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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8 章 烏蒙山 張陽坦白

土豆給豬兒蟲翻譯:“它問你看不起誰呢?它們可是自己種,自己吃,可厲害了。”

豬兒蟲在土豆翻譯完,頓時挺胸抬頭,一副自豪的模樣。

熊二眼睛亮得驚人,他搓了搓手,直接挪到豬兒蟲旁邊:“小蟲蟲~你叫什麼名字呀?”

豬兒蟲看熊二笑容很變態,於是挪動腳步,躲在土豆身後,吱了一聲。

土豆翻譯:“它沒名字。”

熊二笑容更加變態,蘇愉看得捂額。

“那…叔叔給你取個名字…就叫糖寶好不好呀?”

豬兒蟲吱了一聲,藏得更嚴實了。

土豆不耐煩地把豬兒蟲從它身後揪出來:“躲什麼,那麼大一隻蟲,還怕一個普通人?”

豬兒蟲委委屈屈看了看熊二,然後又吱了一聲。

熊二又把屁股挪進一些:“你不說話 我就預設你喜歡這個名字了啊~那個,糖寶啊~你能不能把洋蔥的種子給我一些啊?”

糖寶一愣,然後似乎在思索。

過了很久,它才對土豆吱吱吱起來。

土豆聽後,對熊二道:“它說種子是留著它們之後種來吃的,不能給你太多。”

熊二連忙點頭:“沒問題沒問題!少給點也沒關係。”

糖寶聽後,嘔的一聲吐出一灘透明粘液。

粘液裡包裹著一團洋蔥種子。

唐月皺眉扭過頭,木禾也扭過頭,發出反胃的聲音。

唯獨熊二笑得見牙不見眼,他立即掏出自己的裝備,把那團粘液和裡面的種子,小心翼翼地放進盒子裡。

之後眾人就在這個洞窟裡休息吃東西。

期間,薛遇看了一眼正在和糖寶土豆聊天的蘇愉和唐月,慢慢走到張陽面前,示意張陽跟自己出去一下。

張陽慢吞吞放下手裡的水,跟著薛遇往外走。

木禾眼珠子一轉,立即就想跟上,卻沒想,被熊二給扯住了胳膊。

木禾陰狠地瞪著熊二,壓低聲音道:“放手。”

熊二被嚇得身體一縮,但還是死死扯住木禾的胳膊:“那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咱也沒必要什麼都要弄清楚……”

木禾嘖了一聲,甩開熊二的胳膊,等他出去,卻發現四周早已沒了人影,頓時低罵一聲,轉身回去了。

薛遇帶著張陽走到了一處佈滿青苔的開闊地,這才轉身看向張陽:“你應該知道我為什麼叫你出來。”

張陽臉色不太好,但還是嗯了一聲。

薛遇嘆了一口氣:“蘇愉很擔心你,為此,她還做了噩夢,我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但…我還是希望,如果可以,你可不可以告訴我,畢竟,玉蘭花不是什麼好東西……我和蘇愉,都很擔心你。”

張陽沉默了很久,才問:“薛遇,你想你的身體恢復健康嗎?”

薛遇沉默了很久,笑了:“希望,但,我希望在不傷害他人的情況下,恢復健康。”

張陽點了點頭,看向天邊的夕陽:“那天……在焚燒西山的樹根塔時,那些屍骨都活了,明明是一具具白骨,卻瞬間長出了肉,“活”了。”

薛遇點了點頭:“是的,蘇愉跟我說過,那些怪物的肉體上,有黑色的紋路,再生能力極強。”

張陽找了一個石頭坐了下來,才緩緩道:“當時為了焚燒那些怪物,蘇愉開啟了水幕,當我要進水幕幫忙焚燒怪物的時候,東順出現了。”

薛遇沒說話,只是靜靜等待張陽接著說。

“就在東順要殺我的時候,財迷跳上來阻止,然後蘇愉衝了出來,救下了我和財迷。”

“因為我當時異能沒有恢復,就抱著財迷躲到角落。”

“然後,那個玉蘭花就出現了。”

“是瞬間出現在我眼前的。”

薛遇抿著嘴,沒有出聲。

張陽抬起眼睛,看向薛遇:“我看到了他的臉,很眼熟。”

“後來事情結束回到基地後,我才想起來,他是誰。”

薛遇問:“是誰?”

張陽想了想,問:“你記得蘇愉是怎麼進入基地的嗎?”

薛遇挑眉:“知道,是被一隊軍人救了。”

張陽點頭:“當時救蘇愉的,是一個叫做陸遠的軍人。”

薛遇皺眉,想了很久,才在為數不多的記憶裡,找到了這個人。

張陽揉了揉臉頰,似乎在回憶:“在C市基地的時候,我不是跟小黑就是劉默很熟嗎?”

“陸遠就隸屬於劉默父親的直系下屬,之前在螞蟻進攻基地的時候,他也在其中,跟軍人一起守護基地。”

“當時蘇愉異能爆發,殺死了烏鴉,救了很多在外面抵擋螞蟻的軍人,其中一個 就有陸遠。”

“估計你們不知道,蘇愉逃出基地的那天晚上,陸遠也跟著劉默出來幫忙了。”

“就因為這樣,我對他印象還蠻深刻。”

薛遇點頭:“所以,玉蘭花就是陸遠?”

張陽點頭:“是。”

“他那天晚上,對我說:蘇愉救過我,我不會害她,我知道薛遇目前的情況,看到這些死而復生的人了嗎?”

“死人尚且能復生,何況是薛遇這個大活人。”

張陽當時非常不相信陸遠,對於陸遠的話,他並沒有在意。

但陸遠只是蹲下來,表情平和:“我恩怨分明,蘇愉救了我,我可以幫她做一件事,但恩情還完後,我會不留餘力地弄死你們。”

陸遠說完,就去幫被蘇愉幾拳打得稀巴爛的東順。

張陽說完,表情複雜,他看向薛遇:“我不知道怎麼說,我感覺,他當時說的是真的,他沒有殺我,也沒有殺蘇愉,明明只要他想……我們都得死在那裡。”

薛遇聽完,臉上沒什麼表情,過了很久,才道:“你有沒有想過,為什麼陸遠會出現在這裡?”

張陽一愣,然後喃喃:“怎麼像是……太巧了,怎麼就偏偏來了雲省,偏偏和我們遇上。”

薛遇沒有再說話,而是蹲下來,扶住張陽的肩膀:“張陽,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們,這裡面有什麼好隱瞞的?”

張陽苦笑:“因為我很糾結,一方面,我覺得當時陸遠不像是在騙我,但另外一方面……或許是我骨子裡也覺得他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