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感慨收穫、怒罵管理層時,礦洞突然發生坍塌,本在挖掘之人全被埋在了礦洞之內。
一聲巨響之後,地面上的人並無太大反應。
一處帳篷內,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盤坐床上。
前後左右皆有美女環繞,邊吃著美食喝著美酒,時不時在周圍美女的身上摸上一把。
那些美女也不討厭,嬌嗔著繼續服務。
“師兄,剛剛外面聲音那麼大,您不出去看看嗎?”
“有什麼好看的?肯定又是礦洞塌陷了,不用管,他們知道該怎麼做。嘿嘿,美人們,我們也做點我們該做的事吧。”
說著,他起身向一個女子抓去。
“我親愛的紅兒,不要跑,任莊那小子有什麼好的?在這秘境之內,我一句話便能決定他的生死。”
“任旁師兄,請你自重!你不是說只要我做你侍女便行了嗎?”
“對啊,這也是侍女該做的啊!說著,便向她撲去。”
莊紅本想逃跑,可週圍那些女子將她抓住,讓她無法反抗。
她的衣服被撕碎,她被壓在身下,任她如何反抗,都逃不出。
伴隨著那些女人變態的歡笑,以及暮雲賀的哭泣聲,帳篷之內,變的無比淫蕩。
就在任旁即將達到頂峰之時,帳篷外突然傳來了呼喚聲。
他十分不爽,剛有的感覺被直接打斷。
他一巴掌拍在莊紅身上,力量再次加大幾分。
發洩一番後,才用他那粗重的喘息聲,憤怒的喝問道:
“說,什麼事?要是沒有重要的事,你就死定了!”
那人聽到他的怒吼,嚇得渾身一個激靈,但依然開口說道:
“大師兄,不好了,礦洞坍塌,任興師兄被埋在了礦洞之下!”
任旁怒罵一聲,加大力道和速度,爆發之後,收拾一番,帶著美女們走出。
帳篷之內,莊紅已沒了意識。她的衣物已十分破碎,渾身上下滿是抓痕、咬痕和紫紅的血腫塊。
“現在礦洞之下,情況如何了?”
“師兄,我們已經安排人去救援了,只是此次坍塌範圍太大,救援需要許久。”
“動用全部人力,加快救援,任興十分重要,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說著,那人躬身離開,去安排相關事情。
營地四周,巡邏和休息之人全都被召集,投入到救援工作中。
遠處,一處深潭旁,有一處似供桌般的石臺。一群人跪拜其下,祈求著力量。
左濱站在供桌之前,口中不斷喃喃著,跳著奇怪的舞蹈。
他蔑視的看著下方跪拜的眾人,滿臉神聖之色。
他本不該如此,可這些天眾人跪拜,讓他將自己帶入了神明的角色。
他心中鄙夷,可嘴上卻很慈愛,以神使的身份,安慰鼓勵他們,樹立威信的同時,謀取私利。
玄武峰的弟子雖然質疑過此法的真實性,但有峰主支援,提出問題的人,要不改口,要不神秘消失。
“上祭品,誠心跪拜,我神便會賜下福澤。”
說著,一群人提著一桶桶鮮血走來。這是他們進秘境前便準備好的。
其內,大多數是動物妖邪的鮮血,但也不缺乏凡人修士的。
跪拜之聲達到頂端,他高高在上的掃過眾人。
看到一個曾惹過他的弟子,邪惡一笑,指著那人說道:
“他不誠心,神要親自教導他,把他一同丟下去!”
話語剛落,便有幾人自提鮮血的隊伍中走出,向那人而去。
那人不敢掙扎,只能不斷求饒。
可左濱並不理會,微笑的看著那人被殺後,拋下深潭之中。
“信徒們,待我們接受完神的恩賜,我便會去殺了龍陽,將他的血肉獻祭,讓神懲罰他的過錯!”
深潭之內,冥血藤數量極多,它們不斷吸收,藤蔓都變成了血紅之色。
血液緩緩消失,化作血氣之力,傳輸給虛影。
虛影不斷吸收,感受著體內的力量,嘴角上揚。
“我忠誠的信徒們啊,謝謝你們的灌溉,等我突破封印,我會賜你們一份大禮的!”
頭頂,那群人依舊在挖掘,他能聽到挖掘的進度,只差一點,那群人便能將封印解除。
隨著龍陽三人的前行,吸引朵莉的感覺越來越清晰。
龍陽魂海深處,那節殘劍不斷顫動。
未走太久,三人便看到了青龍峰的營地。
龍陽讓二人原地休息,自己一人摸了上前去。
他可不確定青龍峰的態度,若只有他一人,無論青龍峰是何態度,他都能從容離開。
他一路前行,直到營地大門時,都無一人前來詢問阻攔。
他看到了營地中央的那幾輛板車,從靈氣波動上看,他猜到了裡面是什麼東西。
連裝有靈石的車輛都無人守護,這讓他更加不解。
他隨意選了間帳篷進入,沒人。
他一路走過,掀開了數個帳篷,但都無人。
就在他以為這是一個無人的營地時,終於看到了活人。
任莊被綁住手腳,嘴被衣服卷塞住,昏迷在地面之上。
他的衣衫破舊,渾身上下滿身傷痕。好在,他還活著。
龍陽上前拿出涼水,將他喚醒。
醒來之後,任莊不斷掙扎。
待他安靜一些後,龍陽才開口說道:
“我是北斗峰之人,有些訊息要問你。一會兒我會為你拿下衣服卷,不要亂叫。”
看到他點頭後,龍陽拿下衣服捲開始詢問:
“你們是哪一峰的人?你們在這裡做什麼?為什麼營地內一個人都沒有?”
他喘了兩口氣後,用嘶啞的聲音說道:
“我們是青龍峰的人,在這裡是因為我們在營地北方發現了靈脈。剛剛我聽到礦洞坍塌,他們應該都去救援了。”
“同為青龍峰之人,為什麼他們要這麼對你?”
“我師兄是任旁,他好色如命,在宗內便用各種方法追求我道侶。在進入秘境後,他用計囚禁了我,以我做威脅,逼迫我道侶……”
說到這,他的眼淚不自主流出,聲音變的哽咽,請求時將態度放的極低。
龍陽嘆了口氣,伸手為他鬆綁。
這根繩子竟是一件靈器,怪不得他掙扎不開。
任莊獲得自由後,拖著那滿是傷痕的身體,向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