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古對著張泉才做了請的手勢,隨後自己徑直的坐了下來,還給自己搞了根棒糖,咀嚼著。
等到品嚐了一番棒糖的味道後,才緩緩開口道。
“不知道張先生,您來我這裡是幹什麼呢?我記得,當初的事情,已經是解決,告一段落了才對。”
柳古對著張泉才故意說著,這樣雖然是惹得張泉感覺有些不爽,但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張泉才不可能會是一個傻子,他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況。
現在不管怎麼樣,都要忍住!即使是柳古在他頭上拉屎拉尿,他都得憋著!
“柳先生,您說的的確是這樣,當時的那個事情也確實是解決了,但我覺得,還是需要過來拜訪您一下,然後給您當面賠罪!”
張泉才立即滿臉真誠的歉意說道。
“我們家那個瘋婆子,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竟然敢對虞少爺動手,給虞少爺帶來了很大的傷害。”
“尤其我家那個臭小子,因為我的教育不到位,沒有教育好,才讓那臭小子跟虞少爺發生了衝突。”
“這件事情都是我教導無方的錯,我必須親自給您賠禮道歉!”
“嗯哼?!”
柳古自然的翹起了二郎腿,點頭示意道。“張先生,既然您的話也說完了,然後該道的歉,也道完了。”
“您還有其他的事情嗎?如果有請繼續,若是沒有的話,那就請回吧!”
“柳先生,實不相瞞,我真的還有一事相求!”張泉才看到柳古都已經是下達了逐客令了,所以立即向著柳古關切的詢問道。
聽到了張泉才所說的這番話,柳古攤了攤手,緩緩說道。
“那就還請張先生繼續說說看唄,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對於那些繞繞圈圈,真的沒太必要。”
“還是直接開門見山吧,要不然我可沒那個閒工夫陪您在這裡馬馬哈哈的。”
“非常感謝柳先生,能給我這次機會!”
張泉才立即起身,對著柳古作九十度鞠躬,可以說張泉才完全是把自己給卑微到骨子裡。
“您當初給黃少打了電話,然後黃少直接就是讓我沒了工作,這樣一來的話,我是一點後路都沒有了!”
“沒那麼誇張吧?張先生,工作沒了的話,可以再找,至於原先那個工作,還是覺得你沒有必要再回去了吧,要不然誰也說不準下次你或者你家人,又上演一次以仗人勢欺人呢!”
柳古咬著剩下的棒糖,隨後把棒棍扔進了垃圾桶裡,隨後就轉身準備離開。
看到柳古想要轉身離開的樣子,張泉才立即跪在了地上“撲通..”情緒非常大的對著柳古吶喊道。
“柳先生,這次我真的是知道錯了!求求您!您就高抬貴手,饒了我這一回吧,就這一回!我是真的知道錯了!”
“我弟弟已經是把公司徹底的轉讓給了您跟您女朋友的公司,您就行行好,給我留條活路吧!”
“現在才知道錯了?早之前你幹嘛去了?還想著給你一條活路?”
“我就想問問你,這破鏡能重圓嗎?早知道會有這一天的到來,先前為何不約束這種行為呢!”
柳古冷笑連連地說著,隨後更是對著門外的安保人員,暴喝道。“來人啊!送客!從今往後,不允許他在進入!”
“柳先生!”張泉才跪在地上,沒有絲毫的動彈,依然是痛哭涕零看著柳古說道。
柳古搖了搖頭說道。“趕緊的!給我扔出去,記得扔遠一點,別讓我再次看見他,看著心煩!”
立即就出現了兩名壯漢,抓著張泉才就把他給硬生生拉出了書房。
其實這也不怪柳古冷漠無情,不給張泉才一點機會。
主要是柳古覺得,在這個社會上,若是你做出了一些事情,同等的,你就會為這件事情所承受的相同代價。
換位思考,你總不能自己突然心血來潮想著去殺人,然後你殺完之後。
就想著去督察局之後,自首,甚至還跪了下去,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求著督察放過你,你已經在自首了,你覺得這有可能嗎?!
結果肯定是不可能的,這世間上,什麼都有,唯獨沒有如果,而且更加沒有後悔藥可吃。
自己做過的事情,就要學會自己去承擔結果,既然做了,那麼就要為此付出代價,這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柳古自然也是不例外,對付這種人,柳古都保持著一個原則,那就是,管你是誰,你起碼先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其次才是做事!
當然,這完全也是可以說給張泉才一個機會,但是機會給了,這個教訓就變得跟雞肋一般,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人嘛,總要經受住一些血的教訓,才能深刻的明白到自己的錯誤!
但如果說因為這事,而導致自己深陷黑暗中,那就怪不得旁人了。
所以柳古壓根就沒有給張泉才這個喘息的機會,柳古覺得如果這次給了張泉才這麼一個機會,反而會害了他,所以柳古直接就不給機會。
第二天,早上。
柳古一大早就起來了,畢竟今天的早上,他可是要去把水給攪渾的。
敵人的會晤,這對於柳古來說,這可是比殺人還更加有意思的遊戲,柳古就喜歡這種一鍋端的那種爽快感。
桑海酒店門外...
黃閣幫這一次直接就是大出血,豪橫的包下了整個桑海酒店,這一切自然也是為了安全而考慮。
畢竟安清幫的大人物來到了桑海,甚至商量著將神明堂一舉拿下、取而代之的事情。
畢竟這可是關乎黃閣幫整個幫派的命運的事情,這黃閣幫能不上心嗎!?
廖天也是早早的帶著帶著溫離在此等候著了。
畢竟這次安清幫來人可不一般,這人名叫君堂,是安清幫的兩大副幫主之一,在安清幫的內部,可以說地位是相當的高。
君堂能過來,就已經是充分地說明了,安清幫對於這件事情可以說是十分之重視了。
十輛黑色的霸氣賓士所組成的車隊,“嘎吱...”緩緩的停在了桑海酒店的大堂門口。
車上的安清幫幫派成員也是立即下車,簇擁到了中間的那輛車,車上下來了一位四十多歲,身穿中山裝的壯年。這人正是是青幫兩大副幫主之一的君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