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李隊長不悅的喊道,門推開,進來的是剛才那位負責看守宋傾的督警。
“什麼事?我不是說了先拘留起來嗎?”李隊長以為他又是來說關於宋傾的事情。
那名督警連忙解釋:“李隊,有人要保釋宋傾!”
“案情還未明瞭,暫時不讓保釋。”
“哦,好的。”那名督警哦了一聲,關上門小跑著離開。
“居然這麼快就有人來保釋了,莫非就是他妹妹請來的人。”李隊長嘀咕了一句,將茶杯放到嘴邊,就在這時,敲門聲又傳來。
“進。”李隊長再次煩躁的喊出了這句話,暗自腹誹,我特麼想喝口茶咋這麼費勁呢。
辦公室門被推開,還是剛才那名督警,對方還沒說話,李隊長便不耐煩的說道:“說了不讓保釋,你是理解不了我的意思嗎?”
那名督警猶豫了一下,說道:“李隊,保釋宋傾的人自稱是本是君婉集團的林婉兒。”
林婉兒?
那不是君婉集團的總裁嗎?
君婉集團乃是本市的龍頭企業,林婉兒身為集團總裁怎麼會認識一個剛大學畢業歸來的宋傾呢,還要保釋他?
莫非君婉集團的林婉兒就是宋傾妹妹口中所說的有勢力的同學?
這讓李隊長有些為難,君婉集團他得罪不起,身為總裁的林婉兒更不是他能得罪的人物。
可是已經收了王大頭的好處,要是不將事情辦利索的話以後可就沒那麼多好處撈了。
“那小子打傷人是事實,就算她林婉兒是君婉集團的總裁也不能和法律對著幹吧。”猶豫許久,李隊長還是下定決心,對門口的督警說道:“告訴她,在我們案情沒查清楚之前,誰都不能保釋宋傾。”
“哦。好的。”那名督警點頭,再次關門離去。
拒絕了君婉集團林婉兒的保釋,李隊長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心想這女人乃是一個大人物,應該不會記恨自己吧,畢竟我也是公事公辦。
對,我就是公事公辦,咱佔理咱怕誰,李隊長在心中自我開導,再次拿起茶杯,準備喝茶,這次就算耶穌來了也不能阻擋我喝茶。
“砰砰”的敲門聲又一次響起,李隊長並沒有如願的喝道熱茶,他索性將茶杯蓋子擰上,罵道:“我特麼還不喝了。”
門被推開,不出意外,又是那名督警,李隊長沒好氣的說道:“請你把話一次性說完,不要來回跑,你不嫌累我還嫌累!”
聽到李隊長的抱怨,那名督警一愣,語氣無奈的說道:“李隊,又有人來保釋宋傾了,這次來的是市院一把手的千金呂晴。”
握草!
聽到這次來人是市院一把手的千金,李隊長驚得從座椅上站了起來,心想這小子到底是何方神聖,除了有一身不錯的武力和馴動物的技能之外,居然還認識這麼多有權有勢的大人物。
君婉集團的總裁、市院一把手千金,前者有錢,後者有勢,王大頭這是給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煩。
若是君婉集團的總裁,李隊長咬咬牙還能得罪一下,畢竟對方就算要為難自己也要花費人情,而後者就不一樣了,作為市院一把手千金,她只要在一把手的嘴巴隨便叨叨幾句,自己可能就要隨時面臨下崗。
李隊長心中還在思考著如何解決這次的事情,這時門外又走進來兩個令他意想不到的人物。
“署長!”看到來人,門口的督警開口打招呼。
來人的其中一位正是寧江警署的署長,另一位李隊長不認識,但看他和署長的站位,很明顯地位要高於署長。
“署長,您怎麼來了,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去做嗎?”看到署長前來,李隊長連忙起身相迎。
寧江警署的署長是一名年約五十左右的魁梧男子,在他前面的則是一名看起來不到三十的青年人。
從署長對他的尊敬態度來看,此人或許是某個軍方大佬的後輩。
“我聽說你抓了一個叫宋傾的人,此人犯了什麼事,為何外面有兩人要保釋他你都不讓?”署長眼睛一眯,上位者的氣勢便展露出來,讓人不敢質疑。
“我......我,這,此人打傷了多名施工人員,行為暴力且惡劣,我正在積極處理這件事呢。”察覺到署長的不悅,李隊長戰戰兢兢的回答。
署長瞟了李隊長一眼,語氣冰冷的說道:“可是我聽說是那夥人想暴力逼人在拆遷協議上面簽字,宋傾出手打人只是為了保護家人不受傷害,這種案件你是第一次遇到嗎,為什麼要託這麼久!”
“作為公職人員,做事情可要遵循本心,切不可為了某些私利而讓受害者受委屈,你懂?”
李隊長冷汗直流,心想這回真是踢到鐵板了,這小子來頭居然如此之大,連警署署長都被他驚動了,王大頭這龜孫子,要是我因為此事受到牽連,我一定要給他一個深刻的教訓。
“署長你放心,事情已經查明,我現在就讓人將此人放出。”李隊長一邊擦汗,一邊表態。
“嗯,那你忙吧。”署長淡淡的點點頭,看向身旁的青年說道:“林先生,宋傾馬上就可以離開了,請你到我辦公室喝口茶。”
冷峻青年點了點頭,朝門外走去,署長緊跟其後。
另一邊。
宋傾自從做完筆錄之後就一直待在審訊室,他本以為對方會來個屈打成招,讓他簽字認罪,這些都是他從小說中看來的橋段,一般這種情況下都會遇到這種,他甚至已經想好了應對之策,誰知竟然如此順利,對方居然只是簡單的做了一下筆錄就離開了。
“看樣子這些人還是遵紀守法的。”宋傾不由得感嘆。
審訊室的大門被推開,那名督警走了過來,說道:“宋先生,外人有幾個人來保釋你,在這上面籤個字你就可以離開了。”
這名督警目睹了全程,所以對宋傾很是尊敬,這可是他惹不起的大人物,連君婉集團的總裁,市院一把手千金,甚至還有一個連署長都要畢恭畢敬的青年出面保釋的人,可見地位不一般。
“哦,幾個人保釋我?都有誰?”聽到督警的話,宋傾無比好奇,他剛下山,可是一點人脈沒有,他之所以敢來到這裡,全憑對自身實力與手段的自信,沒想到居然有人來保釋他,況且還不止一個。
“嗯,有一個君婉集團的總裁,還有市院一把手的千金,還有一個冷酷青年,我給你說,那冷酷青年可厲害了,連我們署長對他都很恭敬,宋傾,你這些朋友可不是一般人吶,想必你也不是普通人吧。”
督警將外面保釋宋傾之人的身份一一道了出來,臉上摻雜著好奇之色,他很好奇宋傾的身份。
“哼,哥確實不是普通人,而是你們永遠也仰望不到的修仙者。”宋傾在心中暗道,目光看向眼前的督警,笑著說道:“如果我說保釋我的這些人我一個都不認識你信不信。”
那名督警很顯然不相信,笑著回道:“宋先生你真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