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長歌立刻換做了委屈的神色,將圍巾給解了下來,很是嬌嗔的說道:“你看我的脖子,今天,我受傷了。
都是被白采薇那個賤女人給害得。
哦,你應該還不知道,白采薇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她從來就沒有把我當做親姐妹過,不僅把我趕出了家門,不讓我繼承財產,我進監獄也是出自她手的,你可一定要替我報仇啊.”
對方的話語中卻絲毫沒有憐惜的感覺,“下次,要是再不經我允許,去做這些蠢事的話,我就將你的腿給打斷.”
“……”“啪嗒”掉下了幾滴淚。
白長歌作勢要去抹眼淚,但是,在手指觸及布的時候,又僵住了,嘴巴抿了抿,更是委屈了。
這時,卻聽對方讚歎道,“今天挺漂亮的.”
白長歌心裡一開心,剛才在看到他發來了視訊通話的時候,她特意將自己剛買的黑絲給穿上了。
男人不過都是色/鬼罷了,一個個的,不管在外邊裝的多麼的一本正經,但是,一到了床上,該有的獸性,都會爆發了出來的。
白長歌莞爾一笑,“特意為你穿的。
喜歡吧?”
對著鏡子練了很多遍了,這樣淺淺的笑意,會叫她顯得格外的清純動人。
“脫了.”
男子淡淡的說道。
“嗯.”
白長歌笑著點頭,隨後,一隻腳跨到了桌面上,就算被矇住了眼睛,也能準確的把握著鏡頭的位置。
開始緩緩的脫掉黑絲襪,動作不疾不徐,似乎,隨時都能掐出水來。
時不時的,從影片那頭傳來男子的笑聲,白長歌自然明白,自己這樣對方很喜歡。
白長歌越是賣弄,影片那頭的男子笑的就越是開懷。
見時候差不多了,白長歌嬌嗔的問道,“什麼時候,能夠叫我看看你的樣子啊?”
“你想記住我的樣子,然後,找機會殺了我?”
男子莫名其妙的一句話,驚得白長歌冒出了一堆的冷汗。
她忙矢口否認道:“才不是呢。
是你把我從監獄你救出來的,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況且,現在我在這個世界上無依無靠的,就你對我這麼好,我珍惜都來不及呢,怎麼會想要殺你呢?”
隨後,擺出了一個更妖嬈的姿勢來:“我就是覺得,我們都那樣了,是不是……是不是也叫我看看你的樣子?不然,我只能靠著想象,每晚想起你的時候,卻又沒有個畫面可以回憶,很是難受的.”
“哈哈哈哈……你越來越風騷了.”
男子的話從來都是這麼露骨的,白長歌雖然也正如男子所說的,在刻意的討好著他。
但是,到底是大家閨秀裡培養出來的孩子,聽著別人當著自己的面說自己的不堪,還是覺得心中有些不快。
這個男人最好一輩子都這樣強大,不然的話,等到自己哪天翻身了,就要叫他為自己的一言一行付出該有的代價來。
白長歌嬌嗔道,“你什麼時候回來呀?我想你了.”
男子的聲音有些冷了,“不要試圖從我的口中套出任何有關我的資訊,知道太多的人,守不住秘密的,只有死人才能守住秘密.”
“知道了.”
白長歌笑道。
許久沒聽到聲音,還以為對方結束通話了。
白長歌就要將眼睛上的布給摘下來的時候,驀地聽到他又開口了,“記得當初白家欠了一筆鉅款,但是,卻因為一通電話解決了危機的事嗎?”
“是你做的?”
白長歌就要解開布的動作停滯住了。
這麼久了,她早就將那時候莫名其妙出現的“恩人”給忘了。
這也可以解釋,為什麼,在自己蹲監獄的時候,這個男人要幫自己了。
但是,理由呢?這個男人三翻四次的幫著自己,可是,自己根本就不認識他。
難道,自己真的是認識他的?所以,他和自己待著的時候,都叫自己蒙上眼睛。
他到底是像他表現出來的這樣,真的變態,還是,真的和自己相識呢?“呵呵,現在該相信我了吧?”
男子笑了。
“你到底是誰?”
白長歌的聲音不由得有些冷了。
思及這些年,她的身邊一直藏著這麼個神秘的人,或許,自己的所有的事情對方都是知道的,就覺得一陣後怕。
男子說道,“我說過了,不要試圖詢問我的資訊,到了告訴你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的,除非,你想死了,在你臨死前,我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也不是不可以的.”
許久都未再聽到男子說話。
白長歌將布給取了下來了,盯著微信對話方塊上顯示的“半個小時”的聊天時間,陷入了沉思。
他究竟是誰呢?對了,定位!只要找個計算機方面的專家,就一定能夠依舊他的微信,手機,但凡任何和他能夠扯得上關係的電子裝置,都是可以嘗試下,用以查出他的具體位置的!誰都不是神人,總是會有露出馬腳的時候的。
如此想著,白長歌就要出門,但是,思及那男人或許叫了什麼人跟蹤自己,跟蹤自己的人或許現在就在外邊。
她就開啟了一個保姆中介,選了個年輕的保姆,就叫保姆上門來了。
在保姆到來後,交代了保姆一些話,就和保姆換上了衣服,自己穿著保姆來時的衣服,從屋子的後門出去了。
……選了電腦城裡最角落的一家店,白長歌點開那個男子微信的資訊介面,“幫我查查這個人的位置.”
老闆依舊在搗弄著手機零件,似乎並沒有聽見她說的話般。
白長歌面色有些不快了,繼續說道,“要是事成的話,這一萬就歸你了.”
手掌在桌子上重重的一拍,白長歌的聲音很是不悅。
“你怎麼回事?到底做不做生意啊?”
怎麼現在誰都敢給她甩臉色了呢?老闆抬起頭,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隨後,指了指旁邊的指示牌。
“憑心情接單.”
指示牌上,幾個大字分明寫著。
店裡還有其餘的一名店員,但是,店員也像是沒看見客人到來一般,自始至終,都沒有抬起過眼睛。
這家店,就像是開著玩的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