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墨府,林沐瑤無聊的撕扯著手裡的牡丹花瓣。
“夫人,老爺來信了。”
聽到丫鬟這一聲聲夫人,林沐瑤的心都化了,開心的一把將丫鬟手裡的信件奪過來,雙眼放光的看著書信。
“沐瑤,如今南疆戰事穩定,估計要不了多久南疆戰事將會被平穩下來。此外魏主帥人不錯,待我真誠,我在這邊也能一展抱負,如今一切安好,沐瑤勿念。”
讀完書信之後,林沐瑤甜蜜的將信放在自已的心口處,微笑著看著遠方。
一會兒,林沐瑤突然想到了什麼,急忙跑進屋裡面尋找筆墨紙硯,不一會兒,林沐瑤寫了四五封書信準備託人送去給墨溪竹。
看著自已寫了這麼多書信,林沐瑤自豪的拿起信仔細端詳,生怕對墨溪竹的關心少了。
幾個月後,書信終於送到了墨溪竹的手上。
看著這厚厚的一沓書信,墨溪竹露出哭笑不得的神色,接著就像護著寶貝一樣輕輕翻閱。
魏忠走進軍營,看到墨溪竹嘴角的笑意,不由得打趣道:“墨將軍,這是家中妻兒寫的書信?這些信封送到這裡不容易啊。”
聽到魏忠的聲音,墨溪竹連忙起身迎接。
“回主帥,我家中並無妻兒,這是我心儀的姑娘,她原本家世顯赫,卻義無反顧的跟著我,我原本想給她一個盛大的婚禮,所有東西我已經私下準備好了,正準備給她一個驚喜,可不曾想王上將我遠派到這遙遠的南疆,如今,婚期只能延後了。”
魏忠滿眼欣賞的看著這個年輕有為的小夥子,輕輕將手搭在墨溪竹的肩上,不停的安慰著:“放心吧,南疆戰事很快就會平定了,你和愛人不久便會團聚,若墨將軍不介意的話,可請我這個白髮蒼蒼的老者前去為二位證婚。”
墨溪竹連忙雙手作揖,“謝主帥。”
聽著自已的帳篷裡面傳來聲音,魏忠只得暫時告別墨溪竹,步履蹣跚的離去。
夜晚,晚風攜帶陣陣山野百花的芬芳向墨溪竹們的軍營襲來。
一個小兵慌慌張張的將敵人射來的挑戰信上呈給魏忠。
魏忠一把拆開挑戰信,上面清晰寫著:明日午時,南疆口一戰。
看完之後看著一臉慌張的小兵,魏忠大聲呵斥:“慌張什麼?長他人志氣,滅自已威風。來必戰,戰必勝。”
“是,主帥。”
“來人,準備迎戰。”
時間很快來到了第二天,天空陰霾密佈,遠處天邊時不時傳來電閃雷鳴的嘶吼,無數杏花花瓣隨風飄落,一江春水瞬間漂浮著一層厚厚的杏花花瓣。
兩方陣營以河為界,瞬間,整片大地彷彿被這強大的氣勢所震懾住了。
“魏忠老兒,你已年邁,我赤忱不與你較量,你速速辭官回家,我可饒你不死。”
看著對面挑釁自已的黃毛小兒,魏忠不屑的看著他。
誰知對面的敵將更加猖狂,更是口出狂言,“北辰已是強弩之末,北辰王容枝實施慘無人道的種族滅絕,嚴重危害周邊各國的平安。”
墨溪竹立即舉著手中的長劍,直指此人。
“滿口陰謀謊言,挑撥離間。”
魏忠率先騎馬越過前面的河水,眾人立即跟上,與敵方展開生死較量。
頃刻間,廝殺聲響徹整片南疆,沒一會兒,這條鋪滿杏花的河流被鮮血染成可怕的鮮紅色。
墨溪竹手持銀色長槍,一馬當先衝進敵軍陣營裡,直取敵軍首領。
敵軍看到雙眼猩紅,面部表情猙獰的墨溪竹,心中頓時犯怵。
赤忱一路勢如破竹,驍勇善戰,沒一會兒,便騎著黑色駿馬殺到了赤忱的身邊。
在赤忱與墨溪竹的雙方較量中,一開始兩人實力不分上下,沒過一會兒,赤忱被墨溪竹一槍擊倒,重重摔下馬來。
看著自已的手下敗將赤忱,墨溪竹沒有趕盡殺絕,反而將槍一收,極力勸阻赤忱。
“赤忱,和平對於兩方百姓來說來之不易,求之不得,我今日不殺你,還望你回去之後盡最大力量勸阻你的主君,不再犯我北辰南部,兩方和平共處。”
誰料赤忱不僅不聽勸,反而閉上雙眼,“墨溪竹,其實我早就聽說過你,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得力干將,能文能武,我赤忱衷心佩服。但是對於將帥而言,沒有輸贏,只有活下來和死去,但是今日死在你墨溪竹的手上,我赤忱也算死而無憾。”
說罷赤忱立刻自刎,絲毫不給墨溪竹緩衝的餘地。
看著氣絕身亡的赤忱,墨溪竹實在是難以理解這種勇氣。數個時辰後,敵軍潰不成軍,紛紛棄甲而逃,魏忠所率領的北辰軍大獲全勝。眾士兵歡呼雀躍,大家都在慶祝著來之不易的勝利。
夜晚,魏忠安排手下的人在軍營設宴,盛情款待為北辰出生入死的將領和士兵們。
墨溪竹坐在主帥魏忠的最近的位置,連向墨溪竹敬了三大杯酒。
“我北辰人才輩出,今日墨將軍在戰場上的英姿,實在是令老夫佩服。”
墨溪竹連忙端著酒杯起身,走向魏忠。
“主帥,我等小輩豈可和主帥相提並論,主帥已征戰多年,為我北辰立下汗馬功勞,是我北辰的千秋聖人,以後會被北辰的子民記載在史書上,供後代贍養。”
魏忠看著如此能說會道的墨溪竹,心中漸漸升起一股愛惜人才的心。
席間,墨溪竹和大夥喝得正盡興,管絃絲竹之聲,響徹整片軍營。
沒過一會兒,大家喝得面紅耳赤,熱鬧聲也逐漸散去。
在手下的攙扶下,墨溪竹跌跌撞撞回到了自已的床榻處,一股腦倒下睡在床上。
迷迷糊糊中,墨溪竹看到一個曼妙身姿的身影緩緩靠近自已,嚇得墨溪竹一激靈,酒都醒了。
看到墨溪竹一激靈的坐起來,女子掩面淡淡一笑,“將軍,奴家是王上派來伺候你的,還望將軍不要嫌棄。奴家這就伺候您更衣就寢。”
墨溪竹趕緊一個箭步,衝向帳篷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