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你們出手,這是說好的十萬兩,還請收下!”
少年在尉遲博的陪同下,來到了秦陽面前,將一個小箱子客氣的遞了過去。
“好,你果然信守承諾,我沒有白出手!”
秦陽接過那十萬兩金票,滿意的點了點頭。心中對這少年的身份更加好奇,竟然連十萬金都輕易拿出來。
這次出手,他收穫很大。除了這十萬兩,火尖槍也吸收了半步氣海境的真元氣血,只要再吸收一兩個氣海境高手,那他這杆火尖槍就能蛻變成天品級了。
徐獰的黑煞刀也斬殺了數十名的凝脈境殺手,吸收了大量的煞氣,威力又提升了兩成。
沈冥也積存了數十年的壽元,身上綻放著蓬勃的生機。
蘇小婉也趁機在搜刮地上殘骸的錢袋,然後都通通交給秦陽。
“這些殺手的錢加起來也有一萬多兩,還有這些凝脈境的丹藥,你們都拿去平分好了!”
秦陽又呵呵一笑,將其餘的收穫分給了屬下,那些凝脈境的丹藥他如今也用不著,還是拿給屬下提升修為更好。
爭取到了天幽城,他的隊伍成員都能儘快突破聚靈境,才好在那混亂惡劣的地方立足。
“多謝主人!”
蘇小婉滿心歡喜的就拿回那些錢袋,和其他人一起平分了。
坐在馬車裡的莫嫣和賈丹師見到他們高興的分錢,心中也有一絲羨慕和後悔,早知道也出點力就好了。
收拾完了之後,秦陽就要坐上馬車繼續趕路。
“請等一下,你們要去往何處,可否再護送我去安臨城,我以千年火靈芝,千年血參,和千年雪蓮作為報酬,你意下如何?”
少年又叫住秦陽,提出請求。
“你是什麼人?去那個荒蕪之城做什麼?”
秦陽停下腳步,又好奇的詢問道。
這名少年心領神會,所許諾的靈藥正是他需要的。
安臨城他也知曉,與天幽城相隔不是很遠,中間還隔了一條擁有劇毒的鴆水河和一望無際的沙漠。
此城周圍環境險惡,也常年受到天幽城的人來掠奪,如今已經人煙稀少,一片荒蕪,說是死城也毫不為過。
“實不相瞞,我是安武侯之子南宮乾,如今剛過弱冠之年,被聖君賞賜安臨城封地,要在那裡度過餘生!”
南宮乾嘆了口氣,將自已的情況如實相告。
他的血脈天賦,在小時候被人下了咒術。從此以後,每隔一段時間,他的修為就會掉落一層。就算他不停的努力修煉,服食各種珍稀靈藥,修為也只是不漲反跌。
近日,他父親找到一名古怪的相師。說是讓他去治理安臨城,就有機會破除他身上的咒術,恢復之前的血脈天賦。他父親竟然信以為真,就立即向聖君進言,將這個離極惡之城最近的安臨城封給他。
他如今沒有父親的庇佑,這一路還被人追殺,連一名氣海境的客卿也在途中被人斬殺。
但他不會這樣就畏縮不前,他這次下定決心,不破除自身的咒術,改變自已的命格,就在這安臨城等到死為止。
“你還是世子,真想不到你的封地會是那裡!不過我這次也是要去天幽城,跟你一同先去安臨城也正好順路!”
秦陽雖然感到驚奇,但還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他去天幽城本來就是去發展自已的勢力,能順便結識一名看起來很好相處的世子,也很不錯。
“原來你們是去天幽城,難怪你們實力非凡!不過那裡很混亂。若是你們在那裡待不下去,可以隨時來我安臨城!”
南宮乾見到秦陽答應護送他去安臨城,也鬆了一口氣。
前方的那處山谷有個部落駐紮在那裡,若是沒有氣海境實力的高手護送,他就別想過去。如果他報出身份更加危險。
“好,到時候真有那一天,我會考慮!”
秦陽微笑的回應了一句,然後就坐上馬車,與皇甫軒的那隊玄甲護衛軍一同前往安臨城。
在他們離開半個時辰後。
又有一路人馬在那片殘骸的地方停了下來,檢查痕跡。
為首的是一名身穿宮廷侍衛服,有些陰陽怪氣的男子。
“可惡,找來的這些殺手都被解決了。這是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要是不能活捉這個世子,我回去如何向皇子殿下交待!”
那人臉色急切,本以為能輕易立下大功,沒想到卻遇到一些阻礙。
若是皇子殿下有南宮乾世子作為人質要挾,那安武侯就必須老老實實的服從皇子殿下的命令。
“大人莫急,前方山谷有一個蠻夷部落。那個部落首領與安武侯有過仇怨。若是他知曉世子要經過他的地盤,定然會出手扣押世子。到時候我們再以皇子殿下的名義準備一份厚禮,拿去換人便可!”
一名和厲錚同樣身穿神捕門服袍,手臂卻纏繞著一根白蟒長鞭的女子,上前提議道。
“好,柳神捕果然心細如塵,足智多謀。這次能把你請來,事情必能成功!”
那名侍衛長拍手叫好,就讓人立即傳信去那個蠻夷部落。
“若不是為了給父親用神藥續命,我才不想和你們這些亂臣賊子同流合汙!”
那名柳神捕轉過頭去,眼中閃爍著一絲厭惡的目光。
這時,一隻靈鴿從黑山鎮的方向飛來,停在了女子的手中。
她立即用一隻纖細的手指,按在那隻靈鴿的腦後。
“原來厲錚追捕一名兇徒去了黑山鎮,反倒被那人燒的屍骨無存!”
“死了也好,以後也不用再被這個陰險的小人糾纏!那個兇徒倒是幫了我一個大忙!可是神捕門讓我去捉拿這個兇徒,倒是沒那麼容易。”
那名女神捕黛眉微皺,心中快速思索著應對之法。
然後靈光一閃,嘴角微微一笑,就跟了上去。
秦陽一行人護送南宮乾又趕了一天的路程,來到了一處通往平原的路口。
只見那裡有一隊虎背熊腰,體型高大魁梧的壯漢,正將道路唯一的路口堵住,手中拿著兩幅惟妙惟肖的畫像,正在嚴密盤查來往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