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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9章 死裡逃生

裴知音愣住了,這關她父皇什麼事?

“秦墨,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何要如此?”

秦墨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他冷笑著說道:“無冤無仇?你可真是天真啊,公主殿下。你難道不知道,你們裴家當真那麼光鮮亮麗嗎?,那隻不過都是你父皇欺騙眾人的手段而已。”

裴知音心裡有一萬個疑問,想弄清事實到底是什麼。冷漠的說道:“你這是何意?”

秦墨看著一臉茫然失措的裴知音和裴寧倆人內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逐漸癲狂的說道:“何意?那自然你父皇曾一度想置我於死地。更可恨的是當年我姐姐死的時候他居然袖手旁觀”

裴知音聽到這,眉頭一皺,心裡嘀咕著:“秦墨他不是隻有一個姐姐嗎?那秦愫跟他又是什麼關係?”

“他明明可以依靠自已的權力保我們一家無事的。可是呢,他卻沒有!換來的只有一句“哎,不提了””所以我現在恨不得把你倆兩個生剝活剮了都難以消我心頭之恨。

秦墨越說越激動,裴知音生怕他下一秒會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緊緊的把裴寧護在身後,可是等了一會他卻沒有任何動靜。

裴知音心中一驚,她從未想過秦墨竟有如此野心。她瞪大了眼睛,憤怒地說道:“你休想得逞!我絕不會讓你傷害我的家人!”

秦墨卻不以為意,他淡淡地說:“那就試試看吧,公主殿下。不過在這之前,你還是先擔心一下你自已和你親愛的弟弟吧。”說完,他轉身離去,留下了一臉驚愕的裴知音。

後面幾天都沒有見到秦墨了,也不知道他接下來會有什麼行動,因此裴知音和裴寧兩人制定了一個逃跑計劃,看他那日猩紅的眼神以防他殺人滅口。

————

天空開始變得陰沉,烏雲逐漸聚集,像是一群黑色的綿羊在天空中奔跑。風漸漸大了起來,吹得樹枝搖晃,似乎在預示著一場暴風雨的來臨。

裴知音聽見門外的守衛說今日秦墨出去了,所以今日是她姐弟倆逃跑的最佳時機。

只見裴知音不知道從哪裡變出來一塊破碎的瓦片隔斷了手裡的繩索,立馬起身幫裴寧鬆綁。悄悄在裴寧耳邊說了什麼,裴寧眼前一亮,連忙點頭答應。

兩人偷偷摸摸的靠上門邊,裴知音突然出聲道:“喂,我渴了,有沒有水啊?”

門外的守衛聽見這話便朝著屋裡大罵一聲“一天天就知道吃吃吃!等著。”說著就去了水壺,提著水回來還不停地罵著。

吱呀。

門開啟了。

半個身子才踏進去,身後就出現了一個手持木棍的身影,“砰”一聲後就應聲倒下了。

裴知音拉著裴寧的手朝著外面跑去,還沒跑到門口就被一個聲音給嚇住了,“跑啊,怎麼不繼續跑了”那聲音像是地獄裡的惡魔一般。

聽見聲響的裴知音扭頭一看居然是秦墨,“他不是要去三天嗎,怎麼今天就回來了?”也顧不上那麼多就拉著裴寧的手加快了腳上的動作。

“給我追,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秦墨玩味的說道。

“是”

奮力逃跑的倆人看著身後密密麻麻的黑衣人,裴知音暗叫不好,便停住了。看著失魂落魄的裴寧,便出聲道:“阿寧你先走,去找父皇搬救兵,我來斷後。”

裴寧一聽裴知音說要留下來斷後,就哭著搖頭,“不,阿姐你先跑,我來斷後。”

裴知音欣慰的笑了,安慰道:“你忘記你阿姐我學過防身術了,你又沒學過;你留下只會給我添堵,所以你去搬救兵。”

裴寧見拗不過她,就撒開腿跑了。跑時還三步兩回頭,遠遠的喊道:“阿姐,切勿受傷,等我。”

