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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到底是不是第一次

妖豔姐們兒為了自證清白,主動讓人去她家取證。

她家面積更小,一目瞭然,沒啥嫌疑。

這個在圍觀人群中吹口哨的哥們兒舉手作證。

他說:“我住在樓下408,這種老樓隔音效果不好,昨天晚上,樓上確實動靜大。這個妹子敲門抗議的時候,我正好起來撒尿,我都聽見了。”

羅蒙問:“你都圍觀這麼久了,為什麼剛才不說?”

“警察同志,我一說你們就懷疑我,我不想惹麻煩。”

這個大塊頭哥們兒一開口,樓上樓下就有好幾個人表示,昨天晚上508做針線活兒的動靜確實大,不過,都是年輕人,表示理解。

大塊頭略有怨言。

“他們倒爽了,可就苦了我們這些單身狗子了。”

蘇非撿到了重點。

“樓上動靜這麼大,你能睡得著嗎?”

大塊頭懊惱:“我就說嘛,我一開腔,你們就懷疑我,早曉得我就不開腔了。”

蘇非緊盯著他:“所以,你沒睡著?”

大塊頭額頭上冒了汗:“我,我睡著了。”

“騙鬼吶。”

“我確實睡著了。”

圍觀的人群開始起鬨:“那麼大動靜,你能睡得著才怪。”

大塊頭為了擺脫嫌疑,豁出去了。

“美女,一開始我確實睡不著,翻來覆去都睡不著,實在沒忍住,後來不是辛苦五指姑娘了嗎?完事之後,秒睡。再說了,樓上的動靜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都習慣了。”

這一上午的,蘇非有一種錯覺。

這哪裡是兇案現場,明明是脫口秀演出現場好嗎?

她對身邊的羅蒙小聲嘀咕。

“這個楊海霞不是說是第一次嗎?我親眼見到床單上有血跡來著,這天天都有動靜是咋回事?”

羅蒙白了她一眼:“根據我多年刑偵經驗,親眼見到的不一定是事實。”

她又問大塊頭:“你的意思是說508經常在家鬥地主?會不會是其它房間發出的聲音呢?”

大塊頭非常自信地表示。

“美女,我眼不聾,耳不花的,這種事情能搞錯嗎?有好幾次,我實在受不了了,還拿拖把戳過她的天花板,她還專門為這事找我吵過架,我都差點在網上下單買震樓器了。”

羅蒙逮到了重點。

“她經常往家帶男人?還是說有固定男朋友?”

大塊頭道:“那我不曉得,反正我是沒有見到過她男朋友長啥樣,倒是經常在半夜和男人在家搞運動。”

蘇非瞅了一眼演出現場的觀眾,開始有效互動。

“昨天晚上,還有誰沒睡著的?”

剛才還鬧的歡脫的群眾演員們些,一個二個跟沾了萬能膠一樣,張不開嘴。

“配合警方辦案是每個公民應盡的義務,要不說就都請去局裡喝茶哈。”

有個小個子男生小心翼翼地舉了手。

“我,我沒睡著。”

羅蒙問:“你住在幾零幾?”

“412。”

“那你有聽到什麼異常的動靜了嗎?”

“我聽到了一聲尖叫之後,就沒了動靜。”

“大概是在什麼時候?”

“應該是五點多吧,外面的天色都開始發亮了。”

“那在這一聲尖叫之前呢?”

“他們在樓上做運動,搞得我一直睡不著,就起來喝了一罐冰鎮啤酒。

他們也真能搞,整了有一個多小時,後來消停了,我喝完酒之後,在沙發上眯了一覺,最後就是被那一聲尖叫弄醒的。”

“除了這一聲尖叫,你還有聽到什麼嗎?比如有人開門的聲音?有人走路的聲音?”

“沒有。”

正如這個小個子男人說的那樣,楊海霞在五點多的那一聲尖叫,應該就是她被刀刺中發出生命最後的聲音。

這個時候,管理員找來了昨天晚上公寓值班的保安,一位看起來60來歲的大叔。

當羅蒙問他凌晨五點多的時候,有沒有人離開公寓的時候。

他說他睡著了。

羅蒙又問他,昨天晚上有沒有可疑的人進入過公寓?

大叔說:“公寓裡住的都是年輕人,大半夜的進進出出的,只有到了後半夜才能安生一會兒。”

羅蒙又問:“那你有沒有看到不是公寓裡的人進去過?”

大叔不說話,管理員替大叔回了話。

“警察同志,問他也是白問,他有嚴重的臉盲症,要不是聽聲音,他根本認不出來。”

蘇非有話說:“你們也夠可以的,招個保安居然是臉盲症,這個崗位不是形同虛設嗎?”

管理員表示無奈。

“特殊時期,根本招不到人,嚴重招不到人。”

痕檢老王從屋內出來對羅蒙道。

“現場只採集到兩個人的痕跡,那把刀上也只有一個人的指紋,根據痕跡上看,嫌疑人是個左撇子。”

蘇非說:“魏秦左手上有血跡,應該就是他的左手印,他平時也是習慣用左手。”

羅蒙沒接蘇非的話,對趕來的陶然和瘋子說道。

“為了節省時間,你們帶人將B棟現在在家的人員都集中到樓下,希望這些人能提供一些有用的線索。”

瘋子又開始了無腦言論。

“那你呢?”

羅蒙氣到無語,蘇非攀了羅蒙的脖子,作親密狀。

“瘋哥,我和你們羅隊有個約會,一會兒去吃個大餐,再看場電影。”

羅蒙頓時感覺脖子不是自己個兒的了,一股熱浪直竄天靈蓋,這個妹子總是不按套路出牌。

蘇非跟瘋子兩個。

一個敢說,一個敢相信。

瘋子聽完,貌似很有眼力見兒一樣:“那好,你們去,這裡交給我們。”

相對於瘋子,陶然一言不發,一貫和氣的臉色變得十分嚴肅。

光明分局,審訊室裡。

魏秦一臉惶恐,他表現出特別害怕的樣子。見到蘇非,跟抓到救命稻草一樣。

“蘇醫生,她真的不是我殺的?”

蘇非面露難色。

“魏秦,根據目前我們掌握的情況來說,對你非常不利。”

鑑於蘇非是魏秦心理醫生,羅蒙沒有讓蘇非參與審訊。

蘇非站在外面,看著羅蒙和隊員劉潔在裡面對魏秦問話。

從側面上看去,羅蒙的臉色嚴峻,不怒自威。

“你和楊海霞是怎麼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