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夏以芙一般也想將他們分裂,但我安全沒有可能。
就在夏以芙擔心的時候,司徒霆鈺卻落網了。
“喂,你們不要傷害他啊,你們放了她,想要、想要將我怎麼樣我都可以。”夏以芙站了起來,在夜色之中身體看上去是那樣的單薄。
“臭丫頭,現如今可由不得你了。”那人靠近了夏以芙,將夏以芙的穴道點住了。
夏以芙心灰意冷,目光落在了司徒霆鈺的面上,“司徒哥哥,誰要你來的啊?如今非要自討苦吃,一旦將你抓到了辛無刀手邊你就要完蛋了。”
“我會怕這個?怕他?”司徒霆鈺冷笑。
“兄弟啊,”司徒霆鈺湊近了那鳩形鵠面的人,“如今你們就這麼送了我們回去,這一份功勞誰的大誰的小呢。”
“這!”
這兩人經常合作,經常勝利後悔平均分屬於自己的東西。
此刻這麼一說,兩人頓時哈哈大笑。
“都什麼時候了,你居然還想分裂我們?想要挑撥離間嗎?這可沒有可能。”
“誰會挑撥離間你們啊,不過是隨便問一句罷了。”夏以芙看向了司徒霆鈺,發覺司徒霆鈺在給自己眨眼睛,這時夏以芙忽而明白了什麼。
他們既然能合作,為何她和他就不能合作呢?
一想到這裡,夏以芙自己也放鬆了不少。
畢竟不管是辛無刀還是其餘什麼人抓他們,此刻這兩人都不會傷害自己,最終的制裁是屬於幕後那人的,因此兩人還有機會。
也就說可以判斷司徒霆鈺的落網是有意為之。
這麼一來,夏以芙也不緊張了,反而好像吃了定心丸。
“哥哥,你幫我炸了司徒霆鈺,我之前就說過誰殺了這負心漢我就嫁給她,如今你們要回去嗎?你們回去也不過做個大將軍罷了,辛無刀此人心狠手辣,此人可患難但不能共富貴,你仔細想一想他身邊那些人哪裡有一個是逃脫了危險的呢?”
兩人聽到這裡止不住的胡思亂想。
夏以芙是聰明人,她憑藉優良的記憶力將之前和辛無刀在一起時辛無刀的算計一個個都說了出來,這兩人聽了以後頓覺有道理。
“哥哥,只要你殺了他我就是你的人了,你不是想知道我如今在哪裡落腳?我就在後山呢,我已有了屬於自己的武裝部隊,你投降了辛無刀又能怎麼樣呢?也不過是做一個將軍,但你和我在一起就不同了,我會扶持你尚九重天,要你做一個草頭王。”
“古人云:“寧為雞首毋為牛後,”你如今到了他手中,也不過金銀珠寶罷了,你現如今同時抓了我們回去,這第一,你功高震主了,這樣的結局我不說你總是司空見慣。”
終於到了口才學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見那兩人都在聽,夏以芙只看那鳩形鵠面之人。
儘管此人容貌實在是醜陋到不敢恭維,但夏以芙依舊還含情脈脈,“這第二,你送了我到他身邊去,我們總會和好如初的,你想必也知他和我之間的情,一旦我們兩人珠聯璧合,我呢就會攛掇他殺了你。”
“這第三,辛無刀是疑心病很重的人,多少千軍萬馬想要將我們兩人抓住都沒有可能,如今你們輕而易舉就將我們拿下了,這事情豈不是有點太奇怪了?他不懷疑你們才怪呢,此刻是博弈的時候,你們啊好好的思考一下。”
夏以芙笑了笑。
這兩人本是聰明人,夏以芙分析出來的結果對他兩人來說有百害而無一利。
此刻,對面的司徒霆鈺也開口了,她看向那鳩形鵠面的男子,“我看你也的確是很厲害,到我身邊可做個上將軍,和成將軍一般平起平坐,之前你做的那些齷齪事自然可一筆勾銷,以後你依舊可名垂青史,這有什麼不好的呢?”