見已跑遠的裴寧,裴知音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眼神一凝便朝著另外一條路跑去了。

身後的黑衣人窮追不捨,已經跑沒路的裴知音停下了,為首的秦墨看著那誓死不屈眼神,從她那眼裡像是看到了另外一個人的身影。

“跑啊 ,不是很能跑嗎?”說著便一步一步慢慢的逼近裴知音。

裴知音也跟他多說廢話,一臉赴死的說道:“要殺要剮,隨你便。”說完便和秦墨扭打起來。

只見在一那片靜謐的竹林中,風吹過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一男一女相對而立,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挑戰。

男子身形高大威猛,他身著赤色彈花暗紋錦服,手持一柄長劍,身姿矯健。女子則身姿婀娜,一襲黑色夜行衣隨風飄動,手中握著一把短劍,美麗而凌厲。

戰鬥開始,男子率先發動攻擊,他劍法凌厲,劍勢如疾風般兇猛。女子側身躲過,短劍翻飛,如蝴蝶般輕盈。她的動作優雅而靈活,每一次攻擊都充滿了技巧。

男子的劍法越發兇猛,他揮劍猛刺,女子則以短劍相迎,刀劍相交,發出清脆的撞擊聲。雙方你來我往,劍影閃爍,一時間難分勝負。

突然,女子使出一記絕招,她身形一閃,短劍如閃電般劃過男子的頸項。男子驚險地避開,但女子的攻勢並未停止。

她的步伐靈活多變,短劍如蛇般纏住男子的長劍,讓他難以施展。男子見勢不妙,猛地一腳踢向女子,但她輕盈地一躍,避開了攻擊。

雙方的戰鬥進入了白熱化,他們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最終,在一次激烈的交鋒中,裴知音還是被秦墨刺中了腹部,跪倒在地上。

“駕駕駕……”

竹林外傳來了千軍萬馬的馬蹄聲,為首的馬兒腳踏聲穩健有力,可推斷出馬背上的男人是高手。

秦墨看著受傷的裴知音便想上去一劍了結了她,他渾身緊繃,肌肉鼓起,汗水溼透了他的額頭,順著臉頰滑落,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堅定和決絕。

突然,一股寒意從他的脖子上襲來。他驚愕地察覺到,一把鋒利的劍正指著他的喉嚨。背後傳來的威脅讓他的心跳瞬間加速,戰鬥的熱血瞬間冷卻。

突然身後的男人出聲:“別動,勸你最好放下手裡的劍,要不然我可保不準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他試圖扭轉身體,但敵人的劍緊緊地貼著他的脖子,讓他的動作變得艱難。他感受到劍刃的冰涼,死亡的氣息如此接近,令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

裴知音看見那一抹熟悉無比的身影后便安心倒下了,遠處的裴寧見狀立刻跑上去,在快要倒地的時候接住了人。

謝銜舟看著負傷裴知音眼裡佈滿了血絲,一臉陰沉的拉著秦墨走至一旁。

他的眼神中燃燒著怒火,彷彿要將秦墨燒成灰燼。瞳孔中閃爍著仇恨的光芒,像是兩把利刃,想要刺穿對方的身體。

他的眼神充滿了殺意,惡狠狠地看著秦墨,“說,哪隻手傷了她!”見秦墨不可能開口,於是刀光劍影間一隻手掉落了下來。眾人只聽見了一聲衝破天際的慘叫聲。

謝銜舟朝著一旁的手下說道:“押去大牢,等待陛下發落。”黑衣人見狀紛紛繳械投降。

謝銜舟抱起裴知音,腳步匆匆地向馬車走去。他的神情緊張而關切,彷彿懷中的人是他最珍貴的寶物。

“快去找太醫!”謝銜舟對著身旁的隨從吼道,聲音中帶著急迫。

馬車飛馳而去,揚起一片塵土。車廂內,謝銜舟緊緊地抱著裴知音,低頭凝視著她蒼白的面容,心中滿是心疼和自責。

“對不起,我來晚了。”他輕輕地撫摸著裴知音的髮絲,眼眸中閃過一絲痛苦。

裴知音用盡最後的力氣,抬起手握住了謝銜舟的手,微弱地說道:“我不怪你......”話還沒說完,她便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