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動,舉起手來!”
最先衝進來的是個女人,正是去醫館求醫的蘇勝男。
她原本打算去民政局找陸景,但秦良驥告訴她,說查到陸景被降龍集團的人帶到了郊外這片舊樓。
同時還查到降龍集團的二把手帶了不少小弟,都配備武器出現在郊外。
以蘇勝男多年的辦案直覺,陸景被降龍集團盯上,一定非死即傷。
為了爺爺的病,她火速帶了一隊人趕過來。
可看清屋內的場景,她不由怔了下,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樣。
沙發上,坐著一個青年,一臉淡定,甚至悠閒的抽著煙!
他身前,跪著身穿西服的男子,看起來嚇得不輕。
降龍集團那些混混看到執法者,如同看到救星一般,大喊救命。
尤其何洪亮,一看到執法者,像是看到親人一般,開口疾呼:
“你們來的正好,快救救我……救救我……”
蘇勝男環視一圈房間,沒發現頭髮花白的老頭……
而地上跪著的男人,年紀看上去不到五十歲,那身打扮,也不像是醫生!
不過她知道,人不可貌相。
房間裡這情形,很明顯,只有穿白衣服的一個好人!
至於抽菸的陸景,此時如此淡定,一定是大哥級別的危險人物。
敢用槍,誰都救不了你!
分析完之後,蘇勝男震驚發現地上還躺著十具屍體,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死死的盯著陸景,冷聲道:
“全給我抓起來!”
話音落下,十幾個執法者衝進房間裡,除去何洪亮之外,全都被帶抓了起來。
陸景:???
什麼情況?我才是好人啊!
不解的問道:
“這位小姐,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
“抓的就是你,帶走!”
蘇勝男緊攥著拳頭,要不是她著急請神醫回去給爺爺治病,非得先暴揍一頓眼前看上去帥氣卻殘暴的男人。
“我……”
陸景想要解釋,卻被蘇勝男手中的槍對準了腦袋。
“閉嘴,到了執法局,會有人聽你辯解!”
蘇勝男聲音冰冷的讓周圍的溫度都下降了幾度,她現在一點時間也不能浪費,
說完,轉身扶起何洪亮,態度和善道,
“快跟我走!”
何洪亮有些懵,但現在有人救他,他巴不得呢。
跟在蘇勝男身後,率先走出房間。
陸景聳了聳肩,他現在不想得罪執法者,畢竟他們絕大多數都是好人,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等到了執法局,稍微一盤問就能明白,還省了一趟車錢!
他被兩名執法者押著,來到樓下,就看到一輛大G載著有些懵圈的何洪亮飛馳而去!
“哎,就算認錯了,也不能開私人車走吧?”
陸景嘀咕了一句,隨即好像明白了什麼,嘖嘖了一句,“那就等著吧!”
執法者大隊!
陸景雙手帶著一副銀色的手銬,在一左一右兩名貼身‘保鏢’護佑下,走進了執法大廳。
剛一進去,迎面遇到被釋放的時家眾人和周庭桉。
“陸景?”
時家眾人看到陸景,皆是一愣,接著又反應過來。
“嘖嘖嘖,陸景,看來執法者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啊!”
周庭桉嘴角泛起一絲嘲弄。
昨天晚上雖然他也被帶走,卻絲毫不擔心,不管怎麼算,他都沒有責任!
“活該被抓,這就是報應!”
馬鳳蓮看到陸景被抓,笑得別提有多開心。
“陸景,你特麼給老子等著,不弄死你,老子就不姓時!”
時永康臉色陰沉,他兒子時文建被古洛靈打暈,還被打折了胳膊,這個仇他可是記得清清楚楚。
昨天晚上他以為時家要完了,擔驚受怕的一晚上都沒休息好。
結果一大早,他們被轉移到了東海市執法大隊,
剛才執法大隊的人給他們解釋說,有人舉報時家有恐怖分子,所以特戰員才會出動。
時傢俬藏槍支的罪名成立,但因為昨天的誤抓,加上時家多人重傷,
只收繳了槍械,罰了些錢就算了事!
他們還特意打探了一下古洛靈的訊息,只說被特戰員帶走了,沒被送回來。
所以,他們現在根本不害怕陸景。
“那也不許跟我姓!我們陸家沒你這種廢物!”
陸景戲謔的看著時永康,他們該不會以為被放出來,就萬事大吉了吧?
真是天真。
他現在跟時家沒有半毛錢關係,若是時家遵守承諾,將那一億禮金退回,他也不想斬盡殺絕,
只把當時想殺的那些時家人教訓一下,便大路朝天各走一邊。
若是時家敢犯賤,那可別怪他往死裡整了!
“狗孃養的,你特麼找死!”
時永康原本就憋了一肚子火,聽到陸景的挑釁,哪還顧得上,衝上前去,掄起拳頭都要打陸景!
陸景只冷笑一聲,這是執法大隊,在這動手,真是想死啊。
果然,時永康還沒碰到陸景,就被一名執法者攔住,接著一個過肩摔,嘭的一聲,將時永康摔在地上:
“時永康,這裡是執法大隊,不是你胡來的地方,你再敢動手,你們時家的免刑就要撤銷了!”
時永康聽到免刑,心裡咯噔一聲,趕緊賠笑道:
“是我衝動了,是我衝動了,我不敢了不敢了!”
這時候執法者才鬆開時永康,打了個手勢,示意把陸景帶走。
“逞一時嘴快有什麼用?你的靠山被帶走了,那可是一名恐怖分子!”
時文昌扶起時永康,看著陸景的背影冷笑一聲。
這話的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你的靠山沒了,時家想收你就跟收拾螞蟻一般簡單!
陸景聽到這話停住了腳步,轉過頭饒有興致的看了一眼時文昌。
時家眾人到底從哪裡得知的訊息,竟然能說出古洛靈是恐怖分子的話。
不過聽他們這語氣,時家是不準備善罷甘休了。
不屑的笑道:
“是嗎,我可真的好怕怕!”
瀟灑轉身,跟著執法者進了一間審訊室!
時家眾人相互打了個眼色,從執法者大隊走了出來。
“陸景太囂張了,必須要弄死他!”
時永康咬牙切齒的道。
“當然要弄死他,不過不是現在,我們要慢慢把他折磨死!”
周庭桉眼神陰狠的說道。
昨天晚上,他在時家丟盡了顏面,這個仇,他一定要報!