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顧公子。\"這時,楚河站在其中一輛馬車前,微笑著向我示意道,
並伸手指出了其中一輛馬車。我禮貌地點頭回應:\"麻煩楚公子了。\"然後邁步登上了馬車。
看著玉姐和楚河一同上了另一輛馬車,
我心中湧起一種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
這種感覺既像是期待,又似有些不安,但具體如何,卻說不清道不明。
感受到馬車的晃動,開始往前走了,只感覺得到很快,我掀開那掛簾,只見那外面景色飛速流動,我面色驚訝,想不到這馬車這麼快。
我本以為要很久,沒想到,只是一會,就感覺馬車停下,
下了馬車,那馬車轉身就走,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來到一座城池前。
好一座巍峨壯觀的城池!其規模之宏大,遠勝那楚江城許多。城牆之上燈火輝煌,五彩斑斕,彷彿一片絢爛的星河懸掛於天際。
目光所及之處,城門口人頭攢動,一條冗長的隊伍蜿蜒曲折,人們正井然有序地排隊進城。\"走啦,弟弟,發什麼愣呢?\"直到玉姐的呼喊聲傳來,我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趕忙邁步走向城樓。
臨近城樓,眼前的景象逐漸清晰起來。只見正門敞開,兩旁站立著數位身披重甲、威風凜凜的兵將;而在他們中間,則鋪陳著一條鮮豔奪目的紅毯,宛如一道火龍延伸至遠方。紅毯兩側的大紅燈籠高高掛起,猶如兩輪旭日,照亮了整個城門。
再看那城門上方的牌匾,一塊大紅布遮擋其中,但仍能隱約瞧見上面龍飛鳳舞的兩個大字——\"誕辰\"。左右兩邊還各有一副鮮紅如血的對聯,上聯書:陽間三世,傷天害理皆由你;下聯道:陰曹地府,古往今來放過誰。
正當我被這莊嚴而神秘的氛圍所震撼時,身體卻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原來,當我們踏上紅毯之際,兩旁的衛兵竟齊刷刷地單膝跪地,動作整齊劃一,訓練有素。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我不禁有些驚慌失措
,一旁的玉姐見狀卻是發出一陣輕笑,顯然對此早已習以為常。倒是那楚河,始終神色自若,絲毫未受影響,信步走進了城內。
再次將目光投向城內,心中不禁感嘆:這裡比起那楚江城真是要華麗許多!遠遠望去,一條潔白如玉的石階延伸至一座雄偉壯觀的樓宇之中,
彷彿通向雲端一般。道路兩旁並無雜亂的攤位,取而代之的是鱗次櫛比的各式建築。這些建築大多被用作各種商鋪、飯館,甚至還有當鋪。
身著鎧甲的衛兵威風凜凜地挺立在街道兩側,給人一種莊嚴肅穆之感。
街道上雖然人數不多,但每一個人都衣著光鮮亮麗,要麼身穿綾羅綢緞,要麼服飾華美異常。婦人們儀態端莊,盡顯高貴氣質;男人們則神情肅穆,不苟言笑。
更令我感到驚訝的是,這些人竟然無一例外地都會主動與楚河打招呼。楚河只是微笑著點頭回應,顯得十分隨和親切。
我暗自思忖著,這楚河究竟是何許人也?為何會受到如此待遇?
就在這時,楚河領著我們來到一家客棧門前。踏進客棧,一股古色古香的氣息撲面而來。客棧內的桌椅皆由上等紅木製成,工藝精湛,質地堅硬。
突然間,一陣悠揚的琴聲傳入耳中,引得眾人紛紛側目。原來,在大廳的正對面有一個舞臺,舞臺兩側懸掛著精美的綾羅綢緞,美輪美奐。
舞臺中央坐著一位極其美麗動人的女子,她身著一襲寶藍色長衫,懷抱一把琵琶,正輕輕撥弄著琴絃。那美妙動聽的琴聲如潺潺流水般流淌而出,令人陶醉其中,心境也變得格外寧靜平和。
身前,四名身穿單色長裙的女子正在隨著琴聲舞動,身段極為優雅。
我心中不禁一驚,再次將目光投向大廳。只見幾張飯桌旁的人們都目不轉睛地盯著臺上的女子,如痴如醉。
然而,當我定睛細看時,卻發現這些正在用餐的人竟然都氣質非凡,每個人都身著華麗的服飾。他們頭上戴著各式各樣的龍冠,這種龍冠我曾在電視上目睹過,但眼前這些龍冠卻是各具特色、無一相同。
“老闆,給我開三間上等客房。”楚河轉頭對同樣發愣的老闆說道。見老闆沒有回應,他又補充了一句:“老闆,還做不做生意了?”直到此時,那位老闆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抬起頭看著楚河。
“哎呀!這不是楚大人嘛!您怎麼大駕光臨啦?快快快,請上樓!房間早就給您預留好了!”老闆滿臉堆笑,一邊說著一邊點頭哈腰地上前要給楚河引路。楚河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便帶著我們一同走上樓梯。
來到樓上,楚河對我和小玉說:“顧公子,你和小玉先歇息片刻吧。今天一路奔波,想必定然疲憊不堪。稍作休整後,我再帶顧公子四處逛逛。”
“多謝楚公子關照。”我向他頷首示意,表示感激之情。
那楚河說完便匆匆地下了樓。玉姐一把拉住我,將我拽進了房間裡。
“這楚河應該就是楚江王吧。”還沒等玉姐說話,我就率先開了口。
“嗯,弟弟果然聰明,一眼就看出來了。”玉姐微笑著點了點頭。
“呃……難道我看起來像個傻瓜嗎?”我白了她一眼,沒好氣地說,“所以玉姐你是楚河的手下咯?”
我直直地盯著她,想要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些端倪。然而,令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玉姐突然轉過身來,二話不說徑直坐在了我的膝蓋上,雙手緊緊摟住我的脖子,嬌聲說道:“我誰的人都不是哦,我可是弟弟你的人呢!而且弟弟你之前也答應過會保護好我的喲~”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親暱舉動,我完全慌了神,手忙腳亂地站起身來,用力推開玉姐。頓時,我的臉漲得通紅,心跳加速,根本不敢直視玉姐的眼睛,只能結結巴巴地說道:“那個……我們還是先談正事兒吧,這場宴會究竟有何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