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新人叫柳承志。”
原本還在天棚上的圓形飛行機器此刻已經懸浮在空中。
幾秒鐘就查詢到當前馭詭協會西方分部此刻訓練營應試影片。
白色的幕布上重新出現畫面。
此刻投影上出現一個身穿牛仔服的年輕男子,他眼神憂鬱,身體半跪著,手裡拿著一柄黑色的刀正在抵擋面前一個沒有腦袋的屍體。
這個龐然大物竟然是一個健壯發達沒有頭的無頭屍體。
無頭屍體身穿黑色長馬褂,淤青蒼白乾枯沒有一絲血跡的手裡拿著一柄斷裂的砍刀,砍刀上面還粘著些黑色的物質和血跡,血跡順著砍刀的上面慢慢流出血痕,這一幕看來已經砍死好幾個人了。
兩人的力量正在焦灼著,漸漸的柳承志身體先是承受不住漸漸力不從心,由此可見這個無頭屍體很是厲害。
但柳承志也不是吃素的,他只是使用了詭異武器,還沒有用本身的詭異力量。
就在眾人以為他要堅持不住的時候,他脖子上突然出現一個腦袋,一個還冒著火星的骷髏頭從他身體穿了出來,看起來很詭異。
骷髏頭出來後,柳承志本來的頭就耷拉了下來,好像骷髏取代了柳承志的頭腦,柳承志就像已經失去意識了。
骷髏僅僅只是出來一個腦袋,柳承志只是再次伸手就把面前的無頭屍體完全制止住,無頭屍體僵硬地站在柳承志的前方。
另一隻手快速還手,一把黑刀插進這具無頭身體裡。
身體一瞬間消散了。
影片畫面到這裡就結束了。
會議室的眾人:......
這就結束啦,他們剛剛看了一會啊!
此刻就像看電視一樣,正看到精彩劇情時,一個廣告突然襲來,這是夠無語的。
詭異被殺死就結束了,意味著這人已經通關了。
不用向現實一樣還得需要用黃金箱子封印住。
不帶有一絲情感的機器聲音再度在會議室內響起。
"柳承志目前已經透過訓練任務,現在意識已經迴歸到身體裡,影片結束。"
付媛媛看完影片嘖嘖稱道,不住地點點頭。
“這個新人確實是有兩下子。看來齊長老是挖到寶了。”
西區又增添了一個猛將。
聽著付長老誇讚的話,齊衡臉上不住地露出笑容。
不錯不錯,這個新人真給他長臉。
只要有一件小事情能比得過東區,他就高興,都多長時間了,他已經忍受夠了。
“真是不好意思,我們西部的新人太過於表現自己了,我想東區的新人應該比我們西區的人更加優秀才是。”
柳承志可是他親自去現實世界邀請過來的,還和其他馭詭組織比拼了一段,最終還是他贏了。
嘴上說著慚愧,面部表情簡直要樂開花了,齊衡的肌肉一顫一顫地,不時還響起忍不住的憋笑聲。
會議室的眾人一陣無語。
曹爽差點翻白眼了,就這個小事就能高興成這樣,一點領袖都沒有,還是西區的長老呢?
我看這幾年在詭城呆傻了,只是年齡變了,其他的一點都沒有變。
就在眾人觀看齊衡長老憋笑挑戰時,一個沒有任何感情的聲音打破了沉靜。
“通關第一人是東區的許樣。”
“通關第二人是東區的沐晴。”
“通關第三人是東部的沐小七。”
“通關第四人是東部的於震。”
“通關第五人是東區的張好。”
“通關第六人是東區的王小奇”
“柳承志是第七個通關的。”
在沒有任何情感的機器聲消失後,會議室內安靜如雞。
還在憋笑的齊衡在聽到機器聲的時候,瞬間身體僵住,剛剛一直上揚的嘴角瞬間下拉,本來還在翹著二郎腿的腳一個不注意滑了下來。
什麼?
柳承志才是第七名,怎麼可能。
這個訓練算起來時間不超過1小時。
要知道柳承志的通關時間可以說是近幾十年最快的一個了,怎麼可能有人比他還要快。
而且還是6個人。
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
一定是假的。
曹爽:......
坐在對面的曹爽眼睛睜大,一臉不可置信地懷疑自己剛剛是在幻聽。
剛才說的是許樣麼?
“我艹”
曹爽發出驚訝又開心的聲音。
在安靜的會議室內簡直振聾發聵。
而且還不只許樣一個人哦,前六名全是東區的人。
果然平時多燒香是正確的。
唐長老雖然還是面無表情,可眼睛的神色微動。
他也被震驚了,真的有人這麼快的麼。
不會是透題了吧!
也不太可能,要知道靈異擺鐘可是一個效能極高的詭異之物,都使用多少年了,都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情。
唐長老轉頭問曹爽。
“許樣是誰?”
曹爽樂歸樂,但沒有被勝利衝昏了頭腦。
“新來的馭詭者。”
唐長老平靜的臉上有一絲抖動,這個曹爽。
齊衡沒想到打臉來的好快。
付長老表情最誇張,雙手捂住自己的小嘴,眼睛睜的大大的,嘴中還是發出嘖嘖嘖的聲音。
“原來曹爽你們分部才是深藏不露啊,前三名可都是……”說道著還暫停一下,眼神看向齊衡,又繼續說道“應該說是前六名。”
說完還捂住性感的嘴唇,想要藏住笑容。
可彎彎的眉眼早就藏不住表情。
殺人誅心啊!
短短一句話就直接把齊衡的心裂的粉碎。
就在一個小時之前。
訓練營頂樓內,許陽等6人還在樓頂上尋找出去的辦法。
每個人臉上都非常焦急。
而許樣身處危險之中,他知道他已經被盯上了。
在他尋找辦法的同時,他偶然想起來一件事情。
就是他體內的血書並沒有發出任何警告,如果他遇見特別危險的事情,血書都會發出警告,而這次沒有任何警告。
還有從他從床上醒來時,就能聽到不時傳來的鐘聲,這個鐘聲只是提醒馭詭者注意時間麼。
還有面前的大霧到底是什麼呢?
許樣感覺這個事件越來越不合理。
突然一個念頭一閃而過。
他不禁嘲笑起自己,這麼大的破綻他剛剛才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