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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奇怪的話

此刻眼睜睜看著那女孩死在了面前。

司徒霆鈺怕 刺激到夏以芙,伸手捂住了夏以芙的眼睛,但夏以芙卻不覺得有什麼。

“挺不是什麼?”夏以芙只感覺奇怪,這女孩臨終前明明有什麼秘密說給自己,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但這挺不的字尾是什麼。

“不知道。”司徒霆鈺也不知靈歌低喃的“挺不”是什麼意思。

屍體被處理了,兩人也到底不知這挺不是什麼意思。

鳳坤宮內,夏以芙已來來回回踱步許久了,那“挺不”兩個字兒成了她的魔咒,她從監牢回來就在喃喃自語,口中振振有詞總是“挺不”“挺不”。

這鳳坤宮內的太監侍女等一個個都詫異,“娘娘,挺不什麼呢?”

所謂集思廣益,當夏以芙將靈歌的臨終遺言說出來後,大家都開始研究,然而多半天了,各種猜想都有,卻沒有一個是恰切的,夏以芙凝神靜思,但到底不能將這挺不後面的內容說出來。

至於乾坤殿,司徒霆鈺回去後也在苦思冥想。

但他絞盡腦汁想了許久,也不知道這“挺不”是什麼意思,發動了不少人來集思廣益,奈何大家說出口的都是滑稽荒誕到不可思議的內容。

因了這個,夏以芙當天晚上就失眠了,到第二日一大清早起來,渾渾噩噩的,只感覺頭重腳輕,還在今日三宮六院也沒什麼事,趕巧了,還是個朔望,皇上那邊也不需要早朝。所以她就算是去睡回籠覺也沒什麼問題,還沒躺下呢,外面一個太監已闖了過來。

“娘娘,娘娘,知道了,奴才知道了啊。”這太監著急的很,一疊聲的說自己知道了,夏以芙看著他,“知道了,你知道了什麼?”

“娘娘,您日日在 深宮內苑,您不知道帝京的格局,在帝京有這麼個做生意的地方,叫廷布集,大約是這麼個地方了。”

“廷布集?”夏以芙不敢肯定。

“是個做買賣的地方?”

帝京大到不可思議,紫華城外有一個完備的世界,在這世界裡時時刻刻都進行著以物易物的活動,每天日中為市,城外的人將諸如牛心菜、黃瓜等土特產弄進來,城裡的人採買了農產品,而後南轅北轍,農人滿載而歸,城裡人囊空如洗。

夏以芙想到這裡,似觸類旁通又想到了其餘的東西,將這廷布集三個字反反覆覆的咂摸,終於決定還是到廷布集去走走。

“芝蘭,為本宮沐浴更衣,本宮準備到廷布集去玩一玩。”說風就是雨,這就是夏以芙。

那侍女急急忙忙準備,好一通緊鑼密鼓的張羅,夏以芙已更換了一件男子的衣服,這衣服讓她身輕如燕,穿了這衣服後,夏以芙看上去身輕如燕,少了女孩的嫵媚,多了男人的陽剛和英朗,她稍微化妝已劍眉星目,對著鏡子眨巴了一下眼,夏以芙到乾坤殿去了。

司徒霆鈺這邊還沒得出結論。

此刻閒暇的時間她利用了起來在投壺呢,看夏以芙到了,司徒霆鈺回目。

“你如何又是男兒模樣?”但凡夏以芙更換了男人的衣服就說明要到坊間去了,並且還有數不勝數的活動接踵而至。

夏以芙不答反問,指了指司徒霆鈺的光腳,“皇上為何又光著腳丫呢?

“這!”

