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名媛,你憑什麼跟她搶男人?”
“就是,不自量力,你都不照鏡子嗎?”
“小三,不要臉!”
“狐狸精!”
看著她們一張張尖酸刻薄的臉孔,以及這說出來的話,葉悠悠就忍不住打心底發出冷笑。
“風小姐都沒說什麼,你們急個什麼勁兒。
我看是自己酸葡萄心裡作祟,吃不到的酸的厲害,還偏偏打著替別人討公道的巾晃子在這義憤填膺的。
實際上,呵呵,打的什麼主意自己心裡清楚。
什麼千金名媛,也不過如此.”
“你——”粉裙子千金一氣之下,抓起一盆水栽植物砸在葉悠悠腳上。
“咣——”葉悠悠靈敏地避開,但是碎片濺起,水濺溼她的裙子。
她皺眉,瞪著粉裙子,“道歉.”
“我跟你道歉?開什麼玩笑!”
“你只是一個卑賤的臭丫頭.”
她們仗著人多勢眾,氣焰高漲。
葉悠悠目光一沉,一把扣住粉裙子的手腕,將她拽到跟前。
粉裙子被想到她手勁兒比男人還大,被拽疼了,大叫起來,“你幹嘛?你快給我鬆手,你弄疼我.”
“道歉!”
“我,我不要……”粉裙子有些怕了,但是死撐著,咬著牙。
“你們也知道我家是開武館的,我下手可沒個輕重。
各位又身嬌肉貴,不經摺騰,萬一弄傷了,這可不好.”
“放手,好疼啊.”
粉裙子眼角飆淚。
“你快放開她.”
“你們還站著幹嘛?快救救我啊!”
粉裙子掙脫不開,疼得大喊著求救。
“你們誰要上來?”
葉悠悠挑釁的目光與幾人對峙著。
幾個千金小姐都不想上去捱打,不敢上前。
“你們——”“我沒什麼耐心,道歉!”
葉悠悠稍一用力,粉裙子疼得大哭大喊,“對不起!”
葉悠悠甩開她。
“你等著!”
粉裙子大喊著“潑婦打人了”,“救命啊”,衝出了洗手間。
“怎麼回事?”
季少陽剛好來洗手間,撞到這一幕。
只見她們幾個慌慌張張地從洗手間逃出來,嘴裡還喊著什麼打人。
“三少的女朋友打人了!”
“她好野蠻,剛才喊著要打死我們,好嚇人!”
“去叫保安!”
幾人跑去喊人了。
季少陽皺眉看著葉悠悠一臉從容地走出洗手間,然後將他當做空氣一般離開。
“你居然敢在我媽的壽宴上打人?葉悠悠,你怎麼這麼野蠻!虧我以前還以為你單純善良,沒想到你……”葉悠悠拿看瘋狗的眼神瞥了眼季少陽,神情不屑,“人善被人欺,我的善良不是被你們這些惡魔利用的.”
“我是惡魔?你才是披著羊皮的狼,表面上溫柔無害,實際上野心大得很,竟然妄圖成為霍太太。
踩著我上位,你把我墊腳石了?”
“你還不配當我的墊腳石!”
葉悠悠鄙夷道。
“你——你別以為我舅舅說要和你結婚,你就能猖狂上天了。
他耍著你玩而已。
再說了,他自己都自身難保。
只要我外公一句話,就能把他從總裁的位置上拉下來,到時候他什麼也不是,你跟著他只有遭殃的份兒.”
“季少陽,你都多大了,還只能靠你外公在這狐假虎威。
等有一天你一句話能將他拉下來的時候再說吧,在此之前,管好你的嘴,否則你是想你另一隻手也廢了?”
葉悠悠揚著下巴,宛如一隻白天鵝,目不斜視地離開。
她的美麗,她的驕傲,深深刺痛著季少陽的眼睛。
想到她曾經是他的,用那樣崇拜的眼神看著他,把自己奉為男神,而她變美之後卻是如此的可憎……季少陽氣惱之下,狠狠扣住了葉悠悠的手腕,“你給我站住!”
“季少陽,你放手,別鬧得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葉悠悠警告道。
“你都已經做出那些事兒了,還要臉麼?”
季少陽譏諷道:“離開我舅舅!”
“不可能!”
“放開我,別死纏爛打.”
葉悠悠不勝其煩,正想用力推開他。
“你這不要臉的野女人,居然還敢鉤引我兒子.”
霍雯風風火火地趕了過來。
她就知道,這野丫頭會在她的壽宴上鬧事兒。
打她的賓客也就罷了,還糾纏她的寶貝兒子,實在是不要臉到了極點。
葉悠悠秀眉微蹙,一個字一個字清晰地回擊道:“霍女士,麻煩你搞清楚,到底是誰溝引誰。
你兒子的死纏爛打也讓我很煩,麻煩你把他帶走,別讓他再騷擾我.”
“我兒子騷擾你?哈,你也不照照自己的什麼德性?我們少陽身邊哪一個不是漂亮的千金小姐,你算什麼東西?”
如果是剛才那幾個“千金小姐”,倒是和季少陽這渣男般配得很,葉悠悠忍不住嘲諷地想。
葉悠悠抬起手腕,季少陽的手還抓著她,都勒出紅痕了。
“你自己好好看清楚,究竟是誰纏著誰?”
季少陽臉色一變,急忙鬆手,“媽,我只是想給她一個教訓。
誰讓她在你的壽宴上打人.”
“媽當然相信你,都是她的錯!”
霍雯指著葉悠悠的鼻子,“當初你在車上口口聲聲說你是真心愛著少陽,求我不要拆散你們,裝得可憐兮兮的,轉頭就勾上了少陽的舅舅,你這種女人,就沒有一點廉恥心。
難怪當初給你一百萬不要,我當你多清高,原來是野心太大.”
“霍女士,坦白說我還真後悔那天沒拿你那一百萬,賠償我的青春損失。
同一天我剛從你車上下來,就抓到你兒子和我閨蜜在宿舍偷青,到底是誰下賤無恥?”
葉悠悠反唇相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