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物?什麼來的?”
葉悠悠急忙放下手裡的橙汁,趕緊接了過來。
“是送給你的,不著急.”
霍寒蕭忍俊不禁。
“嘿嘿,女孩子都喜歡驚喜嘛.”
葉悠悠開啟盒子,裡面是一對星星耳釘。
出乎她意料的是,這一對並非昂貴的鑽石珠寶,低調通勤,精美卻不惹眼,平時上班也能戴。
“哇,好漂亮!”
她發出驚喜的聲音。
“喜歡麼?”
“嗯嗯嗯,喜歡喜歡,特別喜歡.”
葉悠悠拼命點頭,“相比昂貴的珠寶,我更喜歡這個。
快幫我戴上.”
看她這麼開心和激動,霍寒蕭嘴角也染上了更燦然的笑意。
起身過去,先小心翼翼地摘下她耳朵上原有的耳釘,再輕輕幫她戴上星星耳釘。
葉悠悠胸口像有一塊熱熱的雲,心顫得厲害。
以前聽過一個說法,幫女孩兒穿耳洞的男人,就是她攜手到老的那個人。
很浪漫的說法,不是麼?“好了.”
“好不好看?”
葉悠悠仰頭,燦爛地笑著。
“好看,我的小丫頭戴什麼都好看.”
霍寒蕭低頭,覆上她的唇。
蜻蜓點水一般的一吻,卻是說不出的柔情蜜意,醉倒了一片女服務生。
偶像劇都不及這萬分之一浪漫,太美,太幸福了。
她們心中沒有嫉妒,只有無限的羨慕和祝福。
霍寒蕭再次舉杯,“祝我們的小丫頭越來越出色,成為全世界首屈一指的大設計師.”
“全世界有點太誇張了,嘿嘿,不過那就全世界吧。
夢想總是要有的,萬一實現了呢。
託你吉言啦.”
葉悠悠和他碰杯,咕咚喝下一大口橙汁。
現在的她,感情順利,事業也取得了小小的進展。
在公司競爭方面,也越挫越勇,越挫越強,逆流而上。
她長出了鎧甲,不再像從前那麼軟弱了。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明宇,這是你想要看到的麼?是你在天上保護我麼?……“嘩嘩譁——”浴室水聲停止,霍寒蕭一手擦著頭髮,赤著精壯的上身從浴室走出來。
葉悠悠正蹲在地上,收拾小行李箱。
“出差?”
霍寒蕭心生不捨。
“不是,去b市度假村團建。
本來說週末去的,剛收到訊息,說改成明天下午直接從公司出發.”
葉悠悠一點也高興不起來,相反,很鬱悶。
赴鴻門宴誰能高興?“不能不去?”
葉悠悠抬頭給了他一個無奈的眼神,“我也不想去的,但那樣會被說成不合群.”
“本來也不合群不是麼?”
“噗——你不要這麼直接好不好,哈哈哈.”
“你們公司那些女人平日沒少欺負你,我早就想收拾她們了.”
霍寒蕭眼中掠過一絲陰鬱。
他說的“收拾”可不是普通“收拾”,有可能出人命那種。
“你看我像是被欺負的那種麼?我自己能搞定的。
剛吃飯的時候你還說對我有信心的,交給我吧.”
葉悠悠比了一個ok的手勢,“我不欺負她們就不錯了,她們欺負不到我頭上的.”
霍寒蕭過去,摸了摸她的頭,“別硬撐.”
“知道啦,搞不定我就叫人.”
葉悠悠仰頭嬌笑。
她蹲在地上,皎潔的少女臉龐仰著,天真又嬌柔,似極了一隻萌萌的小寵物,可愛得讓霍寒蕭想將她融入自己的骨髓。
那種喜歡,深刻而徹底,愛一個人到骨子裡,就想和她合二為一,時時刻刻都黏在一起,不分離。
血液在他體內加速,發熱。
長臂一伸,將她拽到懷裡。
“嗯……”受驚的葉悠悠,情不自禁發出一聲嚶嚀。
他的目光好熱,燙得她全身酥軟。
“你……”抓著他肩膀的滾燙小手,不自禁抓緊。
他的肌肉健碩而結實,蘊藏著無盡的男性力量。
“我愛你.”
霍寒蕭的表白,直接、霸道、深情。
我也愛你。
葉悠悠瘋狂吶喊著。
可喉嚨似乎設了一道閥門,這句話一直說不出口。
她咬住柔唇。
這雙唇應該由他來咬,霍寒蕭以吻封唇,輕咬她的唇,溫柔纏棉,噬入骨髓。
兩人倒在軟軟的被窩裡,就像跌入雲端,他修長的手指穿入她指縫,葉悠悠情不自禁,“阿蕭……”久違的呼喚。
霍寒蕭全身敏感地一抖。
她已經有多久沒有這麼叫他了。
他狂喜,身體變得更加熱。
“悠悠……”霍寒蕭欣喜不已,“我愛你,愛到極致……”葉悠悠的臉好似喝了酒那般紅,連脖子都是紅紅的。
“今天有點累……”嬌軟的聲音帶著羞怯,卻同時有著情難自控,她無法真正抗拒他。
“可接著有三天見不到你,我一定想你想的發狂.”
霍寒蕭喉嚨緊繃著,發出低啞剋制的嗓音。
“悠悠,我愛你……”情話動人。
他無比溫柔地吻住了她的唇。
恍恍惚惚,葉悠悠任由自己沉浸在甜蜜之中……這個男人,是毒藥。
……下午三點,包的二十人小巴停在尚明門口。
葉悠悠先上了車,但其他女職員都拖拖拉拉的,十五分鐘了還沒發車。
她把礦泉水放在座位上,下車上了一趟洗手間回來,位子卻被李希霸佔了,礦泉水扔在過道上。
葉悠悠抬眉,眼裡掠過一抹不耐,一字一頓道:“這個位子是我的.”
李希正和旁邊的女人高聲談笑,假裝聽不到她的話。
“這個位子是我的!”
葉悠悠揚高聲音,其人都尋味地等著看好戲。
“我坐在這,這個位子就是我的,你憑什麼說是你的?”
李希賴皮地回答道,聲音揚得比葉悠悠更高,挑釁道:“這上面寫了你的名字嗎?你叫它一聲它答應嗎?搞笑。
你怎麼不說這輛大巴是你的呢?”
“我剛才把礦泉水放在這兒.”
“有麼?沒看到。
哦,你說地上這瓶啊,我來的時候它就在地上了,你用礦泉水佔座,那你坐地上唄.”
幾聲竊笑。
葉悠悠皺眉。
這種女人,就是個愚蠢的無賴。
以前這種小事她就懶得計較了,但是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她們一再針對她,她也是不奮起反擊,她們只會變本加厲。
李希像是一個譁眾取寵的小丑,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我剛才就坐在這.”
“我沒看見,反正我上來的時候這個位子就是空的。
你們誰看見了她坐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