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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纏綿告別

幾月後,朝廷頒佈追封岳飛為“鄂王”的制詞,制詞肯定岳飛“蘊蓋世之才,負冠軍之勇,方略如霍嫖姚,志滅匈奴;意氣如祖豫州,誓清冀、朔。”把岳飛比做志滅匈奴的大漢霍去病和擊楫中流、立志北伐的東晉祖逖,激勵舉國軍民計程車氣,為北伐做了政治和輿論的準備。

接著,朝廷設立“國用司”,命陳自強擔任“國用使”,主管“國用司”,籌措軍費,朝廷內庫劃撥黃金萬兩,作為賞功的啟動軍費。趙擴又任命韓侂冑為“平章軍國事”,班列宰相陳自強等人之上,全權指揮北伐事宜。大宋朝廷的佈局,向世人發出了強烈訊號。

最後,韓侂冑命朝廷各軍大練兵,選拔將帥及先鋒將領。

韓侂冑緊鑼密鼓地籌備北伐之時,“麗景宮”曹慧兒和柳馬苑,關係更加火熱。

楊桂枝佔了先機,奪了皇后之位,曹慧兒沒了多大念想,將身心沉浸在情慾之中!而柳馬苑年輕英俊,體格健壯,看著舒心,摸著暢快,更加上他功力深厚,殺一局下來,曹慧兒雖然渾身疲軟不堪,卻比趙擴愉悅萬倍,曹慧兒食髓知味,只要趙擴不來,一有空閒,便吩咐柳馬苑來“按摩”,柳馬苑無所事事,精力旺盛,樂得逍遙,有請必到!兩人時常顛鸞倒鳳,曹慧兒似乎忘了趙擴的存在,也漸漸淡忘了丟失皇后寶座的傷心。

這一日,兩人又在寢宮內翻雲覆雨,柳馬苑輕鬆搞定曹慧兒後,並未像以前一樣,穿衣後起身出寢宮,而是坐床邊,對曹慧兒說:“娘娘,聽說朝廷要對金國用兵了!”

曹慧兒躺著床榻上慵懶地一笑:“我在後宮,哪能干涉這些朝廷大事!”

柳馬苑又說:“韓‘師王’說,朝廷各軍,正在選拔將帥和先鋒官!”

曹慧兒還沒有聽出味道來,見柳馬苑坐身邊,低著頭和他說話,臉龐也許是因為剛才的奮戰留有汗漬,顯得油光水滑,曹慧兒想起剛才的激盪,心中又起漣漪,竟從被窩裡伸出白花花右手,又伸向柳馬苑。

柳馬苑笑著握住曹慧兒的柔荑說:“娘娘還沒吃飽啊?”柳馬苑的話語,十分曖昧,兩人多次親近,相互之間已沒什麼顧忌了。

曹慧兒春眼亮情,含笑不語。柳馬苑見她春情,內心鬨動,他有的是精力,三下五下扒了衣褲,倏地又鑽進被窩裡。

曹慧兒實際有些疲倦了,用手去撩撥柳馬苑,不過是表示親暱而已,並沒有多大想法,哪知歷經鏖戰的柳馬苑見縫插針,瞬間就生龍活虎起來,曹慧兒既震驚又佩服,卻也不予拒絕,又重振旗鼓,迎合柳馬苑。

柳馬苑在上一邊衝鋒,一邊說:“娘娘你說,如果我去軍中擔任一位先鋒官,稱不稱職?”兩人關係親密了,柳馬苑獨自面對曹慧兒時,也不稱“小底”了,而是直接稱“我”。

曹慧兒正渾身舒爽,未加考慮,嬌喘吁吁隨口回答說:“我…我‘麗景宮’陳供奉,英勇…無敵,莫說任先鋒官,就是擔任大將,有何不可?”

柳馬苑輕笑說:“娘娘說我英勇無敵,是指此時嗎?”

曹慧兒毛孔舒散,嬌聲說:“陳源…陳源,你就是棒!”

柳馬苑逗笑說:“哪個棒?”

曹慧兒閉著眼偷笑,不再說話,用心體味著美妙滋味。柳馬苑說:“娘娘,既然我能擔任先鋒官,我也想去報名參選呢!”

曹慧兒還在興奮中,絲毫沒聽清楚柳馬苑說的什麼,只是迎著說:“你去參選什麼?”

“我去做朝廷先鋒將,為朝廷建功立業啊!”

“你要去作戰?”曹慧兒總算聽明白了!

“是啊!我有一身力氣,有此機會,或許可以博一些功名,為‘麗景宮’揚威,為娘娘顯名,為祖宗露臉!”

“那你不是要離開‘麗景宮’了?”

“我隨軍出征,自然是暫時要離開‘麗景宮’的!”

“你這沒良心的!”曹慧兒彷彿從雲端,一下跌到地面上!她用手拍打著柳馬苑的後背說,“你走了,我怎麼辦?”柳馬苑給她的舒爽,她時刻難忘,她怎麼捨得柳馬苑離開她,她恨不得柳馬苑一生一世在她身邊才好!

“我立了功業就回來!”柳馬苑騙她說。

“你一位宦官,去軍中能做什麼?”曹慧兒傷心了,渾然不覺兩人還在親密交流,難過得流下淚來。

曹慧兒的眼淚,瞬間打破了原本旖旎的氛圍,柳馬苑沒了興致,無心戀戰,只想速速結束,於是提前了後面的程序!

事畢,柳馬苑用嘴將曹慧兒的眼淚吸了,摟著她既是安慰又是哄騙說:“我也不想離開娘娘啊,可娘娘想一想。‘麗景宮’除了娘娘之外,還有郭供奉。我只是他的助手而已。我們要想毫無顧忌的長相廝守,我一定要成為你宮殿的主管才好!可我自從那次比武后,沒有機會建立新功,朝廷也不能平白無故晉升我呀!如果我成了先鋒官,和金國作戰時立了戰功,我回來不就可以代替郭供奉了嗎?”

曹慧兒說:“你要成為‘麗景宮’主管,還不是我一句話嗎?何必繞這麼一個圈子?”

柳馬苑說:“娘娘力挺我為主管,不是不行,但人言可畏,我們何必讓他人背後議論,引起莫名的麻煩!”

曹慧兒說:“如果你有了戰功,成了朝廷將軍,還捨得回來我‘麗景宮’嗎?”

柳馬苑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說:“我去戰場立功,就是為娘娘而去的,怎麼會不回來?”

曹慧兒悠悠地說:“你出了宮,外面花花草草多了,你又沒有…”曹慧兒頓了頓,又說“到時候,左擁右抱,你會還會記得我麼?”

柳馬苑知道她說的是自已沒有閹割,床底功夫又厲害,難免花心野腸,忙發誓說:“我陳源如果三心二意,對娘娘不忠,甘受天打雷劈之刑!”這個誓言很重,但柳馬苑是“仙界”仙員,誓言對他,有何作用?

曹慧兒聽柳馬苑如此發誓,才重新綻開笑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