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先例。
道崖一想到劉小立吃驚的表情,不由得神色得意了起來,像個小孩子似的。
然而,此時別墅中的劉小立,卻是忙得頭頂生煙。
他的三個手機都沒有停過,沒辦法,了為兩位藝人的生死存亡,這次劉小立都豁出去了。
他把沒有利益衝突的幾人,都拉到了同一個微信群裡,或者數人同時進行語音影片電話會議。
然而,就在這時,劉小立的舊號碼那個手機響了起來。
大龍看劉小立正在忙,就沒有打擾他,自己幫他接了電話。
“喂?您好?請問是哪位?”
大龍態度和藹的問道。
“佛海四少之首,道崖.”
道崖依舊那套冷酷範。
大龍一聽是佛海四少之首,當即頓時內心一陣狂跳,就連呼吸都變得有些急促起來。
佛海四少之中,每一位都是可以撼動整座城的大能!而其中為首的大少道崖,更是神秘莫測,據說他曾經切切實實的讓一個大家族,從地圖上,生物學和社會學雙重意義上的消失了……恐怖如斯的大佬,竟然會親自打電話過來,大龍簡直噤若寒蟬。
“大大大,大事不好啦!太子哥,您有一個重要的電話!”
大龍連忙小跑著把電話送到了開著會的劉小立面前。
“怎麼就大事不好了?誰打來的?”
劉小立眉頭微皺。
“大大大,大少,道崖的!”
大龍結結巴巴的回道,看樣子是被嚇得不輕。
“哦,不接.”
劉小立看都沒看電話一眼,雲淡風輕的回道。
大龍頓時被嚇得魂飛魄散,張著兩個眼洞和兩個鼻孔還有一張大大的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可可可,太子哥,這可是崖少親自打來的電話吶!您確定要不接嗎?”
大龍依舊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
“誒,什麼崖少呀,那就是一神經病,你就說我不在就行了.”
劉小立眉頭微皺,略有些責怪大龍的神情。
大龍吞了口口水,只得點了點頭,硬著頭皮對電話那頭說道:“崖崖崖,崖少,太子哥他說他不在.”
大龍完全不走心的回道。
電話那頭的道崖一臉殺意,旁邊的慕容俊見狀,連忙問道:“怎麼了崖少?是不是劉小立那邊出什麼事了?”
然而,道崖卻並沒有回答慕容俊的問題,轉而跟電話那頭的大龍冷冷說道:“告訴你家劉小立,京官.”
大龍聞言,當即渾身打了個激靈,連忙捂著話筒,伏在劉小立耳邊,將道崖這句話轉告給了劉小立。
劉小立正為這事而煩躁著呢,於是就勉為其難的接過電話,喂了一聲。
電話那頭的道崖沉默許久,劉小立知道他人還在,於是就微怒的道:“喂?喂喂?是啞了還是聾了?說話呀!”
“你輸了.”
劉小立想不到,道崖沉默了片刻,竟然就是了為憋出這句話來,當即面部抽搐的罵咧了一句:“神經病呀!”
說完,劉小立也不等那邊回應,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劉小立身邊的幾人均都一臉懵逼,紛紛關切的問道:“怎麼了?生這麼大的氣.”
“誰打來的電話?”
“是不是惡作劇電話?”
然而,一旁的大龍,則是額頭上冷汗涔涔,只有他知道,劉小立剛剛是罵了誰。
估計放眼整個佛海城,也就只有劉小立一人,敢這麼直接罵崖少是神經病的了。
另一邊,道崖對劉小立說了那句話之後,嘴角當即勾起一抹得意的微笑。
道崖對劉小立的咒罵,非但不生氣,反倒還覺得一股子勝利者的滿足感湧上心頭。
於是,在慕容俊一臉懵逼的注視下,道崖就按照坤叔發過來的資料上,那一系列的電話列表,開始一個個的撥打了過去。
第一個,就是張生生他堂哥張明登所在的國家廣電總署。
“喂,是廣電總署苗署長嗎?我是道崖.”
道崖雖然身在佛海,但他背後的勢力,可是經常與京城各大佬高官打交道,背景十分深厚。
這個苗署長,與道崖也是有不淺的交情。
苗署長爽朗一笑道:“啊哈哈,是崖少您吶,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找我這老頭子了?呵呵,有事您請直說就好!”
道崖不緊不慢的看著手中檔案道:“你現在開啟電腦郵箱,我有一份鐵證,是關於你們的張明登張主任,收受賄賂,以權謀私的,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