實際上司徒霆鈺在乾坤殿中忙碌完畢時候總要玩兒一些遊戲,投壺就是之一,之前夏以芙已多次提醒司徒霆鈺最好還是穿著鞋襪。

“春寒料峭的,皇上還要多多注意才是。”夏以芙讓太監送了鞋襪過去,司徒霆鈺穿了,夏以芙這邊已抓住了一把鴕鳥毛,她一步一步走到了門口,距那投壺的銅壺已很遙遠。

這個距離,一般人可望塵莫及。

“皇上說我能射中?”夏以芙咧嘴笑了笑。

“阿芙自然百發百中。”夏以芙轉過身,首先她用眼丈量了一下自己和銅壺之間的距離,接著丟開手,一把鴕鳥羽毛已百發百中,眾人看的目瞪口呆,司徒霆鈺已鼓掌。

“阿芙,你真是厲害啊。”

“這有什麼啊,熟能生巧罷了。”這可不是僅僅是熟能生巧幾個字就能解釋清楚的,前世某些東西是烙印在了夏以芙心頭的,那些根深蒂固的東西年深日久好像一棵=參天大樹拔地而起,現如今,某些東西在心頭一點一點的啟用了,夏以芙看了看司徒霆鈺。

兩人到廷布集去了,這裡做買做賣之人比比皆是,有人在吶喊,有人在高談闊論,有人掰開了奴隸看牙齒,人們熱熱鬧鬧各行其是,夏以芙看到這裡聯想了一下她的話,“你說,那究竟是什麼意思啊?這裡有會下蠱蟲的人?”

自經歷過司徒霆鈺被中蠱蟲後解決的困難後,如今的夏以芙已對蠱蟲深惡痛疾,之前師蒹葭和阿羅教授過自己,但她一來本就學藝不精,二來半路出家也沒認真去探索研究,此刻對蠱蟲依舊一知半解。

司徒霆鈺也不知究竟是什麼意思,兩人在廷布集走來走去。

夏以芙有喜歡的東西,只要多看一眼司徒霆鈺就去買,才一小會兒已大包小包的弄了不計其數,夏以芙看司徒霆鈺這樣,心情倒很愉悅。

兩人繼續往前走,夏以芙忽而敏感的回頭,“有人在跟蹤我們,皇上。”

“有嗎?”司徒霆鈺手中抓著個鳥籠子,鳥兒吱吱喳喳徹底分散了他的注意力,司徒霆鈺壓根就沒注意到後面,但夏以芙卻注意到了。

“分開走走,讓那人原形畢露,等會兒再中軸線會和,怎麼樣?”夏以芙心頭醞釀出了計劃,司徒霆鈺點點頭,兩人一左一右分開。

還沒到中軸線呢,司徒霆鈺已遭遇了偷襲,一群黑衣人接踵而至,那群人和他打了起來,為保障安全,司徒霆鈺不敢硬碰硬,只能選擇棄卒保車。

她將各種東西都丟了出去,那種種東西砸在了後面一群人身上,大家哭爹喊娘抱頭鼠竄。

而另一邊,夏以芙也遭遇了偷襲,夏以芙失算了,滿以為自己這樣就可引蛇出洞,卻哪裡知道不少人包圍了過來。

這裡是一個工坊,做布匹的,頭頂的木頭上懸掛了萬紫千紅的布料,微風吹過,布料隨風抖動,盪漾出一片奼紫嫣紅的美麗光芒,後面那一群人已追了進來,夏以芙眼觀鼻鼻觀心,看對面一群人已包抄了過來,她一腳將面前的東西踢飛了出去,那幾個人躲避不及,哇哇哇的亂叫起來。

看到這裡,夏以芙選擇躲避,這萬紫千紅的布匹隨風搖曳,處處都是,能躲避的地方也多了去了,他偷襲暗算了不少人,但準備逃離的時候,忽而出現了一個穿著綠衣服的男子。

那男子膀大腰圓,模樣粗糲,看起來不像是個中原人,夏以芙看到這裡暗暗的吃驚,此人力大無窮,他抓了一把布匹用力的拉,頭頂的布料就好像活了起來一般,他左右手雙管齊下,頃刻之間兩卷布帛已所剩無幾,夏以芙看到這裡急忙準備逃離。

但那人也很厲害,急急忙忙追了過來。

“你是什麼人啊?我們可有冤仇?”夏以芙回眸怒瞪了一下那人,那人不發一言,嘴角掛著一抹嘲諷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