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兩人肩並肩,夏以芙問:“司徒哥哥,你果真將我忘記了?你現如今喜歡她,你要讓她做你的新娘嗎?”夏以芙咄咄逼人。
司徒霆鈺點點頭,“那自然是,我是喜歡她的。”
夏以芙聽到這裡忍著傷痛,“那麼我呢?我是你什麼人?”只可惜司徒霆鈺的確想不起來夏以芙究竟是他什麼人了,兩人繼續往前走,遠處青山如黛,遠處綠草如茵。
在下午酷烈的日光裡,夏以芙走的汗流浹背,頭頂的烈日烘烤地面,讓人渾身難受,夏以芙準備休息休息。
此刻她如回頭就會看到司徒霆鈺手中多了一把匕首。
“啊呀,要下雨了。”夏以芙一驚一乍回頭,她看到天幕上有鐵砧一般的雲團,那一個個雲團都壓的低低的,似乎隨時都在醞釀狂風暴雨,頃刻之間一切就到了。
見夏以芙這麼說。
她回頭,卻撞在了司徒霆鈺的肩膀上,以至於他手中的匕首就這麼落在了遠處,夏以芙也沒發現。
“你看那邊,雲團多好看啊。”夏以芙嘴角有了棉花糖一般淡淡的笑。
此刻司徒霆鈺手中卻多了一枚銀針,但就在司徒霆鈺準備下銀針偷襲夏以芙的時候,夏以芙卻險乎就識破了,當此刻,司徒霆鈺手中的銀針忽而變成了錦帕,她送了給夏以芙,“擦 一下。”
夏以芙點點頭。
遠處黑雲一團一團好像魔鬼,那魔鬼又好像墜在了地面上,一骨碌一骨碌的,看到這裡夏以芙準備回頭,此刻的風格外的大,吹的兩人都快要站不穩了。
“回去吧。”聊了一會兒,她發現司徒霆鈺的確什麼都聽不進去了,如今他定是將一切都忘記了,夏以芙猜是公主給司徒霆鈺下藥了,但一時半會又什麼都不能看出來,這不免讓人感覺奇怪。
就在此刻,遠處隱隱約約似有奔雷的聲音,夏以芙朝遠處看了看,發現遠處那一群黑色的東西不是雲團,而是一群瘋狂的犛牛。
看到這裡司徒霆鈺急忙靠近。
“阿芙,注意安全,快躲。”他著急的提醒,夏以芙急忙躲避,頃刻之間那一群犛牛已追了過來,要不是兩人躲避的及時,此刻已死於非命。
夏以芙氣喘吁吁,司徒霆鈺卻笑了笑。
“好了,我準備回去了,我們後會有期。”司徒霆鈺說完後轉身就走,這讓夏以芙百思不解,“到哪裡去?回去?回到公主身邊?”
夏以芙不禁納罕。
這王語笑有什麼手段呢?居然就這麼輕而易舉拿捏住了司徒霆鈺的心,兩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喂,你!”
但司徒霆鈺已轉身去了。
見司徒霆鈺走遠,遠處的那急急忙忙奔了過來,“阿芙姐姐,怎麼樣?男人都是負心漢,確乎沒一個是好東西,如今您迷途知返就好,走啦,我們回去。”
夏以芙只感覺奇怪。
“不成,今日還不能到黑龍城去,且到夜郎國看看。”
兩人到夜郎國的時候卻聽說公主王語笑準備和司徒霆鈺成婚,這訊息很快就傳遍了各處,夏以芙回想到之前自己見司徒霆鈺的場景,“總感覺司徒哥哥神思恍惚,似被投餵了什麼藥一般,你說我們有沒有必要引他出來?”
