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虐殺的那隻兔子。
他也像現在這樣,狠狠掐著那隻兔子的脖子,看著它一秒一秒窒息。
瞳孔由最初無辜慌亂,到猩紅,再到最後的絕望,和瞳孔徹底渙散。
那是他第一次體會到興奮,整個人像是在滾沸的水上煮著。
可惜後來麻木了,死在他手上的人太多,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
時隔多年,這個女人讓他找回了初次虐殺的快樂和激動。
她就像那一隻兔子。
脖子上的手勁越來越大,葉悠悠看到了男人眼中的興奮,青筋也跳動著。
他的力氣大得恐怖,她一點也推不開。
他要掐死她。
窒息感越來越強,葉悠悠已經徹底無法呼吸了。
眼前的視線先是虛晃,隨即開始變黑,頭腦也陷入一片真空狀態。
要死了嗎?不,她不想死,寶寶……霍寒蕭,救我。
絕望的葉悠悠,眼角擠出了一顆淚。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被活活掐死時,脖子上的大手突然鬆開。
葉悠悠倒抽了一口涼氣,上半身突然復活般彈起。
捂著被掐出淤痕的脖子,激烈咳嗽,“咳咳……咳咳……”嗆得眼淚拼命往下掉。
“掐死你,豈不太便宜了?嗯?”
霍寒風的視線落在她脹紅的臉上,這女人,姿色不算最美,可是肌膚嫩得能掐出水來。
二十歲的小嫩芽兒,滋味兒一定很好吧,讓他很有活活刺穿她的衝動。
年輕的女孩兒,他沒少玩,但她最嫩。
手開始,拉扯她的襯衫。
“你是怎麼迷惑野種的?嗯?床上活兒很好麼?”
“讓我也來試試?”
“本少爺還沒玩過孕婦呢,新鮮……”葉悠悠耳旁“嗡嗡”作響,男人說了些什麼,她根本聽不清楚,只覺得他的臉野性而猙獰。
像個瘋子。
“嘶拉——”耳畔傳來拉扯衣服的聲音。
她用無力的手去推他,“不……不要……”“少跟我玩欲拒還迎,老子不吃這套!”
霍寒風霸道得像一隻野獸,一隻手粗魯地抓住她兩隻手腕。
還沒有女人反抗過他,真是新鮮。
眼見裙子要被撕爛,葉悠悠一急之下,一膝蓋狠狠往他腿間撞去。
“草——”霍寒風狂罵一聲,捂著下腹,痛得冷汗直下。
葉悠悠趁機一腳踢開他。
霍寒風翻身到低,葉悠悠沒命地逃,但剛一出房間,就被保鏢抓住了。
“放開我——”她激烈抗爭,像一隻撒瘋的貓。
霍寒風臉色恐怖地追了出來,額頭上一片恐怖的青筋,一副要把葉悠悠活活撕碎的樣子。
“賤人——”霍寒風抬手,一耳光就要朝她臉上扇去。
葉悠悠不知哪來的勇氣,死死瞪著他。
霍寒風猛地一怔。
她不像那隻被他活活掐死的兔子,那隻兔子毫無反抗之力。
而她,明明嬌弱的不看一擊,眼神卻很倔強,敢這樣瞪著他。
一耳光過去的手,轉而狠狠一扯她的頭髮。
葉悠悠被迫抬頭,唇間逸出一聲悶哼。
很疼,但她死死咬唇,不肯向他求饒。
“女人,你很有種!”
霍寒風猙獰的臉上,倒抽著涼氣冷笑。
心裡恨恨想著將她挫骨揚灰了去,餵狗也行,他養了一隻兇猛無比的大藏獒,她會是很美味的食物。
但是她給了他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看著她倔強瞪著他的眼神,他不想這麼快了結她的小命,因為他還有更有趣的招數。
“敢讓我斷子絕孫的女人,你是第一個.”
霍寒風幾乎吻著她的耳朵,呼吸滾燙,熾燒著她,“你說,我應該怎麼懲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