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見沒有找到逃跑的邢夜後便馬不停蹄地向鍾丞相所在之處飛奔而去,一路上他不敢有絲毫耽擱,心中暗自慶幸自已能夠及時發現邢夜的行蹤並報告給鍾丞相。
當他終於來到目的地時,眼前出現了一座氣勢恢宏、裝飾華麗的府邸。這座府邸的大門高達數丈,門上鑲嵌著精美的銅釘和雕刻,顯得威嚴而莊重;門前還立著兩尊高大威猛的石獅子,彷彿在守護著這座府邸的安全。
探子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才邁步上前輕輕叩響了門環。不一會兒大門緩緩開啟一個縫隙露出一張嚴肅的面孔上下打量著探子。探子連忙低頭恭敬地遞上一封密信小聲說道:“小人有要事稟報丞相大人!”那人接過密信看了一眼然後揮揮手讓探子進去。
探子走進府邸穿過幾道迴廊來到一間寬敞明亮的廳堂裡看到一個身穿華服、面容慈祥但眼神卻十分銳利的中年男子正端坐在太師椅上品茶。此人便是鍾丞相無疑了!
探子快步走到鍾丞相面前撲通一聲跪下行了個大禮然後將自已所見到的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鍾丞相。
鍾丞相聽完之後皺起眉頭沉默片刻才開口問道:“可曾看清那邢夜往哪個方向逃走了?”探子搖搖頭如實回答道:“小人當時只顧著追趕並未留意他具體逃往何處......請丞相大人恕罪!”
鍾丞相擺了擺手嘆口氣道:“罷了此事也不能全怪你起來說話吧。”探子謝過丞相站起身來垂手而立靜靜地等待著指示。
鍾丞相沉思良久忽然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之色冷笑道:“哼既然如此我們不妨來個將計就計......”接著他便低聲向探子吩咐了一番讓其照辦不得有誤。
探子領命而去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即將展開……
說起鍾丞相這人吧,可謂是心狠手辣和雷厲風行,不管是在朝堂之上還是生活中都將他那陰險的一面展露無遺。
此人心機深沉,為了當上丞相不擇手段。他表面上溫和謙恭,實際卻心狠手辣。
在官場中,他勾結權貴,剷除異已,不遺餘力地往上爬。他深諳權力的遊戲,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對下屬他嚴厲苛刻,稍有差錯便嚴懲不貸。在生活中,他對家人也冷漠無情,只將權力和地位視為唯一追求。
然而,他的權力之路充滿了血腥與陰謀。他的所作所為引起了眾人的不滿,但他卻不以為意,繼續為所欲為。
最終,他雖然當上了丞相,但卻失去了人心。他的孤獨和狠辣,成為了他走向權力巔峰的代價。
——
朝堂之上,眾位大臣紛紛進言,各抒已見。他們身著朝服,恭敬地立於殿前,眼神中透露出對國事的關切。
“關於南部水患,各位有何見解啊?”坐在龍椅上的裴峰這幾日他因水患這事傷及了腦筋。
只見一位年老的大臣首先發言,他聲音洪亮,言辭懇切:“陛下,臣以為當前應加強河堤建設,以防洪水氾濫成災。”他微微躬身,似乎在等待皇帝的回應。
另一位年輕的官員緊接著說道:“臣附議,但同時也應注重國內民生,減輕百姓負擔。”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激情,彷彿對自已的建議充滿信心。
“兩位左右丞相怎麼看這件事啊?”
突然被點名的兩人一驚,身為左丞相的鐘北左邁一步走出人群,緩緩道:“陛下,臣以為應當朝廷增派援手去幫扶當地進行抵禦災情。”他微微躬身。
裴峰思量片刻,說道:“果然左丞相思考到位,那這人選丞相可有?”
