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馬苑運氣於掌心,貼著曹慧兒腹部“關元穴”位,曹慧兒只覺腹部有一股熱氣向四肢蔓延,又想到柳馬苑身為男子的剛毅,想到趙擴多日未來與自已親近,原來是一直在“承福宮”忙於繁衍子嗣!心中難免酸楚憤恨,這般心境,加上柳馬苑手上的功夫和身上散發的氣味,曹慧兒不禁浮想聯翩!心跳也愈發急促起來。
柳馬苑早已結束按摩,他察覺到曹慧兒的異動,手掌並未移開她的腹部,而是轉為沉穩的摩挲,偶爾手指會向她的小腹下部探尋,但都是淺嘗輒止,進退迅速,顯然這是一種試探,柳馬苑在觀察曹慧兒的反應。
曹慧兒被柳馬苑逗得渾身發軟,嘴巴發甜,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呼吸也變得急促。她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渴望,只希望柳馬苑的大手永遠在她身上按摩,永遠不要停下來才好。
柳馬苑突然輕聲說:“娘娘,我能不能在床榻上坐一坐?”
曹慧兒心裡想著不能讓他坐下來,可嘴巴卻不聽使喚地“嗯”了一聲。這一聲“嗯”,究竟包含了多少意思呢?曹慧兒還沒回過神來,柳馬苑已經一屁股坐在了床榻上,這裡以前可是趙擴的專屬位置呢,柳馬苑心裡突然湧起一股佔了大便宜的快感。
曹慧兒感覺柳馬苑坐下來後,她的右手便急忙縮了回去,想要折回到自已的胸前,但卻不小心碰到了柳馬苑的右手。柳馬苑見狀,趁機順藤摸瓜,伸出左手鑽進被窩裡,試圖抓住曹慧兒的右手;同時用右手去摩挲著曹慧兒的腹部。這突如其來的舉動把曹慧兒嚇得不輕,身體不由自主地緊繃起來並開始顫抖起來,嘴裡甚至都忘記了呼喊,而右手也完全忘記了躲閃,結果被柳馬苑輕而易舉地抓住了。
柳馬苑的右手初次探索就收穫頗豐,他的心裡別提多激動了。他輕柔地撫摸著曹慧兒,準備更進一步。過了一會兒,曹慧兒好像稍微清醒了點,嘴裡嘟囔著:“陳源,不要!”
柳馬苑修成“魔”後,就開始和異性“魔”打交道,有時變成人與人交合,修成“靈”後,更是如魚得水。成仙之前,他交往過的異性沒有一千也有八百!曹慧兒嘴裡說“不要”,其實就是“要”,就看你有沒有膽量繼續下去!如果真不想要,早就一腳把你踹下床了,哪還有閒心說要不要?“不要”不過是自我安慰罷了要不要?“不要”不過是自我安慰罷了
曹慧兒千嬌百媚,柳馬苑哪能受得了。他右手腕順勢一抬一用力,就把曹慧兒的褻褲給脫了下來,曹慧兒眯著眼睛樂在其中,似乎並沒有要反抗的意思。柳馬苑不再猶豫,蹬掉腳上的靴子,又鬆開左手,去解自已的褲帶,曹慧兒這才回過神來,一下子慌了神,雙手不停地推著柳馬苑說:“陳源,不行!不行!”
柳馬苑感覺到曹慧兒雙手無力,俯身湊她耳邊說:“娘娘這般美貌,這般風情,我怎麼把握得住?”
曹慧兒喃喃說:“如果官家知曉,我們死無葬身之地!”
柳馬苑勸慰說:“此事身關娘娘和我性命,官家如何得知?”
曹慧兒瞠目結舌,一個勁兒地念叨著:“不行,不行……”她的聲音越來越微弱,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和反抗能力。而柳馬苑則動作敏捷,眨眼間便只剩下一條單薄的褻褲遮體。緊接著,他像一陣疾風般鑽進被窩裡。
當那物事貼近曹慧兒身軀的瞬間,她的整個世界都被顛覆了。她的思緒像是突然斷了線,腦海中變得一片空白。柳馬苑的右腳輕盈一踢,曹慧兒的褻褲悄然線,腦海中變得一片空白。柳馬苑的右腳輕盈一踢,曹慧兒的褻褲悄然落到腳跟,柳馬苑貼身而進,曹慧兒頓時不知雲裡霧裡。
曹慧兒只覺得渾身上下都透著舒爽,彷彿每個毛孔都在歡呼雀躍,鼻子裡嗅著柳馬苑身上的味道,居然比任何美酒都要香醇。曹慧兒心想,就算現在讓她去死,她也心甘情願!以前和趙擴在一起的那幾年,簡直是白白浪費了!這時候,她才突然想起趙擴來,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眼淚也不爭氣地滾落下來。
柳馬苑近距離地凝視著曹慧兒,仔細觀察她臉上的每一絲表情變化,他深知此刻她的內心正被興奮、難過和羞澀等複雜情感交織糾纏著。然而,面對這樣的情境,他明白最好的方式便是保持沉默,因為任何言語都可能無法真正撫慰她受傷的心靈。於是,他選擇默默地付出努力,不僅是為了滿足自身的渴望,更重要的是,他肩負著一項重大使命——治癒曹慧兒假石女的病症。
曹慧兒沉浸在飄飄欲仙的愉悅之中,時間彷彿已經失去了意義。但就在某一瞬間,一股鑽心的劇痛從身下襲來,猶如閃電般擊中了她。她猛地驚醒過來,痛得哭出聲來。
在這緊要關頭,柳馬苑可不能心慈手軟,假裝聽不見,曹慧兒疼得用雙手去撓柳馬苑的後背,最後終於鬆手,直接昏死過去!
柳馬苑一路飛奔,突然覺得眼前豁然開朗,立刻停下腳步,蹲在曹慧兒胸前又揉又捏,還順便掐了一會兒她的人中,曹慧兒這才慢慢醒來,哭著說道:“陳源,你居心叵測,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柳馬苑跪在她身邊說:“娘娘,我與你在一起,實在是為了娘娘著想,從今以後,娘娘的病就好了,可以生育皇子了!”
曹慧兒怎會相信,嚶嚶哭道:“花言巧語!我被你害死了!”
柳馬苑也不多說,輕輕拉著她的手對她說:“娘娘不信,你摸一摸這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