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我……”
顧沛帆給開了門,程程害羞地進來抱住顧沛帆。
“你不怕你媽發現後打你?”
“哥,我不管,我控制不住地想你,無時無刻都想和你黏在一起。”
程程直白的話語,讓顧沛帆自信滿滿,拉著她進到裡面,顧沛帆正在搜尋各種資訊。
“你先坐,我有事處理!”
哥哥認真的樣子極其迷人,程程乖乖地坐在他的後面等著。
這是喪屍爆發的第一晚,影片軟體後臺沒有運營控制,隨手一個影片就是喪屍。
都爆發喪屍了,有的老闆還要員工上班,有的員工也想上班,有些人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此時的金錢就是一張廢紙,手機銀行卡里的餘額就是一堆數字。
現在最重要的是黃金和食物。
大家都在網上求救,有的人群是點外賣人群,家裡廚房連一滴油都沒有,還沒被喪屍咬死,就先餓死了。
他搜尋了地圖,按照地圖來看,B城的爆發大部分喪屍來到了最近的A城也就是現在所處的地區。
他只經歷了末日那兩天,之後發生的事情他就重生了,對他來說未知的事情一定要謹慎。
“哥,你忙你的,我困了!我先睡了!”
“嗯!”
程程自然而然地躺下了,顧沛帆的大床太舒服了。
“你不回去睡覺?躺在我床上做什麼?”
“哥,非要我說出來嗎?”
“回去!”
程程不聽,蒙著被子,顧沛帆搖搖頭嘆氣。
“一會你媽來揍你,你可別賴我!”
手機放旁邊,他掀開被子,程程直接起來跟他面對面。
穿的是顧沛帆給她買的那種睡衣,黑色的紗網透著白嫩的膚肉,鎖骨下面長長的溝壑堅韌挺拔。
明明昨晚才親熱過,這下顧沛帆又來了心思。
程程完全拿捏顧沛帆的肉體,顧沛帆情不自禁地摟著程程,親熱起來。
兩人在末世的第一晚吻得驚天動地,程程時不時還叫哥哥……
這時候張姨去房間找自己的女兒,直接衝向顧沛帆的主臥。
在門外剛想敲門,就聽見自己女兒一聲哥哥……騷氣沖天。
她沒有闖進去,默默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顧沛帆越來越興奮,有她母親在外面,他覺得更加刺激。
“叫大聲點,我聽不見!”
“哥哥,哥哥,哥哥……”
他沉淪在一聲哥哥當中,盡情在這片土地中肆虐著。
關鍵時候,要進行最後的衝刺,手機警報聲響起。
顧沛帆停下一看是地上車庫的報警器在響,他立刻開啟監控,就看到有一個喪屍在周圍晃悠!
程程都快被氣死了,該死的喪屍耽誤了自己的好事。
顧沛帆起身穿好衣服,讓程程乖乖在這裡等他回來。
他拿了火槍和手槍還有刺刀,以防萬一。
也許是喪屍聞到了白天喪屍的味道,它左右搖晃著腦袋,咯吱咯吱作響。
顧沛帆出來一槍瞄準頭,他竟然躲開了,甚至兇狠狠地看著顧沛帆。
“瑪德,給我爆漿。”
再來一槍,才瞄準頭部,喪屍直接倒地。
他很頭疼,這死在了車庫,這股腐臭的鐵鏽味,肯定會引來更多的同伴。
只好回到地下室,找硫酸。
把喪屍的軌跡都撒上硫酸,另外焚燒了喪屍的屍體。
除了程程,大家都在熟睡,就他們這個樣子,在末世早就死八百次了。
程程偷偷跟著顧沛帆出來,捂著嘴生怕自己出聲引來更多的喪屍。
他佩服哥哥真的好厲害,臨危不懼,鎮定自若。
可是這一切都是事先做好了準備的,不然普通人早就一命嗚呼了。
“回去!出來幹什麼?多危險!”
顧沛帆兇狠的眼神,跟剛才判若兩人。
程程快速跑回去,哥哥的眼神太嚇人了。
顧沛帆又轉了一圈,暫時還沒有發現別的喪屍。
這一切都被一雙眼睛盯著,那就是隔壁的女鄰居。
隔壁女鄰居立刻明白了除了有食物還得有太奶召喚器,不然一樣死路一條。
她打量起來顧沛帆,如果能有他的庇護,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回到地下室,顧沛帆心情不是很好,回來一看程程還在自己的床上躺著。
他的心思蕩然無存,全被突如其來的喪屍攪和了。
進行到一半暫停的感覺,程程還想繼續,她的心也是挺大的。
“你回去,我一個人靜一靜。”
程程見他心情不好,獨自回去房間,兩個人都睡不著,各懷心事。
顧沛帆居安思危,他不僅僅要保護好自己,還有其他人!
然而他們也不能一直待著什麼都不幹?
他去空間把囤的各種植物種子拿出來,讓張姨他們種起來。
地下的空氣太稀薄,需要植物釋放氧氣。
早上起來,顧沛帆把監控調出來給大家觀看。
“從今天開始,每個人輪流守夜!除了我爸爸!”
顧老爺子心裡也有些害怕,活了六十多年,頭一次見喪屍!
所以早飯是壓縮餅乾,老爺子勉強吃了一塊。
張姨沒有表情,一直對昨晚的事情耿耿於懷,也不願意搭理程程。
他們幾個(計劃)白天種植物,晚上守夜!
所有人手機同時接到資訊,是官方新聞提醒大家晚上不要出門,鎖好房門,謹慎去地下城,學會分辨真假騙子。
“你們都聽見了,看見了,我也不多說了,發生什麼事主動告訴我!”
顧沛帆是一家之主,不能心慈手軟,如果誰不服或者不聽直接離開這裡。
顧老爺子沒說話,又回了房間,這幾天肉眼可見地瘦了許多。
“哥哥,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靜觀其變!”
他等著大家去官方基地,收拾那對狗男女。
這座城市的官方地下城就一個位置,顧沛帆已然一直關注那裡的訊息。
下面又下起了雨,不過這次不是酸雨,淅淅瀝瀝的小雨。
顧老爺子望著窗外,這跟囚禁有什麼區別?說實話他活了六十多年已經夠本了,如果繼續這樣,他一定會瘋的。
可他又不想辜負沛帆的一番好意,一去了之。
昨晚的聲音他不是沒有聽見?他都單身過了二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