鍾北躬身應道:“臣覺得莫林大學士就很合適。”
右丞相莫塞應聲站出,沉聲說道:“陛下,臣以為不妥,莫林大學士是文官不懂得處理水災之道,更是不會排兵佈陣。”
裴峰扶額,看著兩個快要吵起來的兩人就趕緊出聲制止,“好了,朕自有人選,兩位丞相不必做口舌之爭了。”
其他大臣也不甘示弱,紛紛發表自已的看法。有的主張推行新法,有的建議整頓吏治,還有的強調發展經濟。朝堂上一時間議論紛紛,聲音此起彼伏。
裴峰則靜靜地坐在龍椅上,認真傾聽著每一位大臣的發言。他時而微微點頭,時而陷入沉思,不時地提出一些問題,與大臣們共同探討。
在這熱鬧的場面中,大臣們的進言如同一股股洪流,匯聚成國家發展的智慧之海。他們心懷天下,為國家的繁榮富強出謀劃策,展現出了忠誠與擔當。
下了早朝,鍾北找上了正準備離宮的莫塞,嘲諷道:“莫大人還真是愛惜自已的孩子啊,我不過是想令郎去歷練歷練而已。”
莫塞惡狠狠的看著他,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麼算盤,只要我還在一天就不會讓你成功的。”說完便拂袖而去。
鍾北看著眼前離去的人,臉色一沉,嘴裡說道:“這老東西還真是礙事啊。”
朝堂上,各方勢力如棋子般分佈,明爭暗鬥,局勢複雜。
以左宰相為首的激進派,與右宰相為首的保守派,針鋒相對。雙方在政見上時常分歧,互相制衡。
下朝回到府邸的鐘北叫來了那晚的探子,叫他繼續去查明邢夜的下落,絕不能讓他壞了他的好事。
半夜。
探子又來到了謝府門外,用黑布矇住臉一躍就跳進了謝府。偷偷摸摸的檢查著每個房間,但是搜查了多個房間還是沒有看到邢夜的身影。
躲在暗處的謝銜舟早就料到這探子還會來,所以他早就將養好傷的邢夜送出了城,並且故意放鬆了謝府的守備,誰想到魚兒還真的上鉤了。
“怎麼會沒有呢?那天明明看見他被這裡的阿”探子氣急敗壞道。
“那當然是因為我早就將人轉移了啊,白痴。”謝銜舟一臉壞笑的從暗處走來。
探子一見被發現了轉身就跑,結果謝銜舟卻沒有給他跑的機會。
深夜,明月高懸,風悄然無聲。院子裡,兩個身影相對而立,他們的氣息沉穩而強大,彷彿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
其中一人身著彈花暗紋錦服,身姿挺拔,如松如嶽。他的眼神犀利如鷹,手中的短刃閃爍著寒光。另一人一身夜行衣,身形細小。
對峙片刻後,探子率先出手,他身形如電,劍如疾風,瞬間刺向謝銜舟。謝銜舟側身閃過,同時揮出一掌,掌風呼嘯,氣勢磅礴。
探子劍招一變,如蛇般靈活,刁鑽狠辣。謝銜舟以短刃代劍,招式精妙,化險為夷。
兩人你來我往,劍影閃爍,掌風交錯,一時間難分勝負。他們的動作越來越快,彷彿超越了常人的極限。
忽然,謝銜舟使出一招絕技,劍如雷霆,直逼探子要害。探子手中的劍應聲落地,沒了劍的他迅速被謝銜舟制服了。
“說,誰派你來的?”
探子不語,只是惡狠狠的盯著謝銜舟看,驀然間只見探子從懷裡掏出了一枚黑乎乎的藥丸。仰頭吞藥,動作乾淨利落,等謝銜舟反應過來了,人已經斷氣了。
謝銜舟臉色一變,沉聲道:“原來是死士啊,可惜了。”本來他還想套出多一點的資訊的可誰料到啊。
“來人啊,將屍體處理掉。”
暗處便走出來一個身影,將探子扛上肩頭踏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