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很沉,對方似乎睡了過去。
猛得將他從自己身上掀了過去,白采薇也沒半點想要將對方的面具給摘下來看個究竟的心思,飛也似的逃了出去。
在陽臺口處,碰到了李長治。
李長治欲攔住她,卻見她一下從自己的身邊衝了過去。
他目送著白采薇出了舞會,自己則朝著陽臺走去了。
此刻的陽臺,正躺著一個男人,他大步走上前去,一把掀開了對方的面具。
這人,不是墨凌雲又是誰?蹲下身,李長治仔細的打量著墨凌雲,看著他稜角分明的臉,輕輕的在他俊朗的臉頰上拍打著:“墨凌雲啊,墨凌雲,你說,在世人眼中,你是何其驕傲的一個人吶,可是,為了個女人,變得如今這個地步,你說,你是不是很失敗呢?”
“很快,我就會叫你知道,你的女人,和我待在一起很開心了.”
“今晚,算是我送你的一個禮物.”
“晚安.”
自言自語的說了一通話,李長治就朝著外邊走去了。
他出去時,白采薇正蹲在車子旁等他。
李長治笑著走近了,此刻的他已經摘下了面具了,月光照著他的臉愈發的俊朗。
他本就長的很好看,此刻,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模樣,襯得他愈發迷人。
他不見白采薇搭理自己,就問道,“怎麼了?看起來很難過的模樣?”
白采薇搖頭,“沒有,裡邊煙和酒的氣味太濃了,我不習慣.”
聲音中,還帶著濃重的鼻音。
但是,白采薇卻努力的想要隱藏。
剛才,白采薇想要立刻回家,可是,卻發現,自己的身上一點錢都沒有,又不想回去,就只能在車子旁等著李長治了。
李長治撇了撇嘴,這個女人偽裝的本事還真是不行。
“你的衣服看起來很亂.”
白采薇驀地朝他吼了,這個時候,他還笑!“你要不要回去啊!”
李長治笑得更甚了,似乎,白采薇的話並未對他造成任何的影響,“我做錯了什麼嗎?”
白采薇自知自己失態,說道,“我不喜歡這種地方,以後,不要叫我來了.”
李長治說道,“我原以為熱鬧的地方會叫你開心的.”
“對不起.”
白采薇抿唇,“我今天心情不好.”
李長治笑著開啟了車門,“那就好好的調整,回去好好的睡上一覺,明天不是還要和我一起給多多過生日嗎?”
一路無話。
回去後,白采薇馬上就上了樓了。
白多多早早的睡了,她就在客房裡洗了個澡,換了睡衣後,草草的回房睡了,卻因為今晚的遭遇,久久的無法入眠。
腦海中回憶著的,都是今晚所遭遇的場景。
委屈的她重重的咬著唇瓣,想要哭,可是,卻是不敢哭,也不敢動,就冷冷的看著天花板,無聲的任由淚水一點點的從眼角滑落。
這都是什麼事啊?……樓下。
李長治坐在沙發上,好整以暇的看著正在不遠處狠狠的盯著自己的墨宮萌。
是他叫墨宮萌來的。
謀劃了許久的事,一切都在循規蹈矩的進行著。
李長治問道,“來了多久了?”
墨宮萌忿恨的走近了,“白采薇真的是你帶走的?”
李長治聳了聳肩,“剛才你不是看見了嗎?”
他最不喜歡的就是說些廢話了。
墨宮萌怒了,“李長治,你究竟想要怎麼樣?今天,你去參加了那個面具誤會,為什麼帶白采薇去?”
天知道,這段時間,為了找白采薇,她花費了多少的時間和金錢。
她生怕,白采薇帶著白多多回來了!她生怕,自己的報復到頭來,又是個無用功!這樣的話,她是絕對的不能接受的!她不得幸福,也註定了白采薇不能幸福,自己的幸福需要白采薇一輩子的幸福作為償還。
墨宮萌怒吼著,“你不知道我哥在那嗎?”
李長治笑了,“我就是知道墨凌雲在那,我才帶她去的啊.”
“你!”
李長治一把抓住了墨宮萌指著的手:“噓!她肯定還沒睡呢,你說的這麼大聲,叫她聽了去,就該知道你在這了。
現在,我在她心中的地位可高呢,我是你的男朋友,所以,你該怎麼做,你該知道的……”他湊在了她的耳畔,慢慢的吐著熱氣。
聲音很是小,也很是柔。
可是,停在墨宮萌的耳中,卻是無比的噁心!他將墨宮萌的表情盡收眼底,但是,卻是不在乎。
只是,心裡還是不太舒服。
記憶開始迴轉,他想到了幾個月前,墨宮萌和她提出了要分手的事!是的,當初,在墨宮萌帶著他回來的時候,就是想要給自己一個好的倚靠,一個可以替她做壞事的倚靠。
所以,在將白采薇給趕走後,她就不再需要自己了。
很殘忍的證明了,自己不過是她報復的一個工具罷了。
但是,李長治卻是強勢的拒絕了。
既然,他選擇了回來,就沒有這麼快要收手的意思!既然,當初決定了要和自己成為男女朋友的關係,感情,就不再是雙方的關係了。
這場遊戲,只有他,有喊停的權利。
這次,他一放出白采薇在自己這裡的事,墨宮萌就迫不及待的來了。
明明,自己以前幾次邀請她來和自己見上幾面,都未得到任何的迴音。
李長治說道,“你好好的想想,是不是自從我們在一起,你的忙我就時常幫得上手?所以,這次,你需要做的,還是好好的討好我.”
見墨宮萌要動,李長治將她給抱得更加的緊了些,“不要動,我喜歡你安靜的樣子.”
他的手很不安分,在她的鎖骨處摸索了會,又順著鎖骨一路往下。
輕車熟路的。
這具一點都不乖的身體,他早就熟悉了。
她身上每一個部位,他都很熟悉。
每一處的特點,他都記在心裡了。
此刻,他閉著眼在回憶著,很是陶醉。
隱約聽見嚶/嚀的聲音,李長治知道她又像平常那般強忍著,不叫自己發出聲音了,他喘著粗氣說道:“可以叫出來,小聲點,她聽不到的,不要太壓抑自己,容易叫自己壓抑出毛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