世界上大概只有夏以芙如此樂觀了。
“去看看。”那隻能點點頭。
兩人很快到了夜郎國的皇宮,這裡夏以芙之前三翻四次來過,因此已是輕車熟路,至於那,那雖是第一次前來,但很能隨遇而安。
打聽到司徒霆鈺的屋子後,夏以芙急急忙忙追尋了過去。
司徒霆鈺早休息了,她急忙進屋子,睡夢中的司徒霆鈺驚醒了,見夏以芙就在自己床邊,他皺眉,“這半夜三更的你這麼又到了?”
“什麼叫半夜三更,什麼叫“又”?”這都是什麼措辭啊,讓夏以芙一點都不喜歡,說話之間,夏以芙手中的匕首已送了過去,橫在了司徒霆鈺的咽喉上,“你究竟是什麼人?快說?”
“我不是司徒霆鈺,但也不是任人宰割的軟柿子。”司徒霆鈺很快和夏以芙打了起來。
“公主對我有恩,之前救我一命,如今她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眼前人疾言厲色, 聽到這裡夏以芙徹底弄明白了,“想不到世界上有這麼相似的人,如今你們那公主的命令是要你將我斬盡殺絕千刀萬剮嗎?”
夏以芙冷笑。
對方也笑了,“先拿下再說。”
夏以芙狡猾的猶如狐狸,她的武功也出神入化,兩人武功差不離,今日雖不能將她怎麼樣,但夏以芙也不能拿下這個冒牌貨,外面看風的那忽而注意到一群士兵追了過來,她急忙大聲疾呼。
裡頭的夏以芙唯恐節外生枝,“我走了, 外面來日方長。”
說話之間夏以芙轉身就走,很快就帶那離了皇宮,出來後那氣喘吁吁,“怎麼一回事呢?您的心上人怎麼就在這裡和其餘人成婚了?這就談婚論嫁了?真是背信棄義。”
“ 此事不是一句兩句能說明白的,且找個安全的地方。”
夏以芙從裡頭出來,走了沒許久卻看到了庫木塔。
原來夏以芙這三天五天沒回去庫木塔和部落眾人已著急了,因對這裡的地理庫木塔比較熟悉,因此大家和庫木塔過來尋夏以芙,見那也在這裡,庫木塔生氣了,“你離開之前怎麼也不和我們說說,如今你們遠走高飛倒舒服的很,落得我們日日尋找,真是豈有此理。”
被訓誡的那膽戰心驚靠近了夏以芙,夏以芙本就護短,如今見庫木塔訓誡那,她皺眉,“是我硬生生將那帶出來的,和那有什麼關係?”
“你!”這一次真將庫木塔氣壞了。
“罷了,我也沒什麼說的,如今你們準備回去嗎?”
“回去?”夏以芙冷笑,“回去做什麼呢?我這邊還有我的事需要處理,我總感覺夜郎國還有什麼陰謀,不著急回去。”他也知夏以芙是什麼脾性。
他從不會左右夏以芙,也明白夏以芙乃獨立自主之人,他即便是想要左右人家,夏以芙也未必會聽命。
“什麼陰謀不陰謀?你之前不是決定在部落嗎?如今又要到帝京去啦?”
“為何要在部落,你們那部落只有芝麻綠豆一般大小,我志存高遠你不知道?我自然是要 到中京去了。”夏以芙的確想早早的回去,中京已是她格外向往的了,聽夏以芙如是說,庫木塔只撇撇嘴。
“最好你也到中京去,鳳凰還在辛無刀手中呢。”
提到鳳凰,他頓時抓狂。
夏以芙的確沒有回去的意思,但也不情願留在夜郎國。
他們就在夜郎國附近安營紮寨,這日忽而發現有一群士兵在周邊活動,夏以芙做好了偷襲的準備,白日裡他們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區別,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但夜幕降臨大家卻將一切陷阱和手段都準備好了。
那群人損兵折將。
“什麼人膽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嗎?”夏以芙握著狂刀看向主帥。
當她看到主帥居然是成將軍時,忽而心慈手軟,“怎麼……是,是你?”
“皇后,果然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