他不急不慢的解釋,“是你自己換的。”

“你放——放什麼厥詞!要是我自己換的,我會什麼都不記得嗎?”

“你記得?”他看著剛睡醒臉色潮紅的孟箏,半是驚奇的問著,“那你還記得,是喬憬送你回來的嗎?”

這裡是兩家長輩給孟箏和程暮生準備的婚房,要是喬憬送她回去的話,肯定是送到酒店的房間。

但惱羞成怒的孟箏現在只能認出這裡是哪裡,宿醉加上興師問罪,她壓根沒處理好這個邏輯,只顧得上跟程暮生頂嘴,“我當然記得。”

“呵,昨晚是我送你回來的。”程暮生驟然捉住孟箏白嫩的雙手,“你連這個都記不住?還能記住是你自己給自己換的衣服?嗯?”

孟箏眨眨眼,怎麼回事,她鋼筋混凝土做的心應該是見到什麼都紋絲不動的,況且以前這廝也不是沒有靠她這麼近過,但怎麼這回,她會有一種久違的緊張之感。

她被程暮生禁錮住,但要反抗其實也不是很難,孟箏卻任由這個姿勢保持著,窩在他的身下扯開了話題,“這是我的家,我完全可以告你私闖民宅!”

“嗯,我只是給你送早餐。”程暮生對她圖窮匕見的侷促感很是滿意,他直起身,拿過桌子上的玻璃杯就要出去,“你洗漱之後就下樓吃早餐吧。”

“你要走了?”孟箏在程暮生轉身的時候,就找了個枕頭抱在懷裡,不知道為什麼,今早在他的注視之下,根本就沒有辦法做到有底氣去面對他的眼神。

而明明好不容易能支開人,卻又突然生出了不捨的情緒。

“我去樓下等你。”程暮生回眸,他頓了頓,只留下了這一句話。

他心裡想的卻是,孟箏昨晚被他抱回家後,又突然從昏睡中醒來,開始撒酒瘋的畫面。

她非纏著他說要換睡衣才能睡著,程暮生當然事事依著她,只是轉頭卻看見她直接脫了上衣。

孟箏醉醺醺的,紅著臉在床上打滾,嘴上還喃喃說著話,“好熱——好熱——”

雖然只是那一瞬間的回眸,他還是看到了她白皙的鎖骨,程暮生耳根子微紅,小心翼翼的將衣服遞給她。

這期間的確是沒出什麼事,但程暮生不放心的在屋外守了十分鐘,估摸著這些時間的話,就算是喝醉的人換衣服,也綽綽有餘了。

本想再進去安置好她,稀裡糊塗的敲了門後自然無人回應,他一開門,燈已經全滅了。

他心下舒了一口氣,心想可能孟箏已經睡著了,想著便要回頭,結果右手直接被人拽住,他藉著衝力,只感覺到自己砸進了一個柔軟的懷抱裡。

程暮生躺在床上,孟箏柔軟的身軀離他那麼近。

“好熱——”

他這回終於聽到她在說什麼了。

在黑暗中,所有的感官都都變得那樣清晰,這對於程暮生來說無異於折磨。

或者說,今晚孟箏所有無意識的舉動,對他來說,都與凌遲無異。

程暮生回憶著那一切,孟箏的唇擦過他的臉頰,後面什麼都沒發生,她又暈暈乎乎的睡過去了。

倒在飽受折磨的程暮生的懷裡,他小心翼翼的將孟箏抱進了被子裡,視若珍寶地吻了吻她額頭的碎髮。

真希望這是一場夢。

如果這是一場永遠都醒不來的夢就好了,身在其中,而你,在我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