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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赤伶殺手

山頂之上,深紫牡丹面罩的門主不知何時已經在屋前的懸崖峭壁上站了一會兒,過了一會兒,紫雲堂主才匆匆忙忙趕來,一邊跑一邊擦著汗。

“門主,江湖有組織竟然冒充我們對蘇安遙下手了。據說還有紫蘇令牌,皇宮最近圍的水洩不通,我們還沒有打探到訊息,最近紅鷹組織也沒有發什麼情報。”

門主掏出一枚令牌扔給了紫雲堂主,紫雲堂主拿上令牌看了一眼,“假的。”

門主看著懸崖的風景,雙手抱胸,慢慢說道,“看來,有人想拉我們下水,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只是蘇安遙身上有什麼可以和我們相爭的,完全不在一個水平嘛。上次有人找我們殺了蘇安遙我就很奇怪,這次有人竟然想嫁禍我們紫蘇雲門,這可不是一般的手筆。雲國,臥虎藏龍呢。呵呵。”

“把其他幾個堂的兄弟要不要全部召回來。”紫雲堂主說。

“不必,嚴查堂內眾人,有叛門者悄悄藏起來等我回來處理。”門主說完就消失了。

深夜,一座不起眼的宅子內,一群黑袍人正面對著高高臺階上一面牆恭敬的迎候著什麼人,不過一會兒,原本密封的牆緩緩轉出一扇門來,裡面出來一位穿著黑袍斗篷男人。

男人連體黑袍將臉遮的嚴嚴實實,還用黑色面紗襲著面,兩隻眼睛上面也戴著眼罩只留出一點點眼眶的位置,根本看不清本來面目。

眾人跪倒在地,恭聲恭迎主子。

黑袍人走向高臺的椅子坐下,讓眾人起身。

沙啞的聲音傳出來,“試探的如何?”

一人走出來,說道,“好像真的不會功夫。要不是當時榮無揚他們出來攔著,估計當時就命喪黃泉了。”

“那兩個丫頭是怎麼樣到她跟前的,查過底細沒有?”

“查過,查不出來,都是社會最底層的小人物,關注的人並不多。估計是感激蘇安遙救了她們,拼命匍匐在地上趴了過來。”

“哦。蘇安遙最近怎麼樣?”

“蘇安遙目前看來,並不像母親那樣冰雪聰明,她自小在丞相府內長大,蘇夫人並不喜歡她,從不教導她如何做大家閨秀,蘇明正也對她並無特殊關照。養成了她現在傻乎乎的性格。透過她集市上搶人,那個還、還,踩男人褲襠、和民間粗婦扯頭髮,互相吐唾沫等行為,如果是刻意表演也得極大的勇氣,哪個女孩會大庭廣眾之下這樣,又有哪一個世家敢娶這樣的女孩,如果是裝的,代價太大。”

“齊魯學院的探子有沒有什麼新訊息?”

“還是以前的說辭,蘇安遙不學無術,一事無成,因著皇室和蘇丞相的面子,沒辦法逐出師門,將其交給同樣無所事事不求上進的師父陸空,兩人在自己的山峰上,很少下來,唯吃而已。最近在查她的師父,查出的結果是,師父依舊是那個酒囊飯袋,唯有吃的才能吸引他,剩餘時間緊閉山洞,喝酒睡覺,偶爾喝醉了出來發酒瘋。”

臺上的黑袍人像是在思考什麼,良久不語。

“主子,當時射箭的人並不是我們的人。”

“誰的人?”

“赤伶殺手。”

“呵呵。她這麼快按捺不住了麼。一個馬場到手就以為天下到手了,就要殺立決了。殊不知,她母親當時說過,此女還有一枚寶物,擁有此寶,呵呵呵……”他陰惻惻的笑著。

又問,“誰是她的人?”

“紫萍、青蓉、綠梅三人皆是。馬車車廂已完全破壞,蘇安遙和紫萍抱成一團,估計紫萍知道射箭之人要射殺蘇安遙,一把推開蘇安遙自己要跳下馬車,結果蘇安遙被她一把推倒在馬車上,自己起身的時候正好中了箭,青蓉、綠梅在後車之上被我們解決了。後來榮無揚就來了。”

“你覺得榮無揚的到來是巧合呢還是不是巧合?”

下面的黑衣人說,“榮無揚行蹤不定,屬下不知。不過雲國近期紫蘇雲門出現,赤伶殺手再度出手,雲翔和榮公子又分別來臨.....”

“這次嫁禍於紫蘇雲門,他們必定有所動作,有紫蘇雲門的情況按老方法迅速傳遞給我。最好找到他們的老巢。這個天下也該亂亂了。”

蘇家,蘇夫人忙著準備著蘇清遙的嫁妝,這嫁妝一定要十里紅妝,閔澤是皇上厚望的皇子,以後蘇清遙的福氣大著呢,以後做了皇子妃,蘇安遙算什麼!

那個叫安宜萍的霸佔了她的丈夫,她活著的時候蘇丞相為了她不顧和自己的夫妻情分,硬是將一個江湖兒女和她一樣做了平妻。

平妻,平妻,這麼多年,她受的奇恥大辱只有自己知道。

自己的女兒一定要比她的女兒優秀。

她的女兒現在萬人唾棄,就算雲翔救了又怎麼樣,就算雲翔賜藥了又能怎樣,這樣一個名聲盡毀的女孩子誰會真心喜歡。

自己的女兒那麼美,齊魯大地首席師父的得意門生,現在閔澤為了她哄她一笑想盡辦法,雲翔仙人也親自看過女兒的武功,說不定一高興就收她為徒了,以後一國之母加上雲仙人關門弟子的身份,簡直就是齊魯大地的鳳凰了。

到時候鳳凰會在高高的天上看著你安宜萍女兒如野雞般在泥潭裡蠕動,哈哈哈。

想到這裡蘇夫人更有勁了,每一件嫁妝都要親自審過。

招呼著眾僕團團亂轉,連老大蘇雲展,老二蘇雲飛都沒有能倖免於難,被指揮的團團亂轉,有時還找出嫁的女兒蘇祥歌、蘇明歌商量細節問題。

蘇安遙到達蘇府的時候,這裡就是這樣一副熱鬧非凡的備嫁狀態。

蘇夫人對蘇安遙的到來異常的警惕,按規矩行禮之後,便客氣的詢問來意。

“蘇夫人,不必緊張。”蘇安遙說。

蘇夫人看了安遙一眼,“公主幾天不見,竟是變化很大。”

“再怎麼大,蘇夫人對我的好我卻是記得的。”

“公主這是要秋後算賬了嗎?”

蘇安遙一笑,“蘇家是我的家人,不是嗎?”

蘇夫人一頓,雙手緊緊握住,呼吸緊促起來,家人這個詞深深的刺痛了她,這麼多年以來,安宜萍依然是她的心頭之刺,她恨了她那麼多年,她死了十幾年了,恨不減反增。

蘇安遙仔細觀察了下蘇夫人的面部表情後,站起來說,“我找父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