那人也心動了。
畢竟跟司徒霆鈺的人都比跟辛無刀和其餘人的人享受的好。
兩人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哥哥,還不快下手嗎?我給你榮華富貴和你想要的一切。”夏以芙看了看自己的胸口,他想要的不就是她嗎?
她的眼神輕佻極了,夏以芙本是秀色可餐的天香國色,此刻眼神心猿意馬這麼一瞥視任何男人都不能抵擋。
至於那鳩形鵠面的男子,司徒霆鈺已在說他了,“你這小哥兒你最好還是保護我,不然你將一無所有,辛無刀要的事大活人,可不要死人呢。”
聽到這裡,那人矛盾了,此刻只能拉了司徒霆鈺後退。眼看著順利將兩人給分裂了,夏以芙更是媚眼如絲,“哥哥,如今司徒霆鈺已受制於人了,為何不能將他下手殺了呢?殺了他我就是你的人,我們離開這裡,再也沒後顧之憂了,以後你就是諸侯,是皇帝,是天下至高無上的男人,多少人都要對你頂禮膜拜啊。”
“你可不要聽這臭娘們胡言亂語啊,”司徒霆鈺看向了那鳩形鵠面的男子,“還不走嗎?啊,兄臺你說什麼啊?你大點聲音,這就走嗎?皇帝?這有什麼不可以啊,我如今都是階下囚了我還在意什麼皇帝不皇帝的?”
聽到這裡,那獐頭鼠目的男子震驚。
“薛霸,我和你合作多年你居然準備這樣?你可知此事告訴老人家,老人家會將你怎麼樣?”
夏以芙聽到這老人家幾個字就更感覺奇怪了。
這是他無意中說漏嘴的,她苦心孤詣找尋了多年線索,經過多少個難眠之夜,如今終於被這人將秘密說了出來。
“老人家?老人家?”
很顯然這老人家不可能是辛無刀了。
那這“老人家”可究竟是何許人也?
夏以芙不住的篩選,又聽那人說什麼“跟隨老人家多年”,知自己之前無數次栽跟頭定是這老人家在“暗箭傷人”,一念及此心頭的潮水盪漾了起來。
“董超,我可沒說什麼做皇帝啊,都是他一人在自編自演呢,我們不要被這兩人利用了,此乃借刀殺人的手段啊,我真的什麼都沒說。”
“兄臺你怕什麼呢?這皇帝我拱手相送就好。”
“你,你!”那人本是個不怎麼會說話的,此刻越是著急就越不知說什麼好。
而旁邊的司徒霆鈺卻不斷的催促,“走吧,不要在這裡磨磨唧唧了,我們離開這裡誰知道你去了哪裡?什麼老人家小人家的,誰也不會將你怎麼樣,快走,何苦還猶豫不決呢?”
“你,你說什麼呢?”薛霸抓了司徒霆鈺朝董超而去。
但此刻董超早不相信薛霸了。
“你如不情願和他走,你將捆綁了他的繩子立即交給我!”薛霸幾乎在命令,那董超也知此刻他們二人之力才能順利將倆俘虜給帶走,只能忍氣吞聲說了不少的好話。
但這薛霸平日已和董超已有點引而不發的矛盾,此刻見董超這樣,似感覺是個陰謀。
“油炸花生米哦。”司徒霆鈺笑著靠近,他才不管自己會落在誰手中呢。
他的手輕輕的抓著繩索準備解開,此刻那繩頭就在手掌心的位置,但那繩頭牢固的很,他鬼鬼祟祟的掙扎了許久都沒能弄開,適得其反的是……似乎越發用力,繩索就越發牢固了,一時之間真個是讓人無以言說。
此刻那薛霸將礦幫了司徒霆鈺的繩索抓住了,結果卻偷襲了董超一下。
“薛霸,你!”董超倒在了地上,胸口上卻多了一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