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當初若不是葉家暗地裡的投資,葉家早就破產,最後也是答應了墨凌雲的要求讓葉蓓北出國深造,他才沒有再對葉家出手。
對於墨凌雲的絕情,葉蓓北當初可是嚐了個夠的,所以她早已不再奢望什麼。
只是,略帶笑意的眼眸看向了身邊神情有些慌張的陸思雨身上,作為陸家大小姐她又怎麼會和她一起坐在這兒呢?難不成?想到那個可能,葉蓓北自己都覺得好笑,這世上對墨凌雲執著的女人可真是不少了。
她站起身,跟葉清逸打了聲招呼便走了。
“你剛剛都看見了?”
葉清逸淡淡開了口。
陸思雨點點頭,她早就對葉蓓北有所懷疑了,因為她對她瞭解,知道她如果真的愛她哥的話,不可能在她哥哥碰了墨宮萌後,還能這麼淡定。
只是沒想到,她身後的人居然會是葉清逸。
曾經的她對葉清逸也是不屑一顧的,但今日,她對她刮目相看了。
“清逸姐,你是故意讓葉蓓北討好我媽在我媽面前說墨宮萌壞話的嗎?”
“嗯.”
葉清逸輕應了一聲,隨即又解釋說道,“如果不這樣做,你媽對她好,那你在她面前還有什麼作用呢?沒用了就會被捨棄一邊,到時候你和墨凌雲的事情便也難了,明白嗎?”
這道理,陸思雨是懂得,但是她隱約有所察覺,事情的走向根本就沒有如她期望中那樣發展。
就比如,到現在,她連墨凌雲的面都沒有見過,更何況她還聽說他和白采薇的感情飛速發展,到達了密不可分的狀態。
陸思雨曾經向葉清逸表達過自己的擔憂,但是葉清逸卻解釋說,要先斷了墨家的後路,然後她和墨凌雲就會水到渠成。
究竟是怎樣的渠成法她也不清楚,但是,她願意搏一把。
隱秘會議開完,各自回個家。
葉清逸今天的心情出奇的好,但並不是因為報復了墨凌雲,而是因為感嘆自己的未雨綢繆,提前把葉蓓北安排在陸文博的身邊,果然是再正確不過的決定了。
在和墨凌雲斷絕關係後,她就發現自己的支配欲越來越強烈了。
自然,墨天長也是察覺到了的,但卻並沒有說什麼,反而覺得她更加誘人了。
他墨天長需要的就是能和他一起隻手遮天的女人,而不是那些溫柔賢惠,只會嘮叨的管家婆。
從她身後緊緊地將她摟住,墨天長用自己微長的鬍鬚磨蹭著她頭頂的秀髮,輕柔的說道:“怎麼辦,自從遇見你,我的心就開始不正常了.”
葉清逸抿著唇角微微一笑,以前她倒是沒曾發覺,墨天長這個男人還挺愛說土味情話的。
“那要不要去醫院看看?我才剛結婚,還不想這麼早就成了寡婦.”
墨天長輕撫著她的臉頰,深情款款的看著她,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
“回國後最正確幸福的事情,就是遇見了你.”
“我也是.”
葉清逸回以他一個溫柔的吻,眼底深處卻劃過一抹憂傷,接下來又是一夜忘情的纏綿。
為了墨宮萌,墨父抹下了面子,帶著墨母直接殺到了陸家。
陸父一聽墨父來了之後,臉色有些難看,但更多的是愧疚。
知道他們為什麼而來,陸母是一點都不待見,但這事也由不得她一人做主。
面對墨母的怒氣,陸父有些尷尬,而陸母則是翻著白眼,眼中帶著一絲不屑。
墨父還算是沉得住氣的,但如果陸文博現在在家,他一定一拳揮過去。
“老陸,這件事,你再怎麼得給我一個說法吧?難不成要讓小萌在家絕食而去?”
“小萌她絕食?”
陸父驚詫的看著墨父,他也從自己女兒那兒聽說過一些事情,卻沒想到墨宮萌那麼愛自家兒子。
“絕食?誰知道是真的假的?說不定就是想讓文博娶她故意做的一些小把戲而已.”
陸母冷不丁在邊上接了一句。
陸父直接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臉上,喝道:“閉嘴,這些事是能亂說的麼?”
陸母一臉不可置信的捂著左臉看著陸父,“你居然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這個不知所謂的潑婦!”
陸父黑著臉,曾經墨父幫過他,他記在心底,而他畢竟經驗多,也能從新聞中看出些貓膩。
不會像陸母和陸文博一樣先入為主,認為陸氏集團的事情是他們搞的鬼。
見陸母被打,墨母氣焰更甚,直接說道,“看吧,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沒見識的人就是這個下場.”
只是下一秒,就被墨父阻止了。
“夠了,你也少說兩句.”
“我說什麼了我?”
墨母可和陸母不一樣,從一開始就是墨父慣著的,家中大小事也基本是她做主,墨父差不多就是個擺設,被這麼一吼也怒了。
“他們老陸家,我們對他們也不錯了吧?可是你看看,那個陸文博把我們女兒都傷成什麼樣子了?居然還想不負責任,我看那良心都被狗吃了.”
“你什麼意思?”
陸母站起來,面對墨母也是毫不示弱。
“你家女兒要倒貼我家兒子,這還是我家兒子的錯了,要是每個主動爬上我兒子床上的女人,我兒子都要負責,那還得了?”
“我女兒和那些不要臉的女人能一樣嗎?”
墨母氣得大喘氣,指著陸母,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家兒子如果不想負責任,那我們就法庭上見.”
“喲,還法庭上見,告我們家兒子什麼?強姦?不好意思,你家女兒自願的。
哎呀,我還忘記了,聽我們文博說,好像還是你女兒給他下了藥,你說這法庭會不會判你女兒坐牢啊?”
陸母抱著雙臂冷幽幽的說著,過程她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當時酒店的監控她也調取出來了,所以這段時間才會有恃無恐。
墨母啞言,只能生著悶氣,也開始在心中怨自己女兒不爭氣,讓她丟盡了臉。
“我會娶她的.”
陸文博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回來了,站在門口,淡淡的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