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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有線索了

那時候,我們一定是最為人羨慕的神仙眷侶。

簡單的洗了澡,拿過浴巾纏上,吸了根菸,陸文博就疲憊的睡去了。

……一大早,墨凌雲就被電話鈴聲給吵醒了。

在白采薇不在的這幾年裡,他開始有了起床氣。

瞥了眼手機螢幕上的備註後,他略微惱怒的神色驀地變成了期待,“有線索了?”

掛了電話,很快,手機中就發來了地址的具體資訊。

所以,現在,白采薇正住在這裡是嗎?連帶著發過來的還有照片,照片中不止是白采薇和白多多兩人,還多了一個他最不願意看見的男人——陸文博!是了,這幾個月,他一味的把重心投在尋找白采薇的事情上,卻忽略了白采薇的好友,要是能夠早些查到陸文博的身上的話,也不用拖這麼多個月,才有確切的線索了!照片中,白多多坐在陸文博的肩膀上,和白采薇有說有笑的在走著。

儼然就像是一家三口。

拳頭逐漸的握緊了,帶著骨節咯咯作響的聲音傳來。

所以,這幾個月,白采薇都在和這個男人在一起是嗎?在國內的時候,陸文博就幾次想要和她表白,是不是,在自己不在的這幾個月,兩人早就確定了關係了?“啪——”將手機砸在地上,摔了門,就驅車往地址趕去。

“媽的!”

路上,很不湊巧的堵車了。

墨凌雲的拳頭在方向盤上重重的砸了下,宣洩自己的怒火。

喇叭聲肆虐著,一些脾氣不好的人還搖下車窗,往他這邊大大咧咧的罵著。

最後,墨凌雲直接一踩油門,以旁邊的一輛車為踏板,讓車子處於一半懸空的狀態,不管劃傷了多少輛車,高速的往前邊行駛著,也不管後邊不斷的鳴叫著的警笛聲。

在白采薇出國後,他就一次次的想去尋找她。

在最開始墨母將葉清逸送上他的床,還未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後來一次,直接在他喝的水中下了藥,叫他險些做了錯事。

開始時,他幾次三番的出國尋找還算順利,但是,到了後邊,他直接被軟禁了,被軟禁的期間,他還頂著壓力,多次輾轉於多國之間,尋找著她的下落。

就在這一個月,他直接被禁足了,往返於公司和城堡之間,都有墨母安排的十幾名保鏢跟隨著,叫他根本就再無出逃的機會。

後來,二叔墨天長回來了,恰這時,傳來了白采薇的訊息,在二叔的幫助下,他才成功來到了這裡。

因此,他暫時將公司的ceo位置交於他的二叔。

儘管,他也知道二叔對於公司可能懷揣有不軌的想法,但是,為了白采薇,這些,他都甘願冒險。

可是,白采薇呢?在他拼命的去尋找她的時候,她在幹嘛?她在和另一個男人有說有笑,她帶著自己的孩子,投入了另一個男子的懷抱中。

從她的臉上,看不出絲毫哀傷的情緒,她臉色很紅潤,看樣子,在離開自己的幾個月裡,她和陸文博待著,過的很滋潤啊!白采薇,你很好!再次用拳頭在方向盤上重重的砸了下,發出喇叭的響聲,後猛得一轉方向盤,在車胎髮出一聲尖銳的摩擦聲後,轉彎換道,將一直緊追不捨的警車給甩開了,揚長而去!……一覺醒來,白采薇就覺得渾身痠痛。

腦袋昏昏沉沉的,每走一步,都覺得世界在晃盪。

這是……生病了?撐著病體,白采薇給白多多和陸文博兩人準備了愛心早餐,又將上學要帶的東西給準備好了。

“媽咪,你這是怎麼了?你是不是生病了?”

吃完了早餐,白多多才注意到白采薇不正常的臉色。

臉頰上染著異樣的紅暈,嘴唇卻有些蒼白,有些乾裂。

“沒事,應該是沒睡好,你乖乖的,和陸叔叔一起去學校.”

白采薇搖了搖頭,不願意叫白多多擔心。

“媽咪,你好像發燒了,要不要先送你去醫院?”

白多多跳下椅子,就要用手背給她探探額溫。

“沒事的,就是沒睡好,腦袋有點沉,我今天和公司請假,好好的睡上一覺就好了,上學就要遲到了,你趕緊和陸叔叔一起去學校吧.”

白采薇害怕將病氣傳給他,後退了一步,拿過書包塞進了他的懷中。

“那媽咪好好休息.”

白多多見白采薇的精神狀態似乎真的好了些,才放了點心。

在出門的時候,陸文博湊近了白采薇,“真的沒事嗎?”

“好像有些發燒了,你先送多多去上學,我待會自己去醫院看看.”

白采薇笑了笑,身子很熱,感覺真的有些撐不住了。

“等我回來送你去吧,最近路上都堵車.”

陸文博有些擔憂。

“也好.”

白采薇笑著點頭,醫院離這裡有段距離,現在自己頭重腳輕的,不說堵車的問題,她就怕自己一個人出門,在外昏倒了都不知道。

“路上小心點.”

朝著一大一小兩個背影揮了揮手,白采薇正要關門,門縫卻驀地被一隻皮鞋給攔住了。

誰啊?抬頭,在看到那張已經逐漸被遺忘,卻又在此刻驟然清晰的臉給嚇到了。

“你給我出去!出去!”

幾乎使了吃奶的勁想要將對方給擠出去,可是,還不過多久的時間,拖著病體的她就被攻破了。

“白、採、薇!”

咬著牙,墨凌雲幾乎想將這幾個月辛辛苦苦尋找她的怨氣都給傾瀉出來。

可是,卻只見白采薇身子一軟,就朝地上栽了去,他趕忙攔腰將她抱住了。

她的身上,滾燙的驚人。

“身子怎麼變的這麼弱了?陸文博就是這麼照顧著你的?”

語氣中帶著些嘲諷,卻很快抱著她出門了。

該死,才剛找到她,還來不及質問她為什麼當初選擇一聲不吭的離開,就要送她去醫院了!開著車,時不時的拿眼神向後視鏡中瞥她。

她安靜的躺在後座上,臉色逐漸的開始蒼白,身子在抖,額頭上,卻逐漸的冒氣了細密的汗水。

她的嘴唇輕微的顫抖著,從口型可以辨認的出她是在說,“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