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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執念

傅慕南卻只覺得這簡直就是荒謬至極。

他發現他真的越來越看不懂慕容清腦子裡面在想什麼了,為什麼要冒險,而且她在此之前已經報復過顧景修了,當初的顧氏可是高達了百分之60的股份在她手裡。

是她為了所謂的救命之恩把這一切拱手讓人,如今卻又覺得不解氣還要繼續報仇。

眉目緊鎖臉色也有些許的難看,畢竟這對於他而言他看不透也想不明白,抿了抿嘴唇,最後還是嘆了一口氣。

抬手抓著了慕容清的雙肩,語氣難得的深沉老練,收起了往日的小孩子家家氣,但即使這樣還不夠。

他微微彎腰使得自己的視線和慕容清齊平,看著她那雙好看的眸子輕啟薄唇一字一句的吐露道。

“慕容清,你清醒一點,你根本就不是想報復沈婉柔,你是不願意放過你自己,蘇伯父失蹤的訊息一直都是你的一道心魔,所以你才會不斷的這麼折磨自己,沒必要啊。”

一邊說著語氣一邊格外顯得真心十足,手指也大力了幾分讓慕容清有幾分覺得疼倒吸了一口涼氣。

瞬間皺了皺眉看著眼前的男人,一剎那之間她有幾分恍惚,其實傅慕南說的對,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似乎開始忘記了自己的目的。

她不是要來南城找顧景修報仇嗎,不是要把顧氏收為囊中之物嗎,不是要讓沈婉柔生不如死嗎。

然後呢,然後她不知道,這些她已經全部一一實現,那麼為什麼還有那麼多眷念呢,她忽然有些許迷茫。

眼神滿滿的都是不解,沒有說話,只是一個人呆呆的坐在那看著空蕩的天花板似乎想明白了,就算傅慕南說的沒錯可是這次機會也必須執行。

只是傅慕南不知道的是慕容清在這裡面其中私心很大,她忽然感動累了麻木了想就此收手結束了。

可是不行,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沒有做。

她還不能離開南城。

“父親,五年不見你過得還好嗎,聽說顧景修已經在全城搜查關於你的一切資訊了,只是好像還沒有收貨,一一也過得很好,他鴨子<>很聰明你不用擔心。”

——醫院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詩句,整個走廊外的人來來往往熙熙攘攘都沒有停留許久,顧景修和院長也都默契的沒有說話,只是一個會時不時的移動支架罷了。

誰都沒有開口打破這個沉寂。

“我的老天爺啊這個顧總怎麼也來了,白小姐可沒說什麼時候白家也和顧家有什麼合作關係啊,他看起來臉色不好是出了什麼事嗎。”

“不讀不對,出事可以但不要死在我這醫院才好,這顧景修到底什麼情況,他和慕容清莫非也是熟人?”

想到這的時候只見院長心裡狠狠的咯噔了一下,果真如此,那既然如此他是不是應該特地準備些什麼。

可是顧景修頭都沒有抬,只是靜靜的閉目養神一語不發。

不知道過了多久漫長手術才算是結束,咔噠一聲,聲音是從手術室傳來的,幾乎是第一反應的兩個人都偏頭去看手術中那三個字是否是亮起來的。

手術結束的時候只見十幾個醫護人員個個臉色蒼白且無精打采,看起來一副頹廢的模樣。

院長腿都軟了可是還是一步一步挪了過去打聽手術情況。

這要是說一句手術失敗那麼後果不用想都知道死的很慘,額頭上已經密密麻麻的一層汗珠了。

唐棠倒是格外的冷靜,就好像沒事人一樣活動了一下手腕,他的手腕很早之前受過傷加上這麼大壓力的事讓唐棠都有一點吃不消。

“這,這這手術怎麼樣,還順利嗎?病人還有什麼生命危險嗎。”

“院長,您怎麼會還在,不過這次手術您放心,手術很成功,孩子自然是死不掉的,還有這次失血過多對日後會影響什麼這些目前都是不確定的因素,或許可能需要諒解。”

果不其然,只見帶頭的醫生摘下了防護的東西露出了陌生的臉,他好像唯獨不知道眼前這位的人是哪位,不過臉上笑容依舊不曾收斂。

“哪位是病人的家屬,這次家屬的情況有些許的不一樣,還請家長來辦公室敘,至於病人什麼時候可以醒過來暫且不清楚,不過病人的求生欲很強。”

後面的話唐棠沒有說清楚,不過顧景修多少明白了他話中有話的意思,看起來他神色異常是有原因的?

“病人家屬遠在海外或許趕不過來,唐棠,有什麼話你直接說吧。”

顧景修起身一步步湊近了唐棠,抬了抬手拍拍他的肩膀,聲音很低很小可是卻被對方全部聽了個遍。

似乎是隻有他們兩個人可以聽見的聲音一般。

輕語呢喃幾聲:“辛苦了這次,回頭請你吃飯,她情況怎麼樣。”

“不大好,慕容小姐受的傷太嚴重了,身體基本已經換了一次血的人,而且她的求生意識有些許薄弱,也可能會成為植物人,你做好心理準備吧。”

……

怎麼可能,開什麼玩笑!?她慕容清那麼高高在上目中無人這次居然捨身救己,而且她慕容清不是自稱打不死的小強嗎,如此這般安靜他還真的不習慣。

屋外的雷聲忽然應景的響了幾下,大雨開始了。

“蘇菽,你就那麼下賤嗎,為了達到目的不惜要爬我的床?你惡不噁心,我告訴你,我顧景修死都不可能喜歡你,那個稱呼你不配喊。”

好,好難受……為什麼,為什麼心裡有一股很難受的感覺席捲而來,快要喘不上氣了,救救我。

蘇菽只覺得脖根被人死死的掐著分外難受,雙目更是充血一般格外難看,身子努力掙扎扭曲,可是根本掙脫不開。

看著她恥辱難受的模樣之後顧景修倒是心情大好了,只是滿臉厭惡的一把別過她的頭,碰過她的手使勁擦啊擦,彷彿她是什麼十惡不赦的垃圾一樣骯髒不堪。

眼神裡全是陰冷和殺意,他根本半點喜歡她都沒有,哪怕剛剛到猶豫也不過是在衡量價值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