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了,在她面前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子,被玩了一次又一次!“沒人稀罕你的臭錢,單子我不要就是了.”
“你再說一次?”
“你的單子我不接了,我蘇青寧願餓死,也不願受你風霆一分恩惠,你聽清楚了嗎?”
蘇青一個字一個字,清清楚楚,乾脆明白地強調。
“……好,你給我滾!不過,你一定會回來求我.”
他那篤定的語氣,聽得蘇青心慌不已。
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風霆的能力,他絕對說到做到。
他想要做什麼?但是蘇青不敢往深了想,風霆一甩開她的手,她立刻逃之夭夭,腳下的步伐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就像在逃難,匆匆躲進女廁所,給雲姨打了個電話,藉口說公司有急事要趕回去,讓雲姨先帶遠遠回家。
掛了電話,蘇青渾身的力氣彷彿被瞬間抽空了,雙手撐著盥洗臺,望著鏡子裡臉色慘白的自己,露出了一絲恐懼和苦澀。
是不是無論她怎麼逃,都逃不開風霆這個男人?有一種預感,這個謊言騙不了他多久。
一旦風霆知道遠遠是他兒子,一定會想辦法把他搶走,以狠狠折磨她。
一想到這些,蘇青的心都快被撕開了。
眼裡閃起淚光,脆弱又無助,“遠遠,遠遠……”……風家別墅。
“少爺,太太,你們回來了……”女傭迎上前接過兩人手裡的東西。
“先給甜甜洗澡.”
陳芸把甜甜交給女傭,跟著風霆進了房間。
“剛才你去見誰了.”
風霆昂頭,解開領口的扣子,他感到胸悶,心煩。
眼前反反覆覆,都是蘇青和那個孩子。
“你是不是抽菸了?”
他身上的煙味很淡,但陳芸還是聞到了,“你不是已經答應女兒戒菸了嗎?為什麼還抽?”
風霆皺眉,但是彷彿聽不見她說話似的,大步朝著浴室走去。
“你耳朵聾了?聽不到我說話?”
陳芸追上去拽他袖口。
“問你,你剛才去見誰了?”
“沒誰.”
風霆不耐煩地睥睨她。
“我明明就看到你追著一個女人跑,又是那個女人?”
“哪個女人?”
風霆立刻敏感地質問。
陳芸心頭一慌,差點說漏嘴。
當年她單獨去找了蘇青那個三兒,他是不知道的,將來也不能讓他知道。
“你別裝傻,你身上還有那個女人的香水味。
你說,你是不是在外面養三兒了?是哪個野女人?”
陳芸很慌,她害怕他在外面養三兒,更害怕那個三兒又是蘇青。
這些年,風霆是一個盡職盡責的父親,但那只是對女兒,他從來沒有把靈魂交給她。
不僅如此,他還在心上設了一道防線,將她徹底隔絕在外。
陳芸很清楚,他心裡一直都住著蘇青那個野女人!四年了,整整四年的婚姻,他還忘不了她?那賤人是他心裡的白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