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在挺屍呢.”
是趙子楚的聲音。
“這要等到什麼時候去!別忘了外面還有人在盯著我們呢,再耽擱下去,我們可就得不了手了。
那幫人也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真是,吃飽了撐的!”
白長歌不知道一路追趕他們的是些什麼來頭的人,只覺得讓她很氣惱。
“會不會是墨凌雲的人?”
趙子楚懷疑道。
白長歌想了想沒說話,她也有些懷疑,但這對她來說並不十分要緊,她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對付白采薇。
“管他呢!先對付了那個賤人再說!這賤人怎麼還在挺屍!”
白長歌生氣地的罵道。
“不醒又有什麼要緊,反正能拍不就行了?”
趙子楚得意洋洋地道。
“你懂什麼?”
白長歌沒好氣地對他道,“我要親眼看著她掙扎求饒,心甘情願倒在我的腳下,哭著求我,她越是痛苦,我就越是開心.”
白長歌的話裡滿是怨毒。
“好吧,那你說怎麼辦吧.”
趙子楚拿白長歌沒辦法,索性把難題拋回給了她本人。
“你去弄一盆冷水來,”白長歌出主意道,“把她潑醒!”
真是個惡毒的女人!白采薇心裡暗罵了一句。
本來她還想繼續裝暈,誰知白長歌居然什麼陰毒的法子都能想出來,她知道自己再裝恐怕也裝不下去了,索性就裝作甦醒過來的樣子。
“醒了?那就太好了!省得我們費手腳了.”
白長歌聽到動靜,走了過來,看到已經睜開眼睛的白采薇,滿臉的詭笑。
“白長歌,趙子楚,你們想幹什麼?”
白采薇怒瞪著白長歌和趙子楚這兩個狼狽為奸的小人道。
“幹什麼?待會兒你不就知道了?”
白長歌帶著陰險的笑居高臨下地看著白采薇道。
“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你竟敢動用私刑?你眼裡還有沒有王法?”
白采薇心裡害怕得不行,可是她只能強裝硬氣,也是為自己心裡打打氣,想著或許用法律折射他們一下,或許他們會放過自己也說不定。
“法律?現在的法律只要不死人,什麼都好說,你以為我會怕?”
白長歌毫不在乎地道。
“白長歌,我實在不明白,爺爺已經被你害成那樣,他再也不能對你怎麼樣,我也放棄了白家的產業,也根本威脅不了你了,你為什麼還是不肯放過我?”
白采薇從沒想過一個人的人心可以這麼壞,壞到毫無人性毫無底線。
“我憑什麼放過你?明明我跟你都是白家的孫女,憑什麼你就可以擁有白家的一切!而那個老不死的卻什麼都不肯留給我,就算你現在主動放棄,難道你以為我就會輕易放過你嗎?”
白長歌眼裡滿懷怨毒,咬牙切齒地道。
“你簡直就是個變態,瘋子!”
看著整張臉因為嫉妒而扭曲到變形的白長歌,白采薇忍不住大罵。
“沒錯!我就是瘋子,怎樣?”
白長歌霍地一下蹲下身,揪住白采薇的衣領就把她像條鹹魚一樣地揪了起來。
“你不但從小過得好,你的臉還比我漂亮,這是我最不能忍受的!”
白長歌無數次想過要是這張臉能長在她的臉上那該有多好,可是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既然得不到,那就乾脆毀掉,讓白采薇也失去它。
“白采薇,你不是自命清高自以為了不起嗎?不就是因為你這張好看的臉!現在我就毀了你這張漂亮的臉蛋,我看你以後還怎麼清高怎麼自以為是!”
看到白采薇白玉一般無瑕的臉上立刻就被白長歌掐得現出了紅白的印記,趙子楚忽然有些心疼,他實在垂涎這張漂亮的臉蛋,如果真被白長歌毀了容,那還真是挺可惜的。
“長歌,可別啊,要是現在毀了她的臉,那拍出來的片子還有什麼用?別人都認不出是誰了,還有什麼意思.”
趙子楚假意提醒白長歌道,何況這話說得還非常有道理。
“你什麼意思?你是不是心疼她了?是不是不希望看到我毀了她這張漂亮的臉啊?啊?”
但白長歌一聽趙子楚的話,還是打翻了一罈子的醋,瞪著趙子楚就質問了起來。
“哪能呢?我說的不都是實話嘛。
難道你希望片子拍出來後沒有一個人能認出片子裡的女人是誰?那我們費這個勁兒拍什麼片子意義何在?”
趙子楚簡直服了白長歌這個女人,可是又不得不事事聽從她討好她,誰讓他只能依靠她才能狐假虎威呢。
“哼,最好別讓我抓到你把柄!”
白長歌瞪了趙子楚一眼,才作罷,轉頭又對白采薇道:“白采薇,你不是一向自以為純潔守身如玉的嗎?今天就嚐嚐被很多男人一起用是什麼滋味吧!過了今天,你一定會比潘金蓮還有名的,哈哈哈……”“白長歌!你到底想幹什麼?”
白采薇聽完白長歌的話,一顆心劇烈地跳動起來,她實在好恐懼,白長歌話裡的意思明顯就是要讓人來輪姦她,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她還不如現在就死了算了。
“那些人呢?不是說很快就到嗎?怎麼還沒來?”
白長歌等得有些不耐煩了,翻著白眼道。
“他們說很快就到,我去看看.”
趙子楚只得道。
可是心裡卻厭惡起了白長歌,想著可不可以有什麼辦法把這個女人支開了,既然白采薇都要被別的男人糟蹋了,那這麼誘人的臉蛋和身體怎麼也得讓他先來嚐嚐鮮啊。
可他終究有這個色心沒這個色膽,也只能心裡想想罷了。
“你們……你們不要亂來!難道你們就不怕墨凌雲為了我找你們報復嗎?我怎麼說也是多多的母親,無論如何他也不會看著我的事不管的!”
白采薇迫不得已之下,只能抬出墨凌雲來,希望能夠震懾一下這對狗男女。
“呵呵,笑話,等明天你的影片一出來,你以為墨凌雲會為了你這麼一個骯髒的女人費力氣來對付我們?你少做夢了!”
白長歌顯然不怕這一點,肆無忌憚地道。
“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