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原來是這樣,那豈不是這麼多年也沒回來過?】
【其實我對於入贅沒其他的看法,畢竟喜歡錢,也不磕磣,但既然決定了,那就不要回來。】
【就是啊,而且都傍上富婆了,還回來算計家裡的幾套房,這男的,心機真深!】
看著大家的評論,蘇拯恨不得找一個洞鑽進去。
特別是所有的一切都被紀瑤光給看穿了,蘇拯惱羞成怒,“你懂什麼!如果不是我父親偏心,我怎麼可能會找一個比我大那麼多的女人。
“而且還是入贅,你知道這對於一個男人來說,多大的屈辱嗎?”
“不知道。”紀瑤光冷冷道:“屈辱?你用對方錢的時候,似乎也沒感覺到屈辱吧。”
“那都是我應得的!”
蘇拯也不裝了,“我犧牲了我自己,那錢就是我應得的,而且我是這個家唯一的兒子,我也是我父親的孩子,我為什麼不可以要房子?
“是,我確實結婚以後,沒怎麼回來照顧我爸,但那不是我爸自己賭氣嗎?我現在願意回來照顧他,難道還不好嗎?”
蘇拯說的振振有詞。
【我好想爬過去給他兩個大嘴巴子,就他爹這麼男女公平對待,他居然還覺得自己是個兒子就比姐姐高貴!】
【樓上帶我一個,這輩子沒聽過的噁心話,都在這裡聽完了,居然還全部推給父親,有一說一,哪個父親可以接受自己的兒子入贅給年紀很大的女性,不同意很正常。
【他這麼多年不想去修復關係,現在知道父親快沒了,就想著回來搶房子,我真的yue了】
【快滾吧,別逼我們報警!】
蘇拯的聲音吵醒了躺在床上的蘇父
蘇父睜開眼,看著張牙舞爪的蘇拯,憤怒地咆哮,“你個逆子,你給我滾,你姐呢,你幹了什麼!”
蘇父怒吼著就要從床上下來,結果因為身體原因,直接跌倒在了地上。
然而聽到動靜的蘇拯第一反應不是去扶蘇父,而是舉著手機,“你們看吧,我這麼勞心勞肺的照顧我父親,結果他醒過來,就想著我的姐姐。”
他說著,看向蘇父,一字一句道:“我姐覺得你是個累贅,已經走了,是你兒子我,現在還願意留下來。”
聽著蘇拯的話,蘇父捂著自己的心口,堅定地道:“不可能,你姐絕對不會走,是你幹了什麼,我要報警,我要舉報你,把你抓起來。”
蘇拯聽言,眼中閃過一抹怨恨。
就是因為蘇父這樣,每一次都不相信他,每一次都懷疑他,為什麼那麼的相信姐姐,明明他也回來照顧了。
更何況,當年的事情,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為什麼還是一直記著呢?
蘇拯想不明白,只能冷嘲,“你不信也得信,她早就走了,就是你個糟老頭子拖累了她。
“你看清楚了,是你的兒子,最後陪著你,照顧著你,你居然還想把我抓進去,父親,你真的好偏心啊!
“你想報警,來,我給您電話,你打,你看看警方會不會相信你!”
蘇拯蹲在蘇父的旁邊,眼眸猩紅,整個人彷彿失了智一樣。
蘇父看到這樣的蘇拯,下意識地往後一退,結果蘇拯居然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膀,兇狠地道:“你打啊,你不是要報警嗎?你報啊!”
【我的天,這人是個瘋子吧!】
【拋開事實不談,沒準這個父親也非常的偏激,兒子既然願意改過自新,為啥不相信呢,看他的樣子,估計女兒確實有一段時間沒來了。】
【姐姐絕對不可能這個時候走的好不好,你們用腳指頭想想就知道了,照顧了父親這麼久,父親也打算把房子給她,不過就是最後一點時間了,怎麼可能突然走了。】
【樓上+1,我也是這麼想的,而且我感覺,姐姐很有可能出事了。】
彈幕議論紛紛。
瞧著蘇父的面相,紀搖光眉頭緊蹙。
蘇拯步步緊逼蘇父,好在最後護士及時出現。
“你幹什麼呢!病人都這樣了,你還在幹嘛?”
護士走了進來,兇狠地瞪著蘇拯,“你是不是病人的兒子?病人都摔倒在地,你看不到嗎?”
面對護士,蘇拯馬上又恢復了老實的樣子,連連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剛剛我跟我父親發生了一些爭執。”
“就算再這麼有問題,你也不應該這樣,病人年紀大了,隨時會出現問題,如果你再這樣,就請你離開。”
護士皺眉,不悅地說道。
她對於蘇拯的感官並不好,明明以前是一個和善的大姐,現在卻變成了這樣的一箇中年男人。
她一開始還以為是真的老實,但是她有幾次撞見蘇拯大罵蘇父。
然而她畢竟只是護士,沒辦法參與其中的家事,只能在最過分的時候,進來訓斥幾句。
“好好好,我知道。”
蘇拯笑著道。
護士皺眉,檢查完蘇父,離開了。
蘇拯心態緩和了下來,看著蘇父,笑呵呵地道:“爹,你聽到了嗎?你要是再這麼大的火氣,保不齊就容易出事了。”
蘇父死死地瞪著他,一字一句地說道:“你把蘇慈弄哪裡去了!”
“我說了,姐姐走了,我真的不知道。”蘇拯依舊是這個話。
“他撒謊了,他把蘇慈囚禁起來了。”
紀搖光的話從直播間裡面傳了出來。
蘇拯聽到這裡,面色一變。
蘇父左右看了看,最後發現聲音是從蘇拯手機裡面傳來的。
他奮起一把奪過了蘇拯的手機,再一次跌倒在地上,他看著直播間的紀搖光,“囚禁?在哪裡,我女兒在哪裡?!”
他就知道,在蘇慈消失的第二天,他就猜到可能出問題了。
因為前一天,蘇拯回來吵鬧要家產,但是被他拒絕以後,說了很多氣話,他差點被氣死過去。
蘇慈見狀氣得不行,去找了蘇拯。
然後第二天,蘇拯就來照顧他了,至於蘇慈,則是再也沒有出現過。
但是蘇父總想著,應該不會,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即便已經分開這麼多年,到底身體裡流淌的也是他的血,他不想把蘇拯想的太惡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