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刀。
第三刀。
……“給人餵食寄生蟲的那種喪心病狂的事情我還是做不出來。
但是,將來,你就受著成為了坡子的命運吧!哦不,是在地獄裡享受著成為跛子的命運吧!”
白采薇瘋了似的喊道。
“白采薇,你個瘋子,你在幹嘛!”
陸文博吃痛的早就連說話的氣力都沒有多少了。
“啊!”
又是一刀。
“白采薇女士,你不能濫用私刑的.”
警察們雖是這麼說,但是,卻不知為何,沒有一人上前來阻止著白采薇,任由著這個瘋狂的舉動在此時此刻進行著。
將近數十刀,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阿里的時候,白采薇手上的刀已經幾乎將陸文博的大腿給捅成了馬蜂窩。
鮮血,篤篤的在往外流淌著,將綠色的草地染成了一片鮮紅。
隨後,隨著刀子掉落的聲音響起,白采薇失力的也跌落在了一旁。
就著微抖的草地,滾了下去。
脖頸上狼藉的紅,有她自己的鮮血,也有陸文博的鮮血。
墨凌雲迅速的衝上去將她給抱住了。
被緊緊的抓住了身子,被握住了手,白采薇笑著撐起了眼皮,努動了下蒼白的嘴唇,她說道,“放心,我才不會髒了自己的手,親手解決了他!我只是想叫他嚐嚐多多和何茜貝的那幾個孩子嘗過的痛.”
隨即,闔上了眼眶。
一旁的白多多一直看著這一幕,在看見墨凌雲將白采薇給抱走後,驀地“哇”的哭出了聲。
而此刻,一直被攔著不被允許參加婚禮的陸文博的父母來了。
當看到躺在草地上滿身是血的陸文博時,陸母一下子被嚇得暈厥了過去。
陸父幾步踉蹌,竟也是哭的泣不成聲,怒吼著要周圍的人替自己叫救護車。
兒子覺得,自己和老婆和白采薇的關係不佳,不願意在這個開心的時候,叫白采薇看見他們,所以,叫人將他們看管著。
費了好大的勁,自己和老婆才來到這裡,結果,看見的,卻是兒子奄奄一息的模樣。
十分鐘後,救護車才來了。
將奄奄一息,氣息甚弱的陸文博給拉走了。
……一個星期後。
國內。
病床上。
“據悉,陸氏集團公子陸文博今日因洗黑錢,走私,殺人名義被捕,押解回國期間,飛機卻遭失事,掉落深海。
搜救團隊已經搜救了整整一天,只尋著了幾塊飛機殘骸。
專家預估,陸文博連同3名飛機管事員喪命的機率已有百分之九十.”
脖頸上還纏著厚厚的紗布的白采薇淡然的將電視給關了。
傷心嗎?難過嗎?沒有……有的,只有陌生罷了。
足足在床上躺了一個星期了,依舊不能亂動。
只是稍微動一動,就會牽扯到傷口,造成才癒合不多的傷口又裂開了。
醫生說,只要那刀子的位置再偏一點,就要割到她的主動脈了。
“……”現在她完好的回國了,是不是證明,老天還是偏愛她的呢?明明抱著必死的決心去鬥爭的,但是,老天卻偏就叫她活了下來了。
但是今天,該起床了。
阿爾濱來國內了。
說是要替父親完成那個未完成的研究。
不管,初衷,斯蒂文是不是想要臨走前看著年輕時自己一直掛念著的研究完成,這個專案到底是在斯蒂文的心中纏繞了幾十個年頭了。
來到了機場,正好阿爾濱拖著行李箱從機場出來了。
短短的一個星期的時間,阿爾濱似乎又長高了些了。
白采薇拍了拍阿爾濱的肩膀,覺得,不過多久,阿爾濱估計著就要超過自己了,“阿爾濱,你來啦?”
帶著阿爾濱上了自己開來的車子。
白采薇說道,“住處已經給你安排好了,吃食什麼的你也不用擔心,每天都有人會給你做。
你第一次出國,有什麼需要的,儘管和我提。
就拿這裡當做是自己的家一樣的,不用拘謹.”
阿爾濱搖頭,“不,采薇姐,我只是來拿國內的研究報告的。
我長大了,我想要一個人去完成父親的遺願。
這一段時間,采薇姐你幫了我們家很多,我想,要是父親在的話,也不希望再拿這些瑣事來麻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