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只能慢慢兒的梳理,仔細的思考計劃。
那群人見夏以芙安靜,似乎也不過來傷害。
到中午,有人送了吃的過來,夏以芙一看,那是放在芭蕉葉上的東西,食物黑咕隆咚,是中原人從未見過的,有哦蒼蠅在食物上飛來飛去,夏以芙百思不解,難不成這些身體強健之人就是吃了這一類東西才長大的嗎?
“這個能吃?”夏以芙還在追問,那倆黑女一前一後靠近,一個抓了芭蕉葉上的東西已壓在了夏以芙的嘴裡,猝不及防之間另一個已開始活動她的下巴。
她此刻好像變成了一個植物人。
“好好,不要折磨我,我吃,我吃!”那倆女孩這才丟開了夏以芙,兩人同時扮鬼臉給她看。
夏以芙屯一口唾沫,左手捏住鼻孔的同一時間已閉上了眼,接著忍著劇烈的噁心和不適將那食物給吞了下去,那倆女看到這裡已心滿意足,同時笑了笑。
她也知不可餓肚子,這些東西既他們能吃,她 有什麼不能吃的呢?吃飽喝足後夏以芙在帳篷內走來走去,“我要見你們的首領,帶我去。”
那倆黑女恍若未聞。
“我要見你們老大!”夏以芙怒吼起來,那倆黑女抓了木棍就準備教訓她,但此刻他們發現木棍前段那毒箭木做的東西已消失了,兩人互相看看,都很有點兒無言以對。
“見你們的頭兒!”夏以芙強烈要求,這倆侍女面面相覷,一會兒後帶了夏以芙出來,此刻夏以芙站在外面酷烈的陽光之下,不遠處是一群牛,每個人都髒兮兮的,地上有個木桶,木桶內放著抹布等洗潔用品。
看到這裡夏以芙雙手抱著手臂 跺跺腳,“我要見你們的首領。”
那女孩用力提起來木桶,用力將木桶丟在她面前,而後指了指對面的牛,夏以芙此刻恍然大悟,頓時明白了過來,指了指自己,她苦笑,“要我幹活兒?”
這一次倆女孩都聽明白了。
朝著夏以芙點點頭。
夏以芙不準備幹活,但人家倆已握著武器靠近,夏以芙無計可施, 急忙點點頭,“我幹,我幹還不成嗎?”
這活兒累壞了她,夏以芙一面怨天尤人一面咒罵司徒霆鈺,暗忖這司徒霆鈺如何還沒有來?到黃昏時,在心態極端不平衡的前提之下夏以芙居然將牛收拾的乾乾淨淨了,那倆侍女過來檢查,見夏以芙工作完成的很出色,這才笑著送了她回去。
這一晚夏以芙準備逃,別看這裡的人休息的很早,但她才剛剛行動就被人圍追堵截了,連夏以芙自己都不知她是如何暴露而這群人又是怎麼樣圍住了她的,此刻夏以芙繳械投降,“我出來上廁所,我是方便來的,我這就回去。”
那眾人警告的低吼了起來,夏以芙無計可施只能回去。
見夏以芙回去,眾人各司其職都分開了。
此刻夏以芙才明白過來,原來看似沒有安排的背後卻處處都是驚險和埋伏,吃虧一次的她,如今已不敢繼續往前。
隔日,人家也不讓夏以芙做事了,夏以芙趴在視窗暗戳戳的觀察,她需掌控 這群人的語言,一早過去了,夏以芙憑藉驚人的記憶力記住了,“好的”“做事情”“吃飯”等等二三十條短句。
為驗證這短句是正確的,夏以芙等那倆黑女進來的時候和那倆黑女“聊”了起來。
這倆黑女見夏以芙居然會他們的語言,對待她的態度反而是親暱了不少,夏以芙見這兩人如此,自己止不住也笑了笑。
這倆女交談起來,夏以芙就仔細的觀察,出現頻率最高的話是什麼,她一個個都記住了,隱隱約約聽他們似乎在說什麼“塔王”之類。
夏以芙哪裡知道這塔王是什麼玩意兒,止不住的好奇。
這倆女面面相覷,笑嘻嘻的。
而在外面,司徒霆鈺和元若等了許久就是沒等到夏以芙回來,兩人都著急了,二人各處尋找,但找了許久也沒找到夏以芙,反而是找到了人類存在的蹤跡。
“有人的腳印,你故意來看。”司徒霆鈺蹲在一片水旁邊,見裡頭有人類的腳印。
“真咄咄怪事,難不成我們到食人族了?”元若是本地人,但對這裡的情況也感覺奇怪,司徒霆鈺聽到這裡,忙去追問。
元若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在黑龍城和夜郎國附近,有很多 少數民族,這多年來有的少數民族崛起後逐漸和中原人合二為一,還有一些少數民族完全不喜和中原人往來,因此關係很緊張。
但井水不犯河水。
這一群少數民族擁有自己的領地和自己古老的傳統,只要中原人不咄咄逼人,大家都會和中原人和睦共處。
聽到這裡,司徒霆鈺驀的為夏以芙擔心。
“按你說的,阿芙已被他們抓走了?接著呢,他們會將妙齡少女怎麼樣?”這食人族很喜歡吃人,除打家劫舍外這是他們唯一的偏好和目的了,只要是和他們膚色不同的人都會誅鋤異己,至於他們吃人的手段和本領也是一門藝術。
那血腥的場面和過程是任何中原人都不可思議的。
司徒霆鈺已有點兒著急,迫不及待就準備去找上官淺,但此刻想要尋到那一群人的藏身之所也是難上加難。
元若有點生病,但也很熱心,幫司徒霆鈺去尋夏以芙。
兩人終於找到了這部落。
當晚司徒霆鈺就去硬闖,結果卻被拿下了,這一群人武功不怎麼樣,但這裡是屬於他們的,他們很熟悉周邊的一切,打鬥起來真個是無所不用其極。
這一晚夏以芙聽到了打鬥的聲音,趴在視窗一看見是元若和 司徒霆鈺到了,司徒霆鈺武功高強,元若也不遑多讓,但這兩人面對這麼一群不按套路的人,兩人很快就被擒拿了。
“司徒哥哥?”夏以芙感覺恐懼,二話不說就追了出去。
但她沒靠近司徒霆鈺呢,幾個侍衛模樣的人已兇巴巴的將她的手抓住了,拖拽了夏以芙回來。
此刻夏以芙驚恐,“司徒,元若。”
就在夏以芙吶喊的時候,背後出現了一個簡陋的架子,那架子上有一些五彩的紗布,這猶如大姑娘大花轎一般的東西是在大象後背上的,那大象噴鼻子叫了一聲,夏以芙急忙回頭。
接著看到幾個模樣兒齊整的女孩,這幾個女孩依舊黑乎乎的,但他們每個臂膀上都有個黃金做的環,在鮮豔奪目的日光回下熠熠生輝讓人一看就抓住了眼球。
那幾個女孩小心翼翼掀開了紗簾,夏以芙看到裡面出現了一張熟悉的面。
她已許久沒見到這個可惡的人了。
那人邪佞的眼死死地盯著夏以芙,“阿芙, 一年半了,別來無恙?”
“庫木塔?”這興許就是他們口中的塔王了,但夏以芙搞不清楚庫木塔是憑什麼手段一下子就做了人家的 王,看這一群黑人對庫木塔尊敬有加的模樣,這更讓夏以芙感覺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