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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2 章 天堂之家進基地2

蘇愉當著眾民眾的面,把天堂之家和黃瓜送走。

基地外的一處廢墟里,常德趴在地上舔毛。

黃瓜有些坐不住:“呱?”不是說我們可以離開了嗎?為什麼要待在這裡?我要回家!

小紫解釋:“蘇愉說了,讓我們先在這裡生活一段時間,基地很快就會把我們接回去了。”

黃瓜:“呱!”我要回家!

小褲衩和大美窩在一起,它抬起頭看了一眼肚子鼓鼓囊囊的黃瓜,它可是有任務在身的。

小棉花說了,讓它看著這隻胖蛙,不能讓它捕獵,說什麼捕獵時什麼東西會被蚊子感應到云云。

天堂之家在基地外廢墟紮根,有小紫在,基本不用擔心變異植物攻擊。

況且蘇愉還給大家準備了很多吃的,大家都不擔心廢墟里的生活。

………………………

蘇愉在醫院日常值班。

今天是天堂之家離開基地的第五天。

蘇愉心情很好。

院長撓了撓頭:“蘇醫生啊,你說,老天爺能不能突然給我幾個不會死的醫生啊?”

蘇愉:………“能吧。”

院長一愣:“你在陰陽我?”

蘇愉:“沒有,認真的。”

院長頓時來勁了:“你有辦法?”

蘇愉想了想,然後點頭:“我有一個植物朋友,她或許對治病救人感興趣。”

院長嘴唇哆嗦:“植物朋友?土豆?別!我不要土豆!”

蘇愉一愣:“土豆咋了?”

院長四周看了看,確定土豆不在,才道:“土豆嘴太碎,說話賊氣人!”

蘇愉:………“你這麼一說,好像確實……”

院長咂吧嘴:“是吧!”

“前幾天民眾不是示威遊行嗎?土豆都跟人打起來了都!”

蘇愉一愣:“不是,這事我怎麼不知道呀?”

院長嘿嘿一笑:“你當時在特戰部做任務,你家土豆,一挑三,把人打得那是親媽都不認識啊!”

“後來人家投訴,說是公職人員打人,後來是薛部長趕來,把此事壓下去了。”

蘇愉揉了揉額頭,還沒等兩人再聊,醫院的警報就響了。

院長和蘇愉對視一眼,同時往急診衝。

被送來的,是一個被紅蚊子吸乾血的人。

院長嘴唇哆嗦。

蘇愉嘆了一口氣,你就說,非作死把黃瓜趕出去幹啥嘛,現在死人了,基地又要亂了。

果然,基地裡發現了從野外飛進來的蚊子,在接連死了七個人後。

基地上層要求蘇愉把天堂之家接回來滅蚊。

蘇愉對此,只是攤手:“上次可是咱們基地過河拆橋,用完就扔,現在還想讓我去把人接回來?你當人家沒脾氣啊?”

趙江冷笑:“蘇愉,別裝了,你這樣,不就是想讓民眾自發求你把青蛙接回來嗎?”

蘇愉冷笑:“隨你怎麼想,你要有能耐,你去滇池旁邊擄一隻青蛙回來唄~看人家聽不聽你的話,幫你做事咯。”

華老笑眯眯喝了一口茶:“小蘇啊,這樣吧,你有什麼要求,直接提吧。”

蘇愉沒說話,低頭玩著手。

趙江拍桌:“蘇愉!你知不知道基地現在有多少人因為蚊子吸血而死!?你明明有能力,有辦法減少這樣的損失,可你卻用人命來威脅我們給你更多利益……”

蘇愉冷笑:“道德綁架?你猜我吃不吃這一套?”

蘇愉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這時,她的手腕被蘇恤拉住。

蘇恤把蘇愉扯回來,他抬頭,看向華老,趙江,和一直沒有說話的宋老:“這樣吧,我替她做主。”

“蘇愉把天堂之家接回來後,天堂之家如果做出什麼危害基地的事情,由基地全權承擔。那份個人責任書,作廢。”

宋老輕笑,還是沒有說話。

華老笑眯眯地盯著蘇恤:“這可不行啊,那天堂之家可是蘇愉帶來的。”

蘇恤直視華老:“之前是蘇愉帶回來的,但,這一次,是基地求它們回來的。”

華老的笑容漸漸消失,他白胖的臉上罕見地露出一絲怒意:“蘇恤,你什麼意思?”

蘇恤鬆開蘇愉的手腕,笑了:“我只是覺得,人,不能又當又立,需要什麼,就要付出什麼。”

“總不可能基地需要天堂之家,但卻不承認天堂之家吧。”

蘇恤拿出那份個人責任書,上面赫然寫著薛遇的名字。

蘇愉皺眉。

蘇恤把責任書推到三人面前,然後就不說話了。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宋老當著另外兩人的面,拿起那份個人責任書,撕碎。

華老額頭青筋直跳。

趙江沒敢出聲。

宋老掃過在場幾人:“既然基地需要,那就讓它們吃公家飯吧。”

他把責任書撕碎,起身離開了。

蘇恤一直繃緊的神經微松。

華老看著地上的紙屑,臉色陰沉得可怕。

他抬起頭,看著蘇恤,忽然笑了:“小蘇啊,你是個有野心的。”

說完,他拂袖走了。

最後剩下的趙江陰沉地看了一眼二人,也離開了。

等人走了,蘇愉才問:“個人責任書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還有,為什麼上面的擔保人是薛遇?”

蘇恤一邊示意申婷婷去處理責任書的事情,一邊慢條斯理道:“你覺得,你簽下責任書,趙江和華老為了扳廢你,會做什麼?”

蘇愉沒有說話。

蘇恤站了起來:“這麼生氣做什麼?薛遇可是自願的,他啊,比你看得清你的處境。”

蘇恤拿起外套,一邊往外走,一邊道:“找個時間把青蛙弄進來。”

蘇愉看著蘇恤離去的背影,轉身去了薛遇值班的崗亭。

王慢慢見到蘇愉,立即便笑開了:“姐,我去叫部長!”

蘇愉搖頭:“不用,我直接進去就行。”

王慢慢點頭,招了招手,把崗亭附近的隊員都帶走了。

崗亭內,薛遇閉著眼睛,仰靠在椅背上,陽光穿過玻璃,灑在他的身上。

長長的睫毛在陽光下投下細長的陰影。

蘇愉隔著崗亭靜靜看著他午睡,最後,轉身離開了。

有些事情,問和不問,都是一樣的結果,一樣的答案。

為什麼簽下責任書?

噓,不用問,看行動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