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啊,妍兒還要你最好的東西。”她手中鋒利的匕首瞄準了他的小腹。
那李策是被五花大綁了的,此刻即便是恐懼極了,但想要扭動掙扎卻不能,以至於被夏以妍輕而易舉就弄傷了,夏以妍握著那血糊糊的寶物在空中搖晃了一下。
“以後你可不能和任何人魚水之樂了呢,李策哥哥,哈哈哈。”
那李策被折騰的死去活來,等夏以妍去了後夏夫人還找了人對付李策,她是恨屋及烏,讓人用馬鞭和烙鐵日日折磨李策,那李策一天要經歷死去活來無數次,如今後悔無及。
最近夏雲揚已聯絡到了不少的舊部,眼看就能翻雲覆雨了,但他不著急。
他準備暗殺了裴延,只可惜讓夏雲揚想不到的事這裴延很是厲害,身邊居然有不少人在保護,以至於險乎被裴延給反殺了,夏雲揚這才知道了裴延的厲害,告訴夏以妍不可操之過急。
至於夏以妍和夏雲揚等,早就將夏以妍的孩子忘記了。
寒來暑往,不知不覺之間已到了年底,夏以芙蟄居在山村內倒生活的很好,至於夏雲揚,他在暗暗的籠絡宗族力量,在聯絡舊部等等,很快就尾大不掉。
別看夏雲揚是個毫無地位的人,但如今的力量也不容小覷。
至於夏以妍,她隔三差五就到帝京的藏寶樓去,將裡頭的寶物順手牽羊弄出來,倒賣掉以後讓爹爹去做事,這些事已經做上了渠道,倒厲害的很。
帝京藏寶閣內的寶物數不勝數,不到萬不得已不會現世。
夏以妍本身就閒來無事,藉口說自己要臨摹學習王羲之的蘭亭序,一頭進入藏寶樓就不出來,她將裡頭的寶物記下給爹爹,夏雲揚找了專業的估算人來評究竟這些墨寶價值幾何。
先後夏以妍將蘭亭序和中秋貼伯遠帖以及寒食詩和祭侄文稿都弄了出來,接著讓人仿造了東西放在了裡頭,事情做得天衣無縫並沒有任何洩露。
司徒霆鈺本就不關心這個,哪怕是人家將裡頭倒騰個一乾二淨他都不會理會。
眼看著就到年關了,不少的國家都過來朝賀,那些芝麻綠豆的諸侯國在周邊遍地開花,有的今年還在明年就不在了,有的卻都在。
但每一個不起眼的諸侯國都麻雀雖小五臟俱全,那些國對中京俯首稱臣,每一年會送各種東西來朝覲,中京這才會開了藏寶樓送了同等禮物過去,此乃禮尚往來。
真個是九天閶闔開宮殿,萬國衣冠拜冕旒。
但今年這些人裡頭多了黑龍城的皇帝辛無刀。
之前的之前,辛無刀和司徒霆鈺就已見面過,但那時候兩人都是在外面修築浮屠,後來辛無刀帶了人到了金山村,再後來辛無刀就消失不見了,如今辛無刀來了,司徒霆鈺在這裡看到辛無刀只感覺意外。
司徒霆鈺的確想不到會在這種場合之下遇到辛無刀。
但辛無刀顯然早就想過了今時今日的碰頭。
如今的辛無刀成了一個絡腮鬍的壯漢,一臉血氣方剛的神色。
“今臣下也來拜見一下萬歲爺,如今臣下在黑龍城風生水起,見眾人日日成群結隊來叩拜您,自也蠢蠢欲動,吾皇,別來無恙啊。”與其說辛無刀是來拜見皇上的,莫不是說辛無刀是來譏笑的。
“起來吧。”
實際上辛無刀和其餘方國的人畢竟不同。
人家都是雙膝跪地,但他呢?卻單膝跪地,甚至於神色有點傲慢,司徒霆鈺讓辛無刀起身後,目光看向了背後一個女子,那女孩就站在他背後,她看上去瘦削的很,但整個人卻似乎蘊藏了一種奇異的能量。
如今司徒霆鈺思念夏以芙已有點走火入魔,見辛無刀身邊出現了這麼一個女孩,且這女孩還戴著斗笠,細細觀察之下,斷這女孩就是夏以芙。
只是他奇怪,夏以芙如何就到了這裡。
見司徒霆鈺視線詭異,辛無刀笑了笑,“皇上,您……看什麼呢?”
“阿芙?”司徒霆鈺有點激動,險乎起身靠近了下面的女子,那女子卻沒什麼反應,整個人木呆呆的,好像被操控的傀儡一般,這讓司徒霆鈺也感覺震驚。
“辛無刀,那黑龍城的皇帝是你?”
“不過土皇帝罷了,和您比起來還是天淵之別。”最近帝京裡出的事多了去了,司徒霆鈺接二連三去處理,什麼水患洪澇什麼饑民盜匪之類各種事處理起來難上加難數不勝數,所以到底忽略掉了黑龍城。
如今辛無刀來了,還帶來了一個女孩,辛無刀有什麼目的呢?
拜見完畢後,朝臣都退下了。
有眼尖的人早發現了兩人之間那奇怪的衝突和矛盾,辛無刀也準備離開,但司徒霆鈺卻要單獨召見,辛無刀帶了那女孩進入了後院,花園之中安靜極了,有落花在不疾不徐的隕下,辛無刀深吸一口氣,“皇上召見臣下這是有什麼事呢?”
“朕許久不見你了,倒想要和你聊一聊,最近在和兩年辛大哥你究竟在做什麼呢?”
那辛無刀格外仇恨司徒霆鈺,一因司徒霆鈺的到來毀滅了一整個金山村,二雲司徒霆鈺介入破壞了他和她之間的關係,兩種複雜的情緒集合在一起,他自然想將司徒霆鈺斬盡殺絕。
兩人也沒聊什麼。
看上去他們的關係和睦的很,夜幕降臨之前,辛無刀抓了那女孩的手在後花園散步,那女孩膽戰心驚跟在辛無刀背後,一雙恐懼的眼透過頭頂的紗簾看著外面的世界。
“不要東張西望,給我好好的走路。”辛無刀厲聲提醒了一下,那女孩無計可施只能慢吞吞跟在背後,兩人都走的很慢,辛無刀故意讓司徒看到。
幾個人再次見面。
到夜晚司徒霆鈺卻怎麼都睡不著了,他越發想越發感覺這女孩就是夏以芙,但奇怪的是憑藉夏以芙的手段和本領,又怎麼可能屈居在他身邊。
一切的一切都讓司徒霆鈺感覺奇怪。
忽而在這靜謐的暗夜裡,司徒霆鈺聽到了女子恐怖的呻.吟,那是一種介乎於疼痛和舒暢之間才能發出的聲音,很顯然這女子正在被人折磨。
“喜歡嗎?”夜色送來了男子粗豪的問話。
“喜歡,喜歡啊。”那女子回答的聲音顯然是被迫無奈,“喜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