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句話就緊張地問道。
他還是知道了……“不想讓你擔心.”
“你不想讓我擔心,可你一個人怎麼承受這些?風霆不知道嗎?”
“他沒必要知道.”
“風霆這個人是可恨,但在這件事情上,我認為你還是應該告訴他,畢竟他是遠遠的父親.”
“他不需要知道這些,只要做完手術,遠遠就會恢復健康.”
蘇青是這麼告訴自己的。
手術之後一切都會好起來,生活會恢復到從前,遠遠會健健康康的,一定會的。
“找到合適的骨髓了嗎?”
“醫生會安排。
幾十億人,一定能找到的.”
“可如果找不到,你還是要去找風霆.”
“找不到再說吧。
現在我不想讓他知道.”
蘇青有些冷了,將一隻手放回口袋裡,“他已經有家庭了,有一個可愛的女兒,我告訴他又能怎麼樣呢?我對他沒有任何指望,只希望彼此各自安好罷了.”
季洛沉默。
……在醫院的第七天,蘇青到辦公室找醫生,詢問什麼時候能做手術。
“遠遠的情況非常特別,目前還沒找到匹配的骨髓.”
醫生臉色沉重。
“那什麼時候能找到?”
“只能說盡力,具體什麼時候能匹配到,我們做醫生的也無法保證。
多拖一天就多一天的危險,以我的建議,還是找他父親吧,他能匹配成功的機率很高.”
醫生知道蘇青是單親母親。
“也許你有你的難處,但是為了孩子的生命考慮,還是儘快安排手術為好.”
蘇青臉色發白。
不知什麼時候到了醫院餐廳。
季洛來陪她吃飯,往她碗裡夾了一塊排骨。
看著她日漸憔悴的臉,實在心疼。
“手術什麼時候能安排上?”
蘇青都把醫生的話告訴了季洛。
“你打算什麼時候去找風霆.”
季洛聽完後問。
蘇青低著頭,“我不想去求他.”
因為這意味著風霆會知道遠遠是他的孩子。
她不是害怕這會給自己帶來什麼後果,而是害怕會對遠遠將來的生活造成影響。
她不敢去想。
“我理解你的心情,可遠遠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謊言不能說一輩子,他遲早會知道的.”
蘇青揉了揉太陽穴,“你讓我再想想吧.”
當晚。
夜巴黎夜場門口。
蘇青已經等了兩個小時,零下幾度的天氣,將她渾身都凍僵了,失去知覺了。
晚飯時她喝了點酒,然後打車到了風氏,跟著風霆的車來到這裡,一直等著,始終沒能鼓起勇氣進去。
十一點多,風霆摟著一個美女從夜場裡出來。
美女很激動,笑靨如花,因為聽說風霆是第一次帶女人出場。
被有錢人苞她就飛上枝頭當鳳凰了。
“風總,您好帥啊.”
“風總,我們去哪?”
“風霆……”一道弱弱的女聲幾乎被風雪吞噬。
但風霆聽見了,而且他早就看見了。
從蘇青在風氏跟著他,一直到現在。
他停下腳步,回頭。
蘇青一張臉凍得青紫,嘴唇烏黑,渾身打哆嗦。
她看上去有些狼狽,怯怯的。
這是風霆第一次看到這樣的蘇青,完完全全褪去了她那一身驕傲。
他嘴角劃出一抹譏諷的冷笑,“這不是我們的蘇大設計師麼?怎麼?找我有事兒?不會是有求於我吧?”
“之前不是說不會再找我,這麼快就打臉了?”
“你那個比我強一千倍一萬倍的學長呢?怎麼不去找他?”
“我,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找你.”
“你誰啊,風少忙著跟我去玩呢,你滾一邊去.”
風霆懷裡的小姐生怕肥肉被“程咬金”搶了,對蘇青表現出了極大的敵意,“風少,我們走.”
“風霆……”“你煩不煩啊!”
女人狠狠瞪她。
“我有事求你.”
“風少,咱們別理她。
今晚我好好對您哦……”兩人走到車邊。
“風霆……求你……”她的聲音幽幽飄進風霆耳中,那麼的脆弱無力。
風霆低咒了一聲,推開懷裡的美女,走過去一把抓住蘇青的手,將她拽進車裡。
“風少……”美女想追上去。
“啪——”車門當她面摔上,差點夾壞她的臉,差點把她嚇死。
蘇青被壓倒在後座上,風霆的動作來勢洶洶,她被擠在狹小的後座裡,頭撞上車門,一陣吃痛,“嗯……”她不由發出一聲悶哼。
“求我,嗯?”
“蘇青,你又在玩什麼花招?”
“吊著我有意思?”
“你以為你能把我玩耍在手心裡?”
整個後座都是風霆憤怒的聲音。
他的語氣那麼急躁,帶著恨恨的控訴。
“你,你聽我說……”蘇青哽咽。
“不是求我麼?嗯?這一次,是不是應該先讓我爽?”
“我不會再被你耍.”
“我今天就好好教你該怎麼求人!”
風霆的大手在她身上拉扯著,低頭急躁地去吻她。
“風……”他咬住了她的嘴唇,蘇青伸手去推他的胸膛,可是他那麼野蠻地抓住了她的手腕,霸道地分開到兩邊。
蘇青被他吻得好疼好疼,反而有一絲清明。
車外那個女人正氣急敗壞地罵些什麼,還圍了幾個保鏢。
他們能隱隱約約看到裡面的情況。
想到這,蘇青更加羞憤,使勁地扭動著,想要逃脫他霸道的奪吻。
“風霆……”“不是求我?把我祠候高興了,我就給你錢,怎麼樣?”
“蘇青……”她的味道簡直讓他著迷,發瘋。
一股熱流氣勢洶洶地衝向風霆的心頭,佔據了他全部的感官。
他要得到她,這個該死的女人!“嘩啦——”衣服被撕碎的聲音。
蘇青紅了眼睛。
他非要用這種方法折磨她嗎?如果只能夠救遠遠,那麼……蘇青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停止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