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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七章輕視

第二日豌豆去見了太王后,自然了夏以芙不會告訴豌豆究竟太王后見她的主要目的是什麼,夏以芙以為豌豆會怯場會恐慌,但豌豆一點都不怵頭,和太王后聊了許久,夏以芙見太王后歡天喜地,自己也開心的很。

太王后已認定了豌豆就是自己將來選中的人。

而豌豆還懵懂不知呢。

這日,王宮裡有宴會,夏以芙因來的晚了一點,等她到的時候宴會已結束了,而有人竊竊私語,告訴夏以芙太王后在宴會上弄死了張盈的哥哥張斐。

張斐是高祖皇帝和太王后成婚之前勾三搭四一個曹寡婦而生的孩子,這孩子可憐兮兮,多少年來在王宮裡做小伏低。

這曹寡婦是個潑婦,在太王后沒和高祖成婚之前這曹寡婦 三不五時就過來尋釁滋事,已是家常便飯,每一次年少的太王后總會想方設法送曹寡婦離開,後來高祖皇帝南征北戰逐漸厲害了起來。

當高祖皇帝有逐鹿中原之心的時候,曹寡婦帶了自己的孩子立即來投奔,高祖是個心善之人,畢竟不忍心將曹寡婦趕走。

等曹寡婦到來後各種彈壓太王后,太王后也不計較。

曹寡婦做夢都想做太王后,哪裡知曉自己苦心孤詣在經營這一切,但人算不如天算,到頭來曹寡婦卻一病不起,越是想早點兒好起來,她這個病就越發嚴重,以至一瞑不視。

在曹寡婦撒手人寰的時候,依舊沒和太王后和解。

甚至於還詛咒太王后。

後來曹寡婦死了以後偶的第九年高祖也生病了,臨終之前高祖抓住了太王后的手,叮囑不管將來怎麼樣,但願太王后能留下張斐。

如今時移俗易,太王后並沒有留下張斐。

“您殺了張斐?”

有時候夏以芙感覺自己很瞭解太王后,在太王后身上有和自己一般的東西,那是抗爭的不屈不撓的精神,但有很多時候夏以芙卻感覺自己對眼前這女子是半分都不瞭解。

她做事心狠手辣,完全和自己不是一個層級, 如今聽說太王后殺了張斐,夏以芙有點生氣,恨不得此刻就抱乾坤離開。

“怎麼?我不能殺張斐了,今日宴會上我那傻兒子居然邀張斐坐在第一行第一列,還要坐第一個,我老了,之前我還容忍張斐,容忍我那兒子的傻里傻氣,但我一旦去了……”說到這裡,她惆悵的嘆氣。

夏以芙看向太王后,見太王后眼角眉梢凝聚了不少的皺紋,那些橫橫豎豎的皺紋緻密的很,讓太王后看上去好像比實際年齡要蒼老不少。

此刻夏以芙似乎明白了,興許誘導太王后殺了張斐的不是太王后內心的殺意,而是自己兒子那莫名其妙的做法。

“如今的張盈是王,是和司徒霆鈺一般的人物,在皇權上是不允許任何權利的霸凌和踐踏,你可明白哀家的意思嗎?”話說到這裡,夏以芙似乎明白了過來,如今是太王后在生命最後的關頭為自己的兒子清君側呢。

“以後您會遺臭萬年。”

夏以芙做皇后後,恐自己會遺臭萬年,因此做了不少大事,且這些大事還必須做的很好,聽到這裡太王后冷笑,“阿芙你,你怕這個,但太王后卻一點都不怕,我這國家治理的很好,有目共睹,不是嗎?”

聽到這裡,夏以芙點點頭。

讓人百思不解的是,明明太王后昨日才殺了自己的王子之一,但夏以芙卻並沒有將自己的孩子帶走,她是一點不怕太王后對孩子下手嗎?

而太王后對孩子很好。

但張盈卻哭了。

張盈酒量不好,但今日卻和司徒霆鈺在推杯換盞,兩人喝了許多,司徒霆鈺已是熏熏然了,張盈喝著喝著就淚流滿面了,見張盈哭的厲害,司徒霆鈺也不好去安慰。

夏以芙見張盈在哭,不知說什麼好。

“送殿下回去吧,我們聊一聊。”夏以芙看向張盈。

很快有人送了張盈離開,張盈臨走前還在哭啼,夏以芙目送張盈離開,“這要讓太王后看到豈不是又要責罰了,皇上還是鐵石心腸的好。”

但張盈卻鐵石心腸不起來。

“她會幫助我們嗎?”司徒霆鈺看向夏以芙,他只感覺女人心海底針,尤其是如太王后那高高在上又閱盡千帆之人。

“我會竭盡全力去說,至於幫助不幫助就不好說了。”夏以芙也拿不準了。

司徒霆鈺嘆口氣,“你將乾坤交給她,可安全?從此事看這太王后是個六親不認的人。”

司徒霆鈺之所以這麼說,是對有些事不清不楚,夏以芙也不想將那些事說出,但夏以芙相信太王后是個慈祥且和藹可親的老人,之所以太王后殺了張斐,那不外是怕將來張斐會搶奪自己兒子的位置罷了。

她是不怕歷史來如何抨擊自己的,但卻要保護好張斐一身乾乾淨淨的羽毛。

“好了,我們也要休息了,已什麼時候了?”司徒霆鈺不情願去聊這些了,夏以芙靠近司徒霆鈺。

“今晚……”夏以芙還要說什麼,司徒霆鈺已笑了笑,伸手剮了一下夏以芙的鼻樑,“今晚,你是我的。”

兩人如膠似漆。

第二日夏以芙依舊還到了王宮,夏以芙到後見豌豆也在,豌豆做了吃的給太王后,那太王后很是喜歡,最主要的豌豆和自己這自來熟的乾坤關係也不錯。

夏以芙見乾坤這麼隨越而安,倒不為乾坤擔心將來和以後了。

但自張斐事後,張盈身體不好了,夏以芙過去探看他,張盈說自己胸口窒悶,什麼都吃不下去。

夏以芙想到了豌豆,拉了豌豆進來,“這是我一個朋友,最會烹飪,你想吃什麼就讓她做什麼,保證要你吃的心滿意足。”一來的確是做吃的給張盈,二來天隨人願,夏以芙還想讓他們兩人好好兒接觸一下呢。

張盈不曉得夏以芙居然也有這心腸。

至於豌豆,她本市各胸無城府的人,更不可能知道夏以芙的意思了,一時之間問了張盈不少的問題,張盈在後宮裡見過多少色藝雙絕的女子?

這些女子登上了政治舞臺以後和自己那窮兇極惡的孃親一般,一想到太王后張盈就不寒而慄,他想在將來可以全盤掌控朝廷,而不是多一半的權利都放在其餘人手中,而他自己呢,只能做一個與世偃仰的應聲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