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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六章票選

這是屬於大家的活動,也是民主的。

夏以芙丟給司徒霆鈺一個眼神,“夫君,你投殺還是留,我是感覺殺了這群有志之士可惜了,朝廷怎麼能做這等昏庸無道的事,所以我呢就站在這邊了,諸位如和我一般,陸陸續續站我背後就好。”

夏以芙如是說。

那剛剛跪在太后馬車面前為名請命的男子已梗著脖子站在了夏以芙背後。

至於司徒霆鈺,那自然是默默無聞支援夏以芙的了。

一開始太后娘娘對這全新的名詞“投票”是完全模糊的,在這君主專制時代,人民是絕對沒可能真正當家做主的,此刻見有人陸陸續續到夏以芙背後去了,她終於明白了過來,原來夏以芙的意思居然是這樣的。

真是讓人不寒而慄。

至於投殺的那邊,一個人都沒有,老百姓已全部都靠近了夏以芙,見還有人潮湧一般的靠近,夏以芙逐漸明白,大約老百姓都希望留下這一群人。

而老百姓也的確希望應太后能歸還權利給應龍。

事情就是這麼在發展。

看到還有人過來,夏以芙指了指背後,“太后娘娘可看到了,既然如此那就少數服從而多數了。”

說話之間,那劊子手吐吐舌頭也站在了夏以芙背後。

夏以芙看劊子手都到了,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色。

緊接著有官兵也走了過來站在了夏以芙背後。

這是明目張膽在反太后娘娘了。

太后娘娘怒髮衝冠,“你們這是做什麼?真是豈有此理。”

原來,這宙區之所以能如此多年來猶如鐵板一塊,也在於統治者的閔柔,在宙區內不是十惡不赦的罪過,都不會殺頭。

所以今日夏以芙振臂一呼,頓時有人跟隨在了夏以芙背後。

不過一刻鐘前後,她背後的擁蠆已無窮盡。

夏以芙看了看背後,又看了看馬車。

“娘娘看到沒,我這裡擁有了群眾基礎,大家都認為您該赦免他們,他們固然是有錯,但您難道就沒錯嗎?所以請娘娘看著辦。”

這多年來,應太后隻手遮天,在宙區翻雲覆雨很是厲害,從未被任何人這般怒懟過,然而今日應太后卻遇到了對手,她幾乎不可思議的看向了夏以芙。

“你是什麼人?”

“我啊?”夏以芙思忖了一下,從善如流做了個自我介紹,“我是個周遊列國的閒人,我呢看到民生疾苦就想要管一下,如今見你們這裡有問題,我就不平則鳴了。”

夏以芙也感覺自己有點激進,但對人才的渴求讓她產生了一種想要奮勇去保護這群人的念頭。

“哀家看你是個禍國殃民的人,來啊,將這不知天高地厚的黃毛丫頭給哀家拿下,一樣和他們明正典刑。”

夏以芙聽到這裡,皺皺眉。

“娘娘肝火太旺了,如此對身體不好,您還是稍微休息休息。”夏以芙靠近那幾個人。

此刻司徒霆鈺已從劊子手手中將鬼頭刀拿走了,用力揮了一下斬落了下去,那人背後的鎖鏈開啟了,他因為跪的太久了,緩慢的站了起來,但膝蓋卻還在瑟瑟發抖。

“起來,都起來,你們沒錯。”

夏以芙看向那幾個人。

那眾人逐漸起身,大家看向司徒霆鈺和夏以芙。

而應太后已暴跳如雷,“拿下,給哀家拿下。”

夏以芙才不怕呢,兩人和那群人站在一起,士兵並沒有和他們打起來,虎視眈眈了會兒,夏以芙這邊咳了起來,“您就不要諱疾忌醫了,回去仔細思考思考究竟是誰的錯?這群人呢,你也不要加害他們,我們走了。”

夏以芙堂而皇之走了。

她才剛剛抬腳,後面就有了雷鳴一般的掌聲。

那眾人個各回各家去了。

夏以芙剛剛從刑場上離開才走了兩條街就看到有馬車在鬧市區風馳電掣,那馬伕是個刁奴,完全目中無人。

“我的媽啊,我的菜!~”有人已哭喊了起來,夏以芙看到馬車所到之處不少人的東西都被弄壞了,這條街兩邊都是作坊鋪面等,兩頭還有不少的攤販。

中間一條路不很寬,人來人往在做買做賣。

剛剛還是一派和諧的畫面,此刻已被那馬車給徹底破壞了。

有水果嘰裡咕嚕滾的到處都是,過路的民眾一面嗟嘆一面幫助手指爛攤子,地上有散落的綢緞,打碎的酒罈,哇哇哇哭喊的兒童,急匆匆賓士的男子,尋孩子的婦女,諸如香料、古玩、植物、鳥獸蟲魚更是不計其數。

看到這裡夏以芙心情格外糟糕。

“都是什麼人?如此目中無人,司徒哥哥,我們去管一管?”

“會不會有點狗拿耗子?”司徒霆鈺話雖如此,但人已朝那馬車而去,夏以芙點點頭,“本來就是狗拿耗子。

兩人速度很快,一會兒就追逐在了那馬車背後。

司徒霆鈺將孩子交給了夏以芙,縱身一躍已上馬車。

他一掌落下,馬車的車棚已咔吧一下碎裂,裡頭的人大喊大叫起來,那馬伕此刻已氣喘吁吁,重心不穩摔倒了個狗吃屎。

那馬伕還來不及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大叔,我攙你起來。”

驀的,有人伸手給那跌倒的人,那人大喜過望,點點頭將手送了出去。

夏以芙一把抓住了那人的手,用力捏住了,那馬伕也是個糙漢子,平日裡力大無窮,但今日可奇了怪了,眼看著對面那柔弱無骨的女孩微微用力,不過輕描淡寫之間自己已是疼的不可思議。

“啊,你!”

那大叔齜牙咧嘴。

後面的商戶追了過來,那些攤販的小老闆也來了,路邊人湊近來看。

夏以芙沒有鬆開手,一派天真的低喃,“大叔,你這是怎麼了啊?你究竟有沒有什麼事?看上去情況不怎麼好呢,哎呀。”

一面嘟囔一面暗暗用力,那大叔隨後變成了苦瓜臉。

“該死該死,你這惡女究竟要做什麼啊?”

“做什麼嗎?”夏以芙繼續用力。

她的力量很大,以至於頃刻之間已疼的那人齜牙咧嘴目瞪口呆,那人越發想要逃,夏以芙手掌的力量就越發大,真個是一時之間疼的渾身難受。

他就搞不明白了,這麼一個小丫頭哪裡來的如此大力量。

“自然是要你道歉咯。”夏以芙看向車頂上的司徒霆鈺。

司徒霆鈺輕盈的降落,說真的,他更討厭那行橫霸道的土豪劣紳,一把將車簾掀開,已將裡頭的人拉出來丟在了地上,那是個錦衣華服的美男。

很顯然這美男子也沒想到事情會這樣,一股恐懼感攫住了他。

他的神色立即變了,指了指對面的司徒霆鈺。

“你,你這混小子你做什麼呢?我可是王侯。”

“你是王侯就能目中無人了,想將人怎麼樣就可以將人怎麼樣了?”司徒霆鈺一點不客氣,說話之間手中的拳頭已幾乎要招呼過去了。

那人後退了一下,趔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