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相信你....”柳古風輕雲淡的吐出一句話。
“感謝您對我的信任!願真主保佑尊貴而偉大的君王身體健康,無憂無慮!”
說著說著安德·凱倫還在自己的胸前位置用手劃了劃一個十字架的手勢,“阿門!”
同時心裡也不由自主的舒了口氣,安德·凱倫剛剛最害怕的柳古柳古對他的不信任。
信任的種子一旦崩塌,那麼安德·凱倫就會打心裡覺得,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最為重要的人都即將失去的話,那就說明了不能對柳古效忠。
這對於柳古對他的那些恩賜,他無法效忠的話,無疑這讓他想死地心都有了,這對於他來說是最崩潰的事情,沒有之一!
不過現在看來還好,安德·凱倫也知道柳古還沒有對他喪失信任。
“好了,好了!”柳古最煩的就是這些繁冗瑣碎玩意,對著安德·凱倫聳了聳肩,然後指了指對面的椅子,讓他趕緊坐下來再說。
“尊貴且偉大的君王,您是還有什麼其他的問題的話,您但說無妨,您的奴僕一定是完完全全原原本本的跟您說的。”
安德·凱倫不是傻子,相反還挺聰明,他一眼就發現了柳古肯定還有什麼事情要問他。
可就在這時,柳古沒有急著回應,忽然間他的氣勢一變再變,浮現了殺機,殺心四起。
他討厭的東西有很多,但是他最為討厭的不是欺騙,而是有人去揣測他的心裡想法,這是他為忌諱最深的一個原則。
被柳古圍繞著的殺意瀰漫著的安德·凱倫,此刻哪裡還不明白自己說錯話了,於是連忙跪在了地上,對著柳古不停地顫抖著說道。
“尊貴且偉大的君王,奴僕該死!求您能原諒您的奴僕,請您原諒我!”
“起來說話!”柳古看著安德·凱倫,然後用手抬了抬,剛剛一洩而出的殺意也是頃刻間收了回去。
“我不想看到有下次!”
“奴僕明白,奴僕清楚,謝謝您,我尊貴而偉大的君王。”
安德·凱倫這才感覺整個身子骨都放鬆了下來,心裡好一會兒才恢復了平靜,柳古的殺意可不是那麼好受的。
一想到那種殺人無數從而留在身上的那種殺伐血腥滋味,就足夠讓安德·凱倫渾身顫抖。
所以安德·凱倫慌慌張張的坐回屬於自己的坐位置上,然後默不出聲,等待著柳古的發問。
“說說看,你這次的僱主是誰?”柳古風輕雲淡的說著。
安德·凱倫不清楚優盤裡是什麼資料檔案的話,那就說明了這是他不感興趣地東西,既然是不感興趣的東西還去盜取。
那就只能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有人僱傭他去盜取這份東西。
既然有能力有實力還要去僱傭安德·凱倫去盜取這優盤的話,那就說明了這個人不是朋友。
那不是朋友,就說明了這是一個藏的很深的敵人,柳古可不喜歡這種感覺,那種在暗處,時不時給自己來個下馬威的敵人,讓人討厭的很。
知根知底才能很好處理,不然一知半解被人暗箭傷人,可就不好了,這不是柳古的做事風格,他要的是知己知彼!
“是公孫家族裡的人!”安德·凱倫連忙回應著。
雖說按照國際上來講,有明文規定,一旦被僱主所僱傭的話,無論是任何人,都要嚴格遵守保密僱主的身份資訊。
這些對於安德·凱倫而言,他哪裡敢對柳古有任何的隱瞞,那些所謂的沒有問題明文規定,在安德·凱倫來說,這些在君王柳古的面前來說。
那些規定不過是擺設,這些規定只是限制了弱者,強者從來都是制定規則地那群人。
“他叫什麼名字?在公孫家族裡地位如何?”柳古又繼續詢問道。
柳古的臉色隨著安德·凱倫說的越來越來陰沉,都快滴出水來一般。
公孫家族,是華夏國內的五大家族之一,可以說算得上華夏國裡,最有權有勢的大家族之一。
即便是自己無懼風雨,但是面對怎麼一個棘手的對手,柳古臉色如果還是雲淡風輕嬉皮笑臉那可就奇了怪了。
柳古現在期待從安德·凱倫的嘴裡說出,那個公孫家族並不是很重要的成員,最好還是分支的分支成員。
雖說柳古並不害怕擔憂公孫家族,他的字典裡可沒有害怕這個詞,柳古是誰?他是修羅殿的君王!
而且他現在還是華夏之隱的重要成員,這就讓柳古覺得這公孫家族不過是蚊子叮在人身上那樣,翻不起多大的海浪。
但是柳古清楚,蚊子叮在人身上的那一刻,還是會很疼的!
而且這是華夏國內,五大家族的地盤漩渦之中,強龍還不壓地頭蛇呢。
再加上公孫家族可不是單止地頭蛇那麼簡單,而是一條強龍!還是那種走著幾百年歷史的強龍。
“他的名字是叫公孫俊語,至於在公孫家族內部,是個怎麼樣的存在,嗯,我也不太很清楚,但是有可能是嫡系裡的成員。”安德·凱倫在腦海裡想了想,認真回答道。
柳古只是輕微點點頭,表面上看起來讓人覺得風輕雲淡,但是內心,已經是開始思索萬千了。
但還是給人看起來,就是閒庭信步,笑看花開花落,寵辱不驚,冷觀雲捲雲舒,這是一種氣勢。
“這次,可能就需要犧牲一下,你的個人名譽了。”
過了好一會兒,柳古才看著安德·凱倫緩緩說道。
“清楚了,放心吧,我尊貴而偉大的君王,我會跟他們說,我並沒有得手,然後讓他們另尋他人。”安德·凱倫立刻出聲回答道。
“對了,不要透露我的任何訊息,聽明白了嗎?”柳古看的安德·凱倫囑咐道。
“尊貴且偉大的君王,請您放心,我不會跟別人提起有關您的任何一切。”
看到安德·凱倫答允了下來,柳古也沒有在說些什麼。
聳了聳肩,柳古對著安德·凱倫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安德·凱倫聽聞這句話,如臨大赦,立馬屁顛屁顛地離開了用餐區,等回到了房間之後,才發現自己裡面的打底襯衫,早已經溼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