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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五章納木錯

“還有人是要不得的,我已總結出來了,你自己看看,總要想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和藉口將他們殺了,這事不簡單。”司徒霆鈺將名單交給了盛天。

其實這事很簡單,但如今司徒霆鈺是不會去處理這些事的,畢竟有點太大材小用了。

當晚,這名單上的人不少都被暗殺了,後半夜盛天哭的如喪考妣死去活來,“弓叔,老王叔啊,我今日才送走了我爹爹,我就要一個個送你們嗎?這讓我該多難受啊。”這些人都被殺了。

而經過“調查”,這些人都是被納木錯的手下和五龍山那些人殺了的,這叫移花接木,這一招給了重任呢個猝不及防,且那張阿龍還沒有被殺呢,如今將張阿龍關在了監牢之內,事情可真玄妙極了。

盛天和司徒霆鈺去見張阿龍了,張阿龍氣急敗壞,得虧是捆綁字了柱子上,不然這張阿龍兼職猶如猛虎一般。

見兩人聯袂進入,張阿龍氣急敗壞。

“你們,你們算計我,你們真是豈有此理,豈有此理啊。”

“算計你?”盛天笑了,“你和納木錯狼狽為奸算計我,要不是有皇上在旁邊提醒, 我一無所知,只怕昨日就被你們消滅了,你如今反咬一口說是我算計你?這不是你自討苦吃是什麼呢?”盛天一句話問到了張阿龍的臉上。

“王八蛋,王八蛋啊,”張阿龍想不到自己聰明一世這麼輕而易舉就被算了,一時之間真無言以對,“王八蛋啊。”

“有本事你們放馬過來,和爺爺再大戰三百回合啊。”張阿龍大聲疾呼。

司徒霆鈺此刻已不理會了,冷笑一聲出門去了,盛天靠近了張阿龍,一雙眼滴溜溜的轉,最終還是落在了張阿龍的身上,兩人面面相覷。

“你敗了。”

“你聽他的話?將來他會將你怎麼樣,哈哈哈,哈哈哈,我不是你的前車之鑑嗎?”張阿龍放聲大笑

聽到這裡,盛天冷笑。

“都死到臨頭了你還在這裡這裡口出狂言,你還要挑撥離間嗎?皇上如若果真想將我怎麼樣,機會那樣多。”

張阿龍不說話了。

處決了張阿龍後,盛天虛心去學習,這一段時間盛天各種摸索和學習,好好跟著司徒霆鈺學習,司徒霆鈺也傾囊相授,將自己會的一切都說給了盛天。

逐漸的盛天培養出了一種非不依靠人獨立思考的謹慎性格,逐漸的,盛天和之前已絕對不同。

看盛天如此,司徒霆鈺也功成身退。

如今他們招賢納士招兵買馬準備好好的去對付一下肖猛。

而另一邊,夏以芙已做好了逃離的準備,卻哪裡知道人家送了盛鑰過來。

最糟糕的是,人家還將盛鑰關在了自己的對面,盛鑰見夏以芙在對面,立即開始打嘴仗。

“外面怎麼樣了?”

“關你屁事。”盛鑰喜歡司徒霆鈺,並且在芳心暗許了,司徒霆鈺越對夏以芙好,盛鑰就越羨慕嫉妒,逐漸的,這種羨慕嫉妒的負面情緒已逐漸成了一種錯誤。

夏以芙不說話了,整頓了一下幹稻草準備休息。

盛鑰見夏以芙如此隨遇而安,真不知說什麼好,“反正我是不會在這裡睡覺的,我可是千金大小姐。”

盛鑰在自說自話。

夏以芙前世是個僱傭兵,什麼地方沒睡過?曾經她在喜馬拉雅山的某一個巖洞內睡覺過,外面就是皚皚白雪,一點點輕微的聲響可能就會引爆一場異乎尋常的雪崩,曾幾何時夏以芙還在沙漠中休息過。

在她夏以芙有生之年,從未選擇過睡覺的環境。

無論是高床軟枕也好,亦或其餘什麼嚴酷的環境,夏以芙都能隨遇而安,夏夏以芙睡覺了,對面的盛鑰卻嘟囔了起來,“你算什麼東西,司徒哥哥就那樣喜歡你,我回去後定要找爹爹給我說親去我才是司徒哥哥獨一無二的另一半。”

夏以芙恍若未聞。

她蜷在了幹稻草上。

她和司徒霆鈺之間的情感已八九年了,這八九年的顛撲不破可不是誰一個人在堅持,這八九年之間兩人都朝著同一個目標奮進,朝著同一個目的在往前走。

至於任何離間和破壞他們情感乃至關係的跳樑小醜最後都會以失敗告終,所以這等事即便是有人去做了也沒什麼結果,夏以芙完全不需要擔心,更完全沒必要去懷疑司徒霆鈺對自己的忠誠度。

所以她假裝什麼都沒聽到。

明日還有明日的事,在明日到來之前,她需要迎來一個舒服的睡眠,但初來乍到的盛鑰就不同了,嘰嘰喳喳的,好像個麻雀一般。

接著有人送了吃的過來,送食物的丫頭和夏以芙關係不錯,這丫頭在這邊當侍女已多年了,三不五時過來和夏以芙聊天,聊到關於自己丟失的弟弟的事。

夏以芙鼓勵這丫頭去勇敢的尋找自己的弟弟,但這丫頭卻感覺事情非比尋常,尋弟弟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她送了吃的給夏以芙,算是比一般囚犯的好多了。

“還有這個,我今日偷藏了一些醬牛肉,我和廚房那邊的林大娘關係可好了,這個給你,明日還弄烤紅薯和烤地瓜給你,你先吃。”

這丫頭將夏以芙看作了姐姐。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夏以芙這才請教人家的名字,滿以為這丫頭會立即告訴自己,但見這丫頭猶豫了許久,她似乎在冥思苦想什麼,似乎在考慮什麼,夏以芙還以為這丫頭有什麼難言之隱,“你不情願說就算了,我這裡也就不問了。”

“情願是情願,”那丫頭傷悲了起來,淚水撲簌簌滾落在了衣服上,“但我不知自己叫什麼名字,我出生以後我爹爹孃親就死了,我和弟弟相依為命,爹孃沒有給我起名字,村裡人叫我豆姑娘。”

“豌豆姑娘?”夏以芙打量了一下對面女孩。

倒感覺這女孩秀外慧中像極了豌豆姑娘。

但這女孩卻糾正了一下,“是豆姑娘,不是豌豆。”

夏以芙自然知道不是豌豆了,豌豆姑娘坐在夏以芙牢門外面,絮絮叨叨起來,“阿芙姐姐,你說我爹孃為什麼姓豆,這豆子也是姓嗎?”

聽到這裡夏以芙發現這豆姑娘是個白字先生,原來豆姑娘不知道豆子的豆不是姓氏裡頭的“竇”,聽到這裡,夏以芙繼續問:“你沒上過學?不認識字兒?”

“認識字兒?”豌豆姑娘皺皺眉,“我哪裡有著好命?我之前不是說過了我孃親和爹爹早早的就死了,我從小開始就給人做丫頭了,寒來暑往不知不覺已十來年了,這十來個年頭說過去也就過去了,我後來更沒有機